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日常打滚求收藏
☆、人眼巨蝎
云鸿一手紧紧抱住宁楚文,另一手将真阳匕首插入岩石壁上,双足踩住崖壁借此来减缓下落的速度。
飞天金睛兽紧追不放,但见清风从空中飞落下来和飞天金睛兽斗成一团,清风虽是神兽,但毕竟年幼法力低微,远不是这只飞天金睛兽的对手,被撕咬的浑身羽毛乱飞,受了几处伤,翅膀也被咬出两个血洞。
云鸿吹响口哨,清风得了命令,才脱身振翅而去。飞天金睛兽被清风在身上抓出了好几道血痕,愤怒不已,接连地嚎叫着,怒吼之声响彻山谷。
云鸿背着宁楚文往山谷深处跑去,他能感觉到身后有两束目光紧紧地盯着自己的后背,飞天金睛兽的嘶吼声越来越近,山谷中沉睡的飞鸟,被惊醒,啼叫着飞离栖息的大树。
宁楚文低声道:“云鸿你找个隐蔽的地方把我放下,回去找人过来救我,不然我们今晚谁也别想出去。”
云鸿感到自己的心脏仿佛被人一把捏在手心中,疼的几乎不能呼吸,他从来没有像此时此刻一样痛恨自己法力低微:“大师兄,不会的,我们一定能活着出去。”
宁楚文又道:“云鸿……”
云鸿打断他的话道:“大师兄你别说话了,我不会丢下你的。”
宁楚文道:“我只是想告诉你,你的右后方有一个山洞,我们可以躲进去。”
云鸿慌忙带着宁楚文躲进山洞,用山洞口生长的藤蔓将洞口紧紧的盖住,他把宁楚文放进山洞之中,独自一人提着筑星剑伏在洞口往外看去,飞天金睛兽在洞口徘徊,探照灯一般的双目在洞口附近逡巡了数次之后才转身离开了。
云鸿这才松了一口气,返回山洞之中把宁楚文抱在怀里,担忧道:“大师兄你没事吧。”
宁楚文低声道:“没事,只是前天和清露露斗法时受了伤没有好好调养,现在有些累了睡一觉就好了。”
云鸿道:“大师兄我早上看见你中了那个妖女的毒,掌心变成了黑色,我看看怎么样了?”
宁楚文早已用长长的衣袖将右手挡住,道:“没事,就那点毒逼出来就好了。秋水师弟怎么样了?”
云鸿道:“秋水师兄只是中了迷魂药,已经好了。”
宁楚文气息微弱道:“那就好,我有些累了想睡一会儿。”
云鸿忍住几乎要夺眶而出的泪水,紧抱住宁楚文道:“大师兄你睡吧,我来保护你……”
云鸿的话还没说完宁楚文就已经晕了过去,他借着从藤蔓的缝隙中照射进来的月光,细细看着宁楚文藏在袖子中的右手,这只手臂从肩膀到指尖早已经变成了黑色,且还有向上蔓延的趋势。
必要切开一个伤口放血才可,只是血腥味必然会引来这山谷中大量的异兽所以大师兄才隐瞒伤情。
云鸿拿出真阳匕首在衣服上将刀刃擦净,在宁楚文的手掌心割出一个十字形的伤口,黑色的血液顿时随着这伤口流了出来。云鸿将伤口中的毒血吸入口中吐入了一个水囊之中,待到吸出的血液是红色才放下心来,拿出一块手帕将宁楚文的手心包住,将灵气注入宁楚文的体内,待他灵力运转已经正常才放下心来。
一道如同烟雾的黑色人影穿过藤蔓飞入洞中,云鸿将宁楚文护在身后,举起筑星剑指着黑影道:“你是什么人?”
黑影笑道:“我是来帮你的人。”
宁楚文醒来时发现自己被云鸿紧紧的抱怀里,右手的颜色已经恢复了正常的颜色,伤口也用一块手帕细心的包着。
云鸿高兴道:“大师兄,你终于醒了。”
宁楚文道:“你是怎么给我放血的?这地上没有血迹,难不成你把毒血喝了?”
云鸿道:“没有,我把毒血吐入了一个水囊之中。”
宁楚文这才松了一口气,道:“没有就好。”还好没有发生狗血言情剧的剧情,又想到了如今的处境只觉得头痛不已:“我现在身体受损不能催动灵力,外面异兽环伺,我们如何能出去?”
云鸿从乾坤囊中拿出了一颗金丹,道:“这是我以前进入九鬼迷林偶遇狂啸飞天兽时取得的金丹,以前法力低微所以不敢乱用,如今便用这颗金丹突破修为。”
用金丹强行破境危险重重,非得有法力高强的人在一旁护法方可施行,可是如今宁楚文身受重伤,灵力运行受制,无法为云鸿护法。
虽然宁楚文心中清楚的知道云鸿是糖醋猪排骨的亲儿子,金丹强行破境在原著中他做过很多次,甚至有几次是在大战之中服下金丹破境,暴种打飞敌人,可是现在他看着眼前这个会生气、会撒娇,笑的时候会露出一对一大一小可爱酒窝的云鸿师弟,无论如何也无法做出让他冒如此风险的决定。
云鸿握住宁楚文的手劝道:“大师兄不要犹豫了,我们如今只有这个办法了。”
宁楚文摸了摸云鸿的头,看着他依旧有些孩子气的脸,这才发现这个被他护着长大的孩子,真的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早已长大了,成为一个真正的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好吧,不过你要小心。”
我怎么觉得这剧情怪怪的,按照某点种马文的定律一般男主暴种或者在各种危急关头飞升,不都是因为身旁的女主身受重伤或陷于难境吗,现在怎么会是因为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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