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那三年之约还是继续下去,我爹最近身体不好,还是不要拿这件事刺激他了,在那之后如果我们还在一起,是要公开或是继续隐瞒都随便你。”宁云晋掰着手指,望着文禛,见他点头,才继续说第二个条件,“再有,我要你发誓,只要宁家没有做出投敌叛国、十恶不赦的事情,你不能因为我们两人之间的任何事迁怒与他们。”
“说到底你即使答应与我在一起,也不看好咱俩能白首。”文禛的心里像是被他泼了一盆凉水,他只当宁云晋怕以后两人感情出问题之后牵涉到宁府,却不知道已经被人挖了个坑。
他十分霸气地将宁云晋的手紧握着,放到自己嘴边,道,“这两个条件朕都答应,朕也会让你看到,你担心的这些根本不会发生。”
充满自信露出邪笑的文禛实在很有点言情小说专用的男猪脚,颇有几分霸气狷狂,可惜宁云晋才不会被这一点区区美色就迷惑,在他手臂上捏了一把,“先发誓。”
文禛毫不犹豫地发了一个毒誓,宁云晋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坑完了亲爹,保住了养父一家,这让他松了口气。父亲这一辈子就做过收养自己这件出格的事情,总不能让他因为这样就被自己牵连。
他还正在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文禛却已经按耐不住心中的欢喜,一把拥住他,寻着他的唇就狠狠的吻了上去。
这一吻比先前更加激烈,宁云晋开启牙关,主动与文禛灵蛇般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他的回应让文禛几乎为之疯狂,两人都不是稚儿,只是宁云晋第一次尝试这种被动的位置,难免有些青涩。
等到这一吻结束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分开之后两人都喘着粗气,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要知道他们都是内息绵长的人,能有这样的反应,可以想象有多不容易。
终于将自己喜欢了这么久的人收入囊中,文禛抓着他的手仿佛看不够似的。
宁云晋觉得这样明显智商欠费的文禛简直不忍直视,非常不解风情地道,“你难道还真想被困死在这里不成,趁着天色还没变黑,赶紧找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
好不容易才得偿所愿,文禛自然也不愿意一辈子这么短,连忙与宁云晋一起开始研究这个诡异的水潭。
从毕沧浪两次不同地行动路线,两人可以确定水潭中可以通行的石柱是在时刻变化着的。他们试了不少方法,也摸索不出规律,只是若是将水潭一分为二的话,左边下沉的石柱绝对不会从右边升起,由此可以判定阵盘应该是类似阴阳五行。
直到天色完全黑下来,两人也没有研究出所以然,只得靠着小岛上的一块山石坐了下来。文禛舍不得让宁云晋坐在冰凉的地面上,索性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这样亲昵的姿势让刚开始接受两人关系的宁云晋有些别扭,可这人皮沙发确实比硬邦邦又冷冰冰的地面舒服很多,人类贪图享受的本能很快就指引着他坦然了。
整个山洞变得几乎伸手不见五指,甚至听不到虫鸣鸟叫,最清晰的声音只有两人的呼吸声,在这样的环境里面格外容易使得觉得沮丧,增加负面情绪。
宁云晋望着洞顶,恨不得能找到一丝光源就好。虽然穿的是毕沧浪提供的衣服,但是他的荷包还在,里面有火折子。可是在这充满甲烷的水潭边他哪敢真的点燃。
“今天是二十七号吧?”
少年的身材柔韧,即使穿着厚厚的冬衣也掩不住那纤细的腰肢。拥着怀里的人,文禛既满足又有些心猿意马,可在这样的环境里实在不适合做那些风月之事,他只好闭目养神。
听到宁云晋的问话,他想也不想便道,“嗯,朕找到你那天是二十三。”
“今天是月底,难怪月亮的光都洒不进来。”宁云晋闷闷地道,“都不知道这水潭的阵法是怎么变化的,难不成我们真的会死这里?”
他说话的时候扭动了一下身体,屁股擦着文禛双腿之间磨蹭,腰间却不知道什么东西硌了文禛一下,这真是痛并快乐着,让文禛忍不住闷哼了一下。
“什么东西好硬?”文禛边说手已经摸索着探到了宁云晋的腰上,隔着衣料他判断出来拿东西的形状,“那玉璜?”
宁云晋也反手摸了一把,将那玉璜拿在手里,“这应该是老师说过的祭神玄玉璜吧?”他异想天开地道,“据说这宝物要一对才能起全效,你说毕沧浪会不会为了这东西再回来一趟?”
文禛叹了口气道,“他只需要在洞口等上十来天,便可以直接来取了。”
宁云晋捏着那玉璜恨恨地道,“那我宁可将这玉璜丢到水潭也不便宜了他。”
“你舍得吗?”
文禛一句反问让宁云晋顿时无语了,这样的宝物若真的被毁,即使他死了也只怕会觉得可惜,毕沧浪赌的恐怕就是这一点。
要知道这两块祭神玄玉璜可以说是这个世界上真正的神物,甚至超越了九鼎。
在周朝以前,夏商两代神话中的人物出没频繁,甚至有些干脆与凡人生活在一起,而帝王祭祀的时候是真正能够见到所谓的神,最有名的例子就是商纣王,他因为得罪了女娲娘娘,最后被周朝推翻。
而能够起到这样作用靠的就是这两块玉璜,只不过周武王并没能从商纣王那里找到这两块玉璜,因此自周朝开始便在也没听说过封神这样的事情,真正的神人也彻底淡出了人类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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