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摇头:“不知道,死了吧。”
萧念稚撇了撇嘴,想的谢卿又给憋了回去。
这一趟收获没什么,遇见一个顺风耳,但素养不高,有质量的问不到,算是白来一趟了。
萧念稚凑近门边听了一下门外的动静,确认安全后正准备出去,想了一下那个男人,回头问道:“我走了,你真的不走?”
无名没有回答他,眼睛又阖上了,头往旁边一歪,似乎睡了过去。
萧念稚不可置否地哼了一声,侧身闪出了密室。
刚出去,萧念稚的右手泛起一道红光,他整了整衣襟,握拳,匆匆按来时的路走了出去。
顺畅地出了琴瑟,萧念稚翻墙地都没落稳,就被一个大力抓进了某人的怀里。
一瞬间来不及反应,扶艳翻了个身躲避毒蛇似的软剑,却还是被擦到了腰侧。
灵力撑形,扶艳搂着萧念稚拉开了与琴瑟七弦的距离。落地,萧念稚赶忙从他怀里抽出身,手摁倒了扶艳受了伤的腰部,疼的他呲了一声。
萧念稚抬头:“受伤了?!”
扶艳将他推到身后,释灵防备,对着墙头上的七弦。
七弦收回自己的软剑,不冷不淡地说了一句:“琴瑟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下次可就没那么好运气了。”
他说完下了墙头,从里面闪出了一丝金光。
扶艳这才收了自己的灵力,闷头教育了萧念稚一番:“谁让你来这里的,你总是想着别人,有没有先想过我,你出了事,我怎么办!”
萧念稚准备好的一大堆慷慨陈词一下子被堵回了嗓子眼,半天憋道:“对不起嘛。”
扶艳并不打算饶过他:“说了一次两次,下次还会有第三次,我早就知道。”
萧念稚无奈:“那你要我怎样,你给我的这一身好功夫可不能放那发霉了。”
“发霉也用不着你,我这就回去将你关上个三天三夜。”
萧念稚不相信:“三天三夜?太多了吧。”
“再说,你把我关哪?柴房?”
扶艳看着他粉红的唇色,心里痒痒,咬牙道:“床上。”
萧念稚:“……”
——
溪华这天醒来,发现自己的后肩又开始疼了,本来休养了十多天,伤口已经痊愈了,绷带下的伤处开始愈合,还有些痒。
他伸手去摸伤处,刚一动手,心脏突然传来一下钝痛,差点让他没喘上来气。
外面的天是黑的,珍宝不在家。
溪华有些害怕,他不知道这股疼痛是不是伤口中的箭淬的毒,毕竟身上好肉,无缘无故的疼总有源头。
可他来不及细想,就被下一股疼痛夺去了意识。
——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珍宝在他面前忙来忙去,擦碗,洗抹布,弄得一头汗。
溪华慢慢直起身,张了张嘴,觉得嘴里有点苦,又有点甜。
他抹了一下嘴唇,脱力喊道:“珍宝。”
珍宝回头,放下手里的活走到他面前,等着吩咐。
“你给我喝什么了?”
嘴里甜苦交加甚是难受,醒来没毛病的他才有精力想着别的。
珍宝道:“药,解毒。”
溪华一怔,心想我真中毒了,然而下一秒,一个疑虑从他脑子里蹦出来,珍宝怎么知道他是中毒,又中了什么毒。
可珍宝说了一个字后,怎么也不肯再多说其他的,溪华问不出门道,只好放下多疑,躺下又睡了过去。
珍宝见他睡了,又开始忙前忙后,在家里洗洗擦擦。
时间过去一个月,珍宝不知从哪弄来一袋莲子,煮了一碗莲子甜粥给溪华喝。
男人手艺不错,起码甜度恰好。
溪华有些兴奋,问:“现在有莲子?”
“有。”珍宝说。
“哪里的莲子这么早熟?!”
珍宝歪头想了想,道:“我带你去。”
两人喝完粥,溪华被珍宝强制留在屋里休息,然后拿着钱袋出门买点摘莲子的必备用品。
溪华想跟他一起出去,珍宝不要,说急了,哼哼嗤嗤,怎么也不肯走,溪华只好随着他,待在屋子里当贵妃。
珍宝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件青色素纹衫,还有一双白净的靴子,他头发上还插着一根糖葫芦,稳稳当当的。
溪华哭笑不得,见他把自己弄得跟他小摊贩子似的,道:“你干嘛去了,买这么多东西。”
珍宝将手里的衣裳小心的放在床上,鞋子也是,然后小声说:“买给你的。”
“啊?”溪华没搞懂状况。
“出门,你穿。”
珍宝又强调了一遍。
溪华这下懵了,他俩不过是出门摘一趟莲子,用不着穿新衣服出门吧,又不是过年,出去穿了还得脏。
溪华无奈:“就是出门摘莲子而已,穿新衣服会脏的。”
珍宝郑重其事道:“好看。”他伸手捋下头上的糖葫芦,递到溪华手上:“吃。”
临走前,珍宝手上本来就不鼓的钱袋子现在连袋子都没有了,买这些东西花完了他的钱,自己什么没买,竟给他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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