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却鬼使神差的冒出一句:“我想要你。”
“这是不可能的,我不做零号。”
撇撇嘴,阿尔放弃了撒娇这种令他恶心的想法,不过他的表情在莫萧歌的眼中看起来,和撒娇的效果差不多,所以他想了想,然后手向着被子里探去。
“你现在不适合做些激烈的运动,不过嘛……”
是因为阅历也好,因为体格也好,又或者性情,总之莫萧歌的手法让阿尔很舒服,不一会儿他就的呻吟就不由自语的飘出了嘴边,对方低于常人体温的皮肤和灵巧的手指很快就让躺着的伤者攀上了快感的高峰,在释放过后疲惫感象涨潮一样向他袭来。
当阿尔沉沉的进入梦的国度后,陪床的男人站起来,盯着沉睡的他看了好久,任何闭着眼睛的人都象天使一样吧,这个念头转过来,莫萧歌想到。
我睡着的时候是不是也有这样纯洁的脸?我这样……双手沾满血腥的人……
现在,没有声音回答黑发男人。
第六话
对于莫萧歌来说生活并没有太多改变,但对于阿尔来说,生活的变化却是天翻地覆的,不同的世界,不同的人,不同的规则,一切都和以前不再一样,某种程度来说,就象是新生的婴儿一样,对他来说,印象最深刻的不是宇宙的景色,也不是在月球上看到的蓝色大球,又或者第一次玩宇宙冲浪。
对他来说,印象最深刻的是见到那位完全适格者,那位拥有杀死所有适格者能力的女人,世界上唯一永远存在的生命体,她是所有适格者生命终结的序曲,只有她可以结束适格者们永恒的痛苦,赐与他们安宁。
那一天与往常并无不同,忙忙碌碌男人在自己巨大的办公室中处理手中的事务,而阿尔在上完早晨的锻炼课程后,累的跟死狗一样,进到莫萧歌的办公室就往那柔软的沙发上一躺,也不管办公室主人射过来的冷洌目光,想径自投入周公的怀抱,却被天外飞书砸醒,然后被赶去洗澡间。
洗完澡出来睡意全被赶跑,只好窝在沙发上学习莫萧歌布置的作业,用对方的话来说,“我可不想养个米虫,如果是女人我还能容忍,一个大男人叫什么苦”,于是为了成为全能型保姆阿尔现在每天都处在水深火热之中。
正当他看到羊肉的一百二十种做法并且勤奋的做笔记时,办公室自动滑门被粗暴的打开了,方镜锋窜了进来急速的在莫萧歌的耳边说了些什么,然后那个工作时万能不变的面具活动了,走到门口时,他又回过头来,对阿尔说道:“想不想去看看完全适格者?”
这个提议得到热烈拥护。
以前只在立体电视上看到过的人物,这次活生生的出现在了阿尔的眼前。
那个有着一双粉红色眼底和灰色眼珠的纤细女人,她的动作俐落而优雅,父体们跟在她身后,两名俊帅男子的却只能映衬出前面女子的风采,那种独一无二的存在感,让阿尔的眼睛无法从她身上移开。
这个女人就是适格者的开端,她的存在开创了人类宇宙的历史,她的奋斗创造了一个新的种族,她是一切的开始,也将是一切的终焉。
盖亚·白,据说是旧神谱中的大地之神的名字,而后面则是她原来的姓,她最先作为人类的名字已经无人知晓,现在她作为适格者的神而存在。
一直到她走过阿尔面前许久,莫萧歌才拍拍他的肩膀,把他拉回到现实中来。
“是不是觉得很奇特的一个人?”
“嗯……很奇特,怎么说呢?她并不是个美人,可是却让人无法忽略。”
莫萧歌笑了起来,这种评论真的很符合阿尔的个性:“她并不需要美色来点缀她的风采,她的存在就是最美妙的事情。因为她永恒的存在,我们才有机会获得唯一的解脱。”
听着莫萧歌话语中的异样,阿尔伸出手去握紧那语气飘缈的男人,从那个夜晚后,莫萧歌经常会和他说起作为适格者的种种,一方面是给阿尔提供经验,另一方面何尝不是在诉说自己的内心呢。
阿尔掌心的温暖通过皮肤传到莫萧歌的手心中,他微微笑了笑,他的生命开始有了改变,自从那个褐发男人出现后,渐渐滑向一潭死水的生活有了光彩的涟漪。
“完全适格者是永恒不死的吧?”
“嗯。”
“那不是非常……非常寂寞……”
“……确实很寂寞……”
两名男子的叹息不过是小小的微风,吹拂不了这个世界,但却能让他们的心在渐渐的靠拢,温柔的融合与拥抱,这种感觉是爱吗?还是同病相怜?
他们并不需要答案,只需要去感觉。
阿尔的厨艺终于有了长足进展,在无数次的“试毒”后,他终于能做出色泽和味道都处于正常范围内的菜了,绿色的蔬菜和白色的鸡汤,还有不再飘散出糊味的米饭,这些让莫萧歌“老怀大慰”。
生活的琐事中,只有一个原则莫萧歌绝不妥协,就是所有的事情必须由阿尔亲手打理,衣服必须得手洗,菜必须得买生的回来择,不许买净菜,就连那个引起大战乱的地毯都必须得手洗,一块一块拆开来手洗再晾干,这项浩大的工程让阿尔忙了一个星期,完成以后他抱着地毯不让莫萧歌踩,一付严厉的家庭主妇相,为此被黑发男人嘲笑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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