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吸引人……
自己……能得留住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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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带儿子洗澡。。
每次洗澡都会带点吃的喝的,不幸的是上上次整盒奶不见了,不晓得是不是水冲走了。上次奶倒在,可是吸管不见了……今天不容易啊,终於没丢东西,可是儿子没喝到一半就把吸管咬的扁扁的,吸不出来了~~~这可不能怪我了~~
(0.34鲜币)往事不要再提 41
周群抱他去洗澡,懊恼的发现任苒又受伤出血了。
“我自己弄。你去把上次没用完的药膏帮我拿来。”
周群把毛巾往腰上一裹,怏怏的去了。回来时一手拿著上次那管没擦完的药膏,一手端著水。
任苒靠坐在浴缸边上,身体懒洋洋的伸展著,浴室里朦胧的灯光有一种怀旧的昏黄色,没有刻意打开的腿间水波的光影动荡变幻,周群站在那儿看直了眼,本能的咽了下口水,把水杯先递给他。
“唔……”任苒两手捧著杯子,仰起头喝水。人口很干的时候,第一口水要是喝的多了很容易呛到,任苒嗓子干的发疼,一点没意外,喝的一大口水都呛了出来。
“你慢些喝啊。”周群把水杯接过来,任苒趴在浴缸的边上咳了好一会儿才好,他抬起头来伸手:“药膏给我吧。”
因为咳嗽,所以脸上泛起好看的红晕。也因为咳嗽,眼睛变的湿漉漉的深黑明亮。如果说平时他的眼睛象是明朗的晴空,那麽现在就象雨後的夜空,神秘而透澈,星光闪动。
周群没给他药膏,他的喉咙上下滑动著,眼里有可疑的冲动的闪亮。
他一把抱住了任苒,把他从浴缸里拉了出来。
任苒一点儿不意外,甚至向後撑了一下身体,给自己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
这一次进入比上一次要容易的多,後穴因为刚才的交欢,现在软而热,身体也放松了下来。周群胡乱从浴缸边一个瓶子里挤了东西抹上,然後一下子直直的陷没进去。
任苒发出一声呻吟,周群把他抱到自己腿上,面对面的两个人,任苒眯著眼看著周群的头顶,两腿分开跨坐在他的腰间,虚弱的腿无法撑住身体,周群用力的向上挺动著,一下一下的,象是要把他顶穿了一样。
任苒一手扶著他肩膀,一手把周群的脸扳起来。
他的脸也是红的,不知道是因为情欲还是因为剧烈的动作。周群的目光痴迷,看著他的时候,露出一种既显的羞涩又有些狂热的执著。
两个人就这样安静的看著对方,尽管身体的交合激烈,可是眼神却毫不犹疑,坚定的,彼此眼中只看到对方。
任苒低下头,唇角在周群的耳边鬃边轻轻磨挲细吻。交合的部位搅出情色的水声,黏答答的,听的人脸红心跳。水龙头没有关上,浴缸里的水满了,溢了出来,哗啦啦的轻响。浴室的镜子上蒙上了一层雾气,任苒看不清镜子里的自己。他眯著眼,手伸出去,想把镜子擦干净一些,但是,始终差那麽一点,指尖在镜面上留下几个小小的点,很快,又被一层水汽蒙住了。
第二次往往比第一次更久,快感来的绵长而迟缓。任苒到後来身体软瘫的象泡过头的方便面一样,一点力气都没有,头昏昏沈沈。他感觉周群亢奋的不行,情欲可以让老老实实的小黄牛一瞬间变成红了眼的斗牛……
不知道是因为脱力,还是因为浴室里太闷热的缘故。任苒最後完全意识不清,他隐约的感觉著周群替他清洗,上药,把他抱回卧室,随後黑暗降临,他再也没有印象。
早上醒来时,窗帘没有拉上,窗子开著一扇,白色窗纱被吹的飘飘摇摇。任苒眯了一下眼,好一会儿才想起自己在什麽地方。
床上只有他自己,象只螃蟹一样横著。
周群不在。
今天是他新工作的头一天。
任苒全身酸的象是被人拆开过又胡乱拼凑起来一样,一动也不想动,摸著床头的水杯喝了两口水,拿过手机来看一眼。
快十点锺了。
没有工作压著催著,真没有起床的动力。
任苒懒懒的翻了个身,酸痛的感觉激的他差点淌眼泪,清楚的听见身上的骨头都卡卡响。
真是……昨天晚上被折腾惨了。
他刷牙洗脸,打开电视听新闻,洗了一个苹果啃著吃。对面阳台上,有人出来晾床单。任苒靠在窗子边看著那个熟悉的人影忙碌。
任舒正在晾床单。
任苒转头瞧瞧,窗子斜下方,自家天台上也飘舞著雪白的床单一张──还有内裤两条。
阳光很好。
任苒仰起头来发了一会儿呆,太阳晒的额头脸颊烫热。
他要进屋去的时候,对面阳台上又出来一个人,任舒转过头和他说话,双臂很自然的圈住那个人的腰,仰头接吻。
那是程士祥医生啊。
都是熟人。
任苒转身进了屋。
楼层越高风越大,晾在绳上的床单被吹的乱舞,夹住床单的衣夹都已经快被扯掉了。
大风吹的人心里也空洞洞的,往事象沙砾一样,乱纷纷的扑过来,就象那些尘埃扑在玻璃窗上,窗子不会破,但是那些灰尘多多少少会积在那里,留下一些痕迹。
任苒又想起任舒和谢尧那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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