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隐隐作痛,萧念稚深呼了一口气,转过身,擦掉嘴边的血,说:“凤魂我走了之后会给你,在那之前,我希望龙珠你也能好好保管。”
扶艳嗤笑:“还用你提醒我?”
说完话,两人便沉默良久,最后扶艳转身,萧念稚猛然从他背后抱了上去,整个人贴在他的后背,手腕攥紧,恋恋不舍。
扶艳愣神让他抱着,过了一会才将他推开,冷着脸出了草屋。
扶艳走后,萧念稚关上了门,坐回床上,将腰上的玉佩拿出,“剪桃,出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
这天,上灵司命的生辰,聚落上下皆欢腾,有专门的下人将聚落布置绚烂,还摆了上百桌酒席,平常看奴隶,犯人的那些喽啰,今日也受福泽,得以休息半天。
老七和阿棠等人又被带到斗马场旁边的棚子,等着供那些人玩乐。
海花已经几天没有进水了,不光是她,所有人都是,昨天晚上下雨,他们被关着,伸手栅栏外接水都被打了回来。
萧念稚站在高高在上的扶艳身旁,温顺的低头请示能不能给他们送点水。
扶艳心情好,应允,他便端着一碗水送去。
老七见到萧念稚,双手攀上铁柱,盯着他。
萧念稚无话,把水放那就走了,留老七无力地捶铁柱。
——
第一场奴隶犯人之间的较量,上次那个拽着萧念稚的犯人这次被打的很惨,他身上本来就有伤,还没怎么好,面对阿棠死命击打,倒地便起不来了。
这本是用来供乐,适可而止,不用真的把人打死,扶艳也难得一次大发慈悲,还准许萧念稚过去瞧瞧,因为他说自己会一点医术。
萧念稚过去,那犯人睁不开的眼睛哆嗦开了一条缝,呼吸急促,挣扎着要起身;萧念稚制止他,在他手腕上把脉,又将他翻过身去,将他全身上下摸了个遍,检查了一下旧伤。
萧念稚诊好,跟旁边的人说要几瓶药擦几天就好,也不知那人记下了没有。
犯人倔强地起身,伸手去碰萧念稚,手碰上萧念稚的手,就死活不肯松开了。
台上的扶艳变了脸色,旁边站着的人很快将其拖走。
萧念稚看好病,在一步步走回去,踏上最后一个台阶,便被扶艳一个拽趔阻扑在他身上。
猝不及防的一个吻残暴的落在萧念稚的唇上,他蛮狠的将舌头挤进他的嘴里扫荡,牙齿撕咬,将他的唇瓣磕出了血迹。
萧念稚吃痛,伸手去推他,却被抓住,整个人拉到怀里,固定,继续这个侵略的吻。
后来萧念稚嘴角的血线流下了下颌,淌过优美修长的脖颈,扶艳才喘着气将他放开。
他急着宣示,有些凶说:“你是我的,不许看别人,那个犯人,我不会让他活过今天。”
萧念稚两水汪汪看着他,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将自己埋入他的脖颈。
台下,老七和阿棠看到这样的场景,忽然明白萧念稚和这些土匪混到一起了,便不会再来救他们,绝望之际,心中生出了一种怨恨,恨他的没骨气,甘愿倒在另一个男人的脚底下。
生辰过后,那个跟萧念稚有接触的犯人被打死了,尸体被拖到了那座塔后,扔进了兽坑。
——
一天晚上,扶艳来到萧念稚的破房子,想要撕扯他的衣服,却遭到了玩命抵抗,最后不得逞,扶艳传音让人弹起了琵琶,声音入耳,痛的萧念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可奈何无论多痛,萧念稚缩在床里面的角落,强打精神,戒备的看着扶艳。
他断断续续道:“我和你,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事,请,不要,这样。”
扶艳步步紧逼:“只要我想,你敢不从?”
萧念稚留有后手:“如果你这么做了,我,我不会给你凤魂。”
扶艳气得瞪眼,毫不怜惜地给了他一巴掌,气呼呼地出了屋子。
这一晚,萧念稚饱受蛊虫的折磨,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已经痛得不省人事了。
——
因为此事,扶艳好几天都没有去找萧念稚,还是后来萧念稚去找的他,端茶送水,捶肩捏背,认错态度极好,也极为轻贱自己;不过他好像没感觉似的,乐在其中。
——
有一次,萧念稚靠近了那座塔,还没来的及进去,就听见外面传来兵器交手的声响。
来人似乎功力高强,分钟不到,地上倒了一片小兵。
萧念稚忙赶过来,看见了这辈子都没想过能再见的人。
“谢卿!”
谢卿眉宇稍从前凌厉,手持刀剑也干净利落,他身着青白衣衫,幻化乱剑飞舞,手不留情,每一招都快准。
最后一剑落下,最后一个小兵倒下,谢卿收了手,同样惊讶:“萧宁!”
“你怎么在这?”
他话音刚落,扶艳带着上灵使等人赶来,二话不说,长剑出鞘。
谢卿来不及反应,扛剑招架,两人瞬间过了百招,才分落两地站立。
谢卿有些气,指着他道:“你干什么,为何不看清来人对我动手。”
扶艳好笑地看着他,道:“我认识你吗,你来我这,杀我的人,我还要跟你废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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