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有人夸赞白逸尘,卫唐总算是笑了下:“那是自然,我们大将军是天下第一的英雄!”
一排排人头整齐地立在树林之中,这些人头有的足有正常人的两个头大,有的又极小不过一个成年人一拳大小,有的长的别头歪脑十分滑稽,竟还有的人头生的活像一只蜻蜓……
卫唐厌恶道:“这个扎布真是心狠手辣!我若是见了他,必要杀了他,把他的头做成夜壶!”
宁楚文刚踏出一步,一个巨大的古怪人头大喊一声:“你做什么?你做什么?你踩我手了!”
宁楚文松开脚只见脚下却有一只已经化成白骨的人手,宁楚文道:“抱歉,抱歉,踩了你的手。”
人头道:“你踩了我的手,只道歉就行了吗?”云鸿道:“那你要如何?”人头道:“你既踩了我的手,就把你的手剁下来还我吧。”
一个仅有拳头大小豆大的眼睛,长着拱嘴,如同成精的老鼠一般的人头道:“你们踩了我们大人的手就想这样糊弄过去吗?别以为你们长着腿我们就怕了你!你过来,我和你说道说道这个道理。”
原本闭着眼的一众人头统统睁开了眼,纷纷道:“对、对……,你们这些人不能仗着自己有手有脚就欺负人啊!”
卫唐悄声道:“这是扎布设下的人头阵,这个阵法里的人头全是被扎布的手下所杀献给扎布,这些人头为了不被剥皮,就会为扎布卖力,他们会设下陷阱引路人进阵屠杀路人,咬下他们的头颅献给扎布。这附近一定有其他的东西在帮他们设下迷魂阵引我们来此。”
宁楚文道:“你们听到什么声音了吗?好像是小孩的哭声。”席珍珍道:“我听到了,好像是从前面传来的。”卫唐道:“这肯定又是一个陷阱,这里小孩早就都被恶鬼吃掉了,怎么会有小孩!”
突然间人头下面的土被拱起一个个的小土包,无数的色彩斑斓的毒蛇从地底钻了出来,人头们齐齐大笑道:“杀了他们,杀了他们!咬下他们的头!咬下他们的头!”
云鸿挥剑,剑风如无数把飞剑射出,仅此一剑将所有的人头和毒蛇尽数杀死。毒蛇和人头爆开,里面散出黑色的浓烟,众人急忙捂住口鼻转身向后跑去,只见数十个穿着羽衣脸上画着奇怪花纹的人从天而降,卫唐道:“翼族……”他的话还没说完,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宁楚文看见一个穿着黑衣的小孩从一扇朱红色的大门外走了进来,他尽力伸着脖子想坐起身子看清那个孩子是云鸿吗?可是身子好似被重石压在了床上,无论如何也动弹不得。
他想张嘴喊他的名字却发现张开嘴了半日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来,那孩子背对着他站在院子里,一动也不动像一块木雕一般。
突然间远处传来一声马啼声,那孩子猛地回头,宁楚文吓得心脏嘭嘭直跳,这孩子竟然面目扭曲,双目血红,口中生着野兽一般的獠牙。
云鸿抱着宁楚文不停地给他输入灵气喊道:“大师兄,大师兄你怎么样了?”宁楚文睁开眼迷迷糊糊道:“这是什么地方?”云鸿道:“这是一个小河边。”
马蹄声不停地在岸边来回响着,宁楚文抬头看去,一个身穿金甲、红衣黑裤,脸戴金色面罩身披熊皮的人,骑着一匹威风凛凛的黑马将众人一一从水里救出来,他一手挥着金戈驱赶着水中的浑身漆黑生着利爪,长的如两三岁的孩童一般的水鬼魍象。
寂宇醒了过来,立即跑过去查看万宙沙的伤情。他抱起万宙沙刚解开万宙沙的红纱,万宙沙突然醒了过来,大骂道:“你这个臭流氓!”寂宇红着脸慌不迭地松开手,万宙沙的背后失去了支撑,猛地倒在了地上“哎哟”叫了一声。
待到把所有的人都救了出来,那人便骑马消失在了林中,宁楚文道:“那是什么人?刚刚发生了什么?我们怎么都在水里?”
云鸿道:“看那人的打扮应该是守墓的方象氏,是墓主放在墓中用来镇守恶鬼的神像,没想到现在也活了。刚刚你们都晕倒了,方相氏冲了出来,把那些翼人都赶走了,他让我把你们放到水里用清水帮你们清醒过来,结果没想到引来了水鬼。”
云鸿用灵力帮宁楚文烘干了衣服,宁楚文道:“卫唐,那些翼人是什么人?”
卫唐低着头坐在岸上,不知在想什么,半日也没有回应,宁楚文走过去,推了推他道:“卫唐,你怎么了?”卫唐眼神直直地看着宁楚文什么话也不说。宁楚文摸了摸卫唐的额头道:“你怎么了?是病了吗?”
卫唐这才回过神来道:“我没事挺好的看,刚刚只是在发呆。”宁楚文道:“你知道那些人是什么吗?”卫唐道:“你说什么?”宁楚文道:“你说的翼人是什么人?”卫唐道:“那些人是以前生活在这里的异族人,他们身穿羽衣,认为这样就能飞上天堂与神沟通,且善于制作□□,驱使毒蛇,那时其他各族人包括中原人都不敢惹翼族人,后来扎布带领着蝎族人将这些翼族人全杀了,没想到他们现在做了鬼竟然在听候扎布的调遣。”
席珍珍道:“来人……,不,来了一群鬼,从东边过来,我们快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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