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铭,你想动粗是吧。”
温铭单手箍住他的大腿根,另一只手啪的一声拍在了庄叙的屁股上,“老实点,我问你,我是你什么人?”
庄叙羞窘欲死,悲愤道:“我是你夫君。”
温铭冷哼了一声:“还嘴硬是吧。”
庄叙也学着他冷哼了一声:“我身上可不仅嘴硬——唔!!”
温铭将人扔到柔软的沙发上,长腿一跨压住了庄叙的挣动的双腿,俯身气势凌厉的道:“既然你这么说,我就看看你身上还有哪个地方比嘴还硬。”说着便伸手去一颗颗解开庄叙的身上扣子,庄叙想伸手去挡,被温铭一只手抓住两手手腕压在头顶,气得胸膛上下起伏。
庄叙怒道:“温铭你居然想来硬的?”
温铭手下不停,几下剥下了庄叙的衬衫扬手甩到了地板上,“我自己媳妇想怎么样还不是我说的算。”
庄叙身上骨肉均亭,肌肉比温铭身上的稍逊了一点,但是也是很有看头的,此时被温铭剥的赤条条,压在沙发上,上气不接下气的,浑身都是痒痒肉,被温铭的手一碰,哈哈哈大笑起来。
“温,温铭,你耍什么流氓?!哈哈哈放开我,你敢来强的试试!哈哈哈”
温铭蹙眉:“耍流氓?对着自己媳妇算什么耍流氓,好了,上身没有硬的,再来检查下身。”
说着手上动作不停,修长的手指挑开了庄叙腰带扣,庄叙腰腹紧实平坦,胯骨性感,温铭眼中黑沉沉的,毫不犹豫地动手解开了西裤扣子,拉下拉链。
“温铭!你,哈哈哈,你住手,我,我认输还不行。”
“晚了。”
温总裁几下剥下了媳妇西裤,露出了里面的黑色内裤,庄叙这会挣扎的没劲了,破罐子破摔,直挺挺的躺在温铭身下,身上因为剧烈的动作沁出了一层汗水。
“你检查吧,随你便,在外是奸商,在家是暴君,哈哈哈——唔!”
温铭俯身狠狠地堵着这张一直不消停的嘴,抱着媳妇啃过这么多次,现在吻技已经修炼的炉火纯青,庄叙也很享受的伸手抱住温铭的肩膀,投入的吻了起来,男人口里有着淡淡的红酒味,庄叙口腔里全是温铭强悍的气息。
一吻罢了,温铭眸子里黑的仿佛能滴出水来,紧紧地盯着身下的庄叙,两人气息交融,就在这深情脉脉的时刻,庄叙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抬腿踢了温铭一脚,在温铭伸手阻挡的时候,翻身跳下沙发,光着脚就往楼上跑,温铭下了沙发,眯着眼睛看着庄叙像兔子一样逃窜到楼上,不紧不慢的抬腿上了楼。
“出来,你想在里面待一辈子吗?!”
庄叙顶着门,这间儿童房温铭已经弄得差不多了,地板上铺了厚厚的长毛地毯,墙角倚着两个巨大的趴趴熊,整间屋子都是暖融融的色调,庄叙心里感叹,没想到温铭竟然是这么一个细心的人。
“出去等着你来强我吗?”
“那我的蒸蛋怎么办?”
“凉拌!”
外面没有声音了,庄叙听了一阵确定温铭已经走了,锁上门,疲惫的打了一个哈欠,瘫在地毯上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半夜房门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过了一会儿童房的门被轻轻推开,窗帘没拉,借着月光,温铭看到庄叙赤条条的躺在地毯上,豪放的敞着四肢睡得无比香甜,他叹口气,上前俯身把人抱起来,庄叙迷迷糊糊的醒了,嘟囔道:“两千万还我。”
温铭答应了一声,庄叙立马安心的睡了过去。
——
宋以霆躺在病房内,无精打彩的靠在床头,刚刚送走了一波来探病的同事,那些人一个个心里其实都在暗爽,团里的首席主演,团长心里的大红人,终于也有栽倒的一天,大病住院,肯定是遭咒太多,谁让他那么抢风头,站得太高不知道有多少人眼红他,当做是生病消灾了吧。
宋以霆恨得牙痒痒,等他身体恢复了绝对让这帮人好看。
昨天半夜醒过来的时候,宋以霆吓得面无人色,他的一条腿,居然不能动了!麻木的没有感觉,就像是根本没长在他身上一样,浑身疼痛难忍,却只有左腿毫不知觉,宋以霆几近崩溃,他没想到温铭居然这么狠,生生的废了他一条腿,这是他的饭碗啊!
到了医院,医生给检查了一遍,他的左腿根本没有问题,但就是不能动弹,宋以霆崩溃的大吼,他不能没有这条腿,他无法想象自己一辈子坐在轮椅上的情况,这是他的骄傲,他的人生啊。
宋以霆并没有对赵团长说真话,只说自己昨晚腹痛入院,只要休息一段时间就没事了,赵团长自然是相信他,让他好好休息,不急着参加演出。
他不会这么甘心压下这口气,温铭这么狠心对付他,不就是为了那个半路插进来的庄叙,他倒要看看温铭能护他到几时,一个庄家的弃子而已,温铭还当成了宝。
庄天鸣一直没给他打电话,但是宋以霆有信心,按照庄天鸣自私自利的个性,自己的儿子都能不管不顾,还有什么不能做的。
坐等着他们狗咬狗的时候。
房门这时被敲响,宫纵推门进来,手里提着一个保温桶。
宋以霆看见他进来眼中闪过一丝脆弱,苍白的脸色楚楚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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