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楚文强自镇定道:“云鸿,你就放我走吧,你有苏蓉蓉,有童露童玉姐妹还有万宙沙,又何必非要把我留在身边呢?”
云鸿微笑着手掌慢慢收紧,宁楚文感到越来越喘不上气来,偏偏双手又被捆住连挣扎也不能,他恐惧地盯着云鸿,如同被老虎咬住脖子的羚羊一般害怕的浑身发抖却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咬住咽喉。
云鸿冷冰冰地盯着宁楚文,他的嘴角又带着笑容,伏下身在宁楚文的脸上细细地吻着,他的一只手轻柔地向下抚摸着宁楚文的胸膛、腹部……,如同温柔的情人一般凑在宁楚文的耳旁呢喃着,可说出来的话让宁楚文浑身都在颤抖:“大师兄,我摧毁你的丹府……”
话音刚落他的手掌发出一股灵气刺入宁楚文的丹田,宁楚文觉得好似有一把利剑刺入自己的丹田之中,并且在丹田之中肆意搅动好似要搅碎他的肚子,他痛的惨叫连连,浑身都在抽搐,鲜血不断从口中涌出,灵台已毁,金丹破碎!数百年修行功亏一篑!
云鸿紧紧地抱着宁楚文在他的脸上细细地吻着,安慰着他温柔道:“大师兄一会儿就好了,我很快的,一会儿就好了,我还要折断你的经脉让你永远也离不开我,你放心我很快的,很快的……”
摧毁灵台,击碎金丹的痛楚还未停歇,云鸿一把握住宁楚文的手腕,死死扣住他的脉门,猛地发力,经脉即断!
宁楚文在梦中惨叫连连,挣扎弹动,云鸿赶忙从院外赶了进来,叫醒了宁楚文。
宁楚文一睁眼看见云鸿就在眼前,吓得抱着被子连连退到墙角,紧紧地挨着墙,恐惧地盯着云鸿。
云鸿知道宁楚文肯定又是做了和他有关的噩梦,只得强忍伤心与愧疚,劝慰着宁楚文道:“大师兄没事的,你过来,我不会伤害你的。白棋药王刚刚来给你看过病,说你内伤过重,又有外伤,连受惊吓,心血难安,所以噩梦连连,只要按时服药用不了多久就会好了。”
宁楚文抱着被子,极力克制身上的颤抖道:“你不会攻打通天仙宗杀死你的师兄们?不会摧毁我的丹府,斩断我的经脉?”
原来在大师兄的心里,我竟是这样的人,云鸿忍住伤心道:“我不会的。”他抬起手指天发誓道:“我发誓不管发生任何事,我永远都不会杀死师兄们,永远都不会摧毁大师兄的丹府斩断你的经脉。”
梦中的一切是那么的真实,从梦中传来的痛彻心扉的疼痛到现在还压的宁楚文喘不过气来,他将信将疑地挪动身子,躺了下来,云鸿给他掖好被角,细长的手指为他整理好凌乱的发丝,“大师兄你先闭眼休息一会儿,我去给你端药。”
云鸿刚站起身,宁楚文一把抓住云鸿的手确认道:“你真的不会杀死你的师兄们?不会摧毁我的丹府,斩断我的经脉?”
云鸿蹲下身把宁楚文的手放进被子里,轻轻拍着他的手安慰道:“我发誓绝对不会。”
宁楚文这才稍稍放心下来,云鸿去厨房把熬好的药端了过来,见宁楚文面色苍白,双眉紧皱,轻轻把他唤醒,扶着他坐起身,拿着两个软枕放在宁楚文的背后让他靠着,拿着调羹喂宁楚文喝药。
虽然得了云鸿的保证,可是先前发生的事无一不印证着剧情让你往哪走你就得往哪走,一想到自己忙了数年,却还是带着师弟们一步步朝着原著中的下场走去,他甚至比原著中的宁楚文还要惨,便心神难安伤心不已。
云鸿喂完药,帮宁楚文擦净嘴角的药渍,把一颗蜜饯放进宁楚文的嘴里,问道:“苦吗?”
宁楚文道:“苦。”云鸿心酸道:“连嘴里的蜜饯都是苦的。”宁楚文这才意识嘴里含着的是蜜饯,甜甜的蜜饯含在嘴里混合着先前的药味又苦又甜。宁楚文改口道:“甜的。”
☆、追妻之路(第二节)
云鸿从床头的小屉子里拿出玉容膏道:“大师兄你身上受了伤,我帮你上药。”
宁楚文推拒道:“不必了,我自己可以上药。”云鸿温柔而坚定道:“大师兄,你的伤口大都在背后,如何自己上药,你放心我只帮你上药,绝不做别的。”
宁楚文虽然很不情愿但是觉再这样推距下去,自己就扭捏成了一个担心别人要非礼自己的大姑娘了,只好犹如壮士断腕一般脱下中衣抱着枕头趴在床上。
玉容膏涂在后背上冰冰凉凉的很是舒服,云鸿的手指触在哪里,哪里就像是有细细的电流流进哪里一般惹得宁楚文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云鸿红着眼道:“是我不好,让大师兄受了这么多的伤。”宁楚文趴在枕头上不在意道:“都过去了,不要再提了。”
突然有一滴热热的水滴滴在了宁楚文的背上,宁楚文这才意识到云鸿哭了,他素来最怕有谁在他面前哭鼻子,赶忙坐起身,见云鸿的眼睛哭的红红的,刚刚的恐惧与害怕瞬时烟消云散,总觉得现在的云鸿不再是嗜血暴虐的魔尊依旧是他的那个爱黏着他、爱哭鼻子的小师弟。
宁楚文拍了拍云鸿的背,安慰道:“好了,我又没有怪你,再说这些伤马上就要好了,不碍事的。”明明是我受了伤,怎么好像他才是那个受伤的人,还要我来安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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