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儿。”文景辉狠狠的夹了一筷子肥肉,丢进了武大的碗里:“给我弄了什么管事,一点用处都没有,还有那八个大丫鬟,一看跟花楼里的姑娘似的!恶心死我了!”
文景辉是恶心死了,武大是气疯了!
“下人的事情,你要是不想要的话,交给我处理吧?”毕竟是两家国公府,没小大夫发话,他也不可能插手文国公府的事情,不过若是有了小大夫的授权,他就有理由好好拾掇拾掇这个地方了。
“嗯,那个,你可要给我弄好喽!”文景辉想了想,嘱咐武大一句。
“晚上别在这边住了,去我那边吧,这些个下人,也都别要了,我明天去挑人。”先把人忽悠回家才是正理。
“好,晚上住你那里。”文景辉也觉得这里不安全,还是去武大那边吧。人生地不熟的,他可不想让小大夫带着俩娃儿在这边住下,那他晚上就别想睡觉了。
于是,文国公直接带着俩孩子,去了武国公府。
第二天,因为朝廷给了安家的时间是一个月,所以武大不用去办公,文景辉刚到,才知道自己当了国公,可当了国公之后要干什么?说实话,别说小大夫了,就连武大这个当了国公有一段时间了,也不知道这么个最高爵位,天天都要干嘛。
武国公府的确是比文景辉那个文国公府好许多,起码人都低头干活,从不抬头看什么,文景辉在这里也能自在一些。
一大早起来,文景辉就去看两个孩子了。
他发现了,家大了,这地方多了,讲究多了,离孩子他就远了!
来看个孩子,结果他走了起码半里地,这才到了一个孩子住的地方!
“爸爸,要去看哥哥,看哥哥!”在绣楼里住了一夜的小进宝,看了看,发现就只有爸爸一个,哥哥却没在,当下就不干了。
“哎,走,找你哥哥去!”文景辉拉着女儿,又千辛万苦的跑去找儿子。
一个内院,一个外院,隔着太远了,文景辉走到了的时候,都快吃早饭了。
幸好俩孩子看起来还挺适应的样子。
“国公爷,早膳,是在大少爷这里用吗?”于大管家紧随其后。
他们家武国公爷可是说了,文国公爷,就等于是家里的国公爷!
“嗯,在这里用吧。”文景辉不想再走回去了,这大户人家也太多规矩了,见个面,还得里外跑,用个饭,还特么的分地方。
吃早饭的时候,俩孩子还问了义父。
“他呀,出去了,给咱们家找人去了,找不好,不许他回来吃饭!”文景辉狠狠地咬了一口脆黄瓜。
武大真没白揽话,他按照他当时找人的模式,给文景辉找了三十个护院,七十个下人,凑好一百人。
至于文景辉原来的下人,全都被退回去了。
护院都是伤残了的士兵们,他们没地方安置,武大就将他们放到了文景辉的府上,福利待遇那叫一个好!
七十个下人,四十个半老徐娘,三十个中年汉子。
都是这些伤残人士的家属,或者是兄弟,总之,家庭组成简单,背景都很清白。杜绝一切可能!
等他都大换了一次血之后,第三天,才带着文景辉和两个孩子回了文国公府。
一进门,就是一地磕头的人。
“这些人,都是我挑过了的,你看看。”
“不用了,这一眼就能看出来,比前一批的好多了。”
最起码,这一批,没妖妖娆娆的大丫鬟们,也没算计他的大管家。
“这是梁大管家,梁友棋,落难的秀才,他家里的给你管厨房,他给你管家,是个当了十年大管家的人,要不是前一个主家脑袋发懵,非要发卖他们一家子,他也不能让我找过来。”
武大先给文景辉介绍了一个精神抖擞的中年人,比起方泰然的圆滑和世故,这位梁友棋大管家,很是沉着稳重,带着一些书生气。看着不像是个大管家,倒是比文景辉更像个读书人。
“见过国公爷。”这位的态度也很特别,不跪地磕头,就抱拳行礼,跟书生之间见礼似的。
你还别说,光是这态度,就让文景辉觉得舒服不少。
“梁大管家。”文景辉也一拱手,算是打了招呼。
“小的已经安排好了,厨房兼顾水房和茶房、柴房,不必分开管理,内院设了主屋和绣楼,以及一处客房,用来接待女眷用;外院有三处,一处给大少爷住,两处作为客房备用。除却厨房外,只设绣房、车马房。”除却那些个枝枝杈杈,衣食住行,全都安排好了。
“不错,不错!”文景辉一听就知道这人是个干实事的人,没那么多花花名头。
“采买那里,您是否有什么说法?还是有信得过的人来担任?”采买是个很有油水的地方,这个地方也有些犯忌讳,大家都盯着呢,任命谁,都不太好,还不如问问这位新主人,有没有什么心腹之人,可以担任此职。
“你看着办,找个认死理的人,别一个鸡蛋花一两银子买回来就行了。”文景辉看人全凭眼缘,这个人可比先前那个好多了。
“谢国公爷信任。”梁友棋倒是挺意外,没想到,一见面就受到了主家的信任,这心里倒是好受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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