这可是修真的好苗子啊!
可惜,自己也没个入门什么的给他看看,光是用嘴说,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听得懂。
“灵气?我以为您老人家着火了呢!”文景辉撇了撇嘴,在后世网络盛行的时代,修真小说不要看的太多!
“唉!”张三丰叹了口气,跟这个小徒弟,他也没打算瞒着,直接就将手伸了出来,一运功,手心里就直接冒出了一团云雾状的灵气,这是他目前为止,修炼出来的最能显形的东西了。
武功他肯定自己天下第一,但是再是天下第一,也无法和修真之人相提并论,毕竟,武者,凡人也。
你可以以一打十,以一敌百,却无法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文景辉看的眼珠子都直了!
“这、这、这不科学!”小大夫一蹦三尺高!
一个人,怎么可能手心团云雾?就算是干冰,还得戴着手套才能不冻伤,要是直接用手拿,手就别要了。干冰可是几百上千度的低温呢!
“科学?那是什么?”张三丰从小徒弟的嘴巴里,听到了许多陌生的词汇,但是他那个时候没时间问,现在嘛,正好。
“科学就是……。”文景辉比划了一下:“算了,跟您老也说不清楚,那东西时好时不好的,也就那样。”
他的空间,不科学!他的穿越,更不科学!
如今,他还有什么说的?
但是炸弹,手雷,地雷,都是科学的产物。小大夫想想都脑袋大。
他到底是信呢,还是不信啊?
“师父,明天小王孙会留下,你给那孩子看看,要是行的话,就收他做个徒孙吧,孩子挺好的……。”文景辉没说,孩子挺好,就是命不长。
历史记载,宣宗皇帝是得了急病去世的,不知道是什么疾病,但是肯定历史上的宣宗皇帝身体也不怎么样,看看那他老爹就知道了,胖成那样还能生出个儿子来,朱高炽也是够拼的了。
若是能收他到武当名下,有了名份后,教他一些功夫,不说跟张三丰一样,活得都快成精了,最起码也能打好底子,不至于英年早逝。
“老朱家的人,我不要!”张三丰来了脾气。
“一个小肉团子,才周岁多点儿,小小的一个,可好玩儿了……。”文景辉才不去接老头儿的话呢,自顾自的开始说起这位小王孙的一些趣事儿,说的张三丰双眼放光。
老人没有不喜欢小孩子的,尤其是张三丰这样的老小孩儿,自然更喜欢小小孩儿了。
只是他一直在流浪、啊!不是,是云游天下!
居无定所、咳咳咳!
行踪不定,所以他就算是喜欢孩子,也只是一走一过,不会停留多久,更不可能和哪个孩子多玩儿了。
“可是他姓朱!”老头儿巴巴的眼馋,但是坚持底线。
“姓朱怎么了?”文景辉一副懵懂的样子:“姓朱的天底下多了去了,师父啊!这天下,终究是老朱家的,你这么别扭干什么?先帝都死了快三年了。”
“你不懂。”张三丰避开了这个话题:“不过你说的也对,他都死了快三年了,哼!恐怕尸体都臭了。”
话说,朱元璋死了他还挺解气的!
文景辉眨巴了一下眼睛:“那明天,小王孙……。”
“若是你以后别再糟蹋东西,小孩子家家的,来就来了吧,总不能给撵出去啊!”张三丰有些傲娇了。
“哎!”文景辉立刻就答应了,随后反应过来:“师父,那些东西徒弟真的还有不少,不糟蹋,真的!”
“你过来,我有话要和你说!”张三丰端坐在正堂的主位上,文景辉乖乖的跟了进来。
“为师说白了,就是个走了狗屎运的小子而已,练武强身,只是那个时候呀,山河破碎,人命不值钱,很多人都避走南海,为师不想离开中原,就到处流浪,也曾经求教过少林寺的武僧,借阅过白马寺的藏经,最后在龙虎山,观赏了张天师的天书……。”张三丰想起自己那些经历,到如今还洋洋自得的很。
他历经三朝,自南宋到北元,再到大明。
不论是人生阅历,还是一身修为,都是超乎人们想象的多,不然他也不会自创一派出来了。
文景辉这才知道,张三丰的太极,是如何悟出来的。
师父揍遍元廷的贪官污吏,也打过不少起义的匪首,最后还是朱重八这个爱惜百姓的人,得了他的青眼,在朱重八被北元多次围剿的时候,是张三丰带着自己的徒弟们,为他披甲执剑,万军阵中取上将首级。
其徒张松溪,厥明以单丁杀贼百余;遂以绝技名于世。
“若非有师父的话,就松溪的为人,恂恂如儒者,遇人恭谨,身若不胜衣;人求其术,辄逊谢避去。怎么可能执剑杀人?”张三丰哼哼唧唧的道。
文景辉听的目瞪口呆。
张松溪,他知道,他是张三丰的徒弟,内家拳的创始人之一,他在穿过来之前,还有他的徒孙们在二十一世纪活跃着呢。
他的一套点穴手法,非入室弟子,不以相授。
其搏人必以其穴。有晕穴,有哑穴,有死穴。
相其穴,而轻重击之,无毫发爽者。其尤秘者,则有敬紧径劲切五字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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