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鸿冷着脸,坐起身一边整理着衣袖一边道:“你现在可真是不经弄,昨晚才几下就晕过去了。”
宁楚文被云鸿古怪的态度吓得不轻,再加上昨晚的云鸿实在是太恐怖了,他紧紧地贴在墙上连动也不敢动,恐惧地看着云鸿。
云鸿爬到床上,宁楚文缩在墙角已经退无可退了,被云鸿扯着手臂拖了出来,强行拉到了桌前摁在凳子上坐下。
云鸿拿起白玉梳轻柔地给云鸿梳着头发,就如同他们还在通天仙宗一般,他帮宁楚文带上新制的羊脂玉冠,靠在宁楚文的肩上,看着镜子里风姿俊朗的宁楚文,皱着眉一脸的不情愿。
云鸿掐住宁楚文的脖子,怒道:“你这是什么表情,收起你的这幅模样!”
宁楚文脸色紫胀,双手拼命想掰开云鸿掐在他脖子上犹如钢铁一般的手,却怎么也不能掰动半分,眼前一阵阵发黑,铜镜里的一双人影越来越模糊。
云鸿立时松了手,手掌按在宁楚文的身后给他输送灵气,见他缓了过来,提起的心才放下,把宁楚文抱在床上,轻轻拂过宁楚文的面庞手指勾住他的下巴,轻轻地吻了一下道:“大师兄昨夜是我的不对,我保证以后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的。”
寂宇站在门外拱手道:“属下参见魔尊。”
“我不是说过没有重要的事不要来找我吗?”
“魔尊,宋少逸来了。”
云鸿笑道:“真没想到他真敢单枪匹马的闯来,本尊一会儿便来。”
云鸿伏下身子吻了吻宁楚文的唇道:“大师兄,你先休息,我一会儿就来陪你。”
宁楚文躺在床上睡了一会儿,迷迷糊糊醒了只觉得身上又热又烫,嗓子不知为何也干哑的难受,说不出话来,好似听见云鸿坐在身边哭,他迷迷糊糊地醒来看见小小的云鸿皱着可爱的包子脸哭着伏在自己怀里抽泣:“大师兄,求求你不要让我走,不要逼我跳崖!我们不是说好了要一起去青松山莫枯崖了看云海吗,你还要为我抚琴,为什么你总是骗我!”
宁楚文不记得自己当时说了什么,只记得心脏疼的好似要裂开,他抱着云鸿安慰了几句,说出了自己以前一直想告诉云鸿却没来得及说的话,云鸿却哭的更伤心了,还问他是不是在骗自己。
等宁楚文醒来修文殿里空荡荡的,只有两个侍女站在一旁守着他,见他醒了一名侍女恭敬道:“宁公子我去请魔尊。”宁楚文还没来得及出声阻止,侍女便急匆匆地走出去了。
另一名侍女端着一直温着的药走了过来,道:“这是白棋药王为您开的药,您快趁热喝了吧。”
宁楚文刚喝了药,那侍女突然间开始脱衣服,宁楚文惊道:“你要做什么!快把衣服穿上!”
那侍女低着头脸色煞白,道:“我也是逼不得已才如此的,宁公子得罪了!”她扑身上前,撕扯宁楚文的衣服。
宁楚文手脚发软没有力气,如何也推距不开,侍女裸露出白皙的上身死死的压在宁楚文的身上。
云鸿推开门刚好看见这一幕,暴怒道:“你们在做什么!?”侍女裸着身子爬到云鸿的脚下,哭道:“魔宗是他逼迫奴婢的,奴婢刚端药给宁公子喝,他却一把抓住奴婢的手,死不松开!还脱了奴婢的衣服……”
侍女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了,云鸿张开五指一掌拍上她的百会穴,一根鬼灵冰刃直刺入她的脑中,侍女瞬时七窍流血,气绝身亡。
宁楚文吓得抱住被子,往床里退去紧贴在墙上,双眼恐惧地看着云鸿,结结巴巴道:“云鸿……你……你要相信我,她在害我,我没有,我真没有……”
云鸿拽住宁楚文的手臂把他从床上拖了下来,狠狠地踢了几脚,宁楚文觉得内脏好似都在腹内晃动,疼的如同虾一般蜷缩着身子。
云鸿一脚踩踏在他的胸口,冷笑道:“你以为我还会信你吗,像你这样的伪君子什么样的事做不出来,你以为我还和以前一样蠢吗……”
宁楚文被云鸿踩的喘不过气来,胸骨仿佛要被踏碎一般,脸色煞白,说不出一句话来,口中涌出一口鲜血。
云鸿见到他这副可怜的模样,轻笑了一下,松开脚蹲下身手指轻点在他的脸上,为他擦去嘴角的鲜血道:“看你这幅可怜模样,我还真是舍不得让你死,不如我换个方式折磨你吧!”
宁楚文想到先前发生的事,吓得瞪大了眼睛,手脚并用狼狈的往外爬去,惊恐道:“不要,云鸿你不要这样对我……,我会听你的话的,求你不要这样……”
云鸿扯住他的小腿把他拖到怀里,掐住他的脖子冷笑道:“你的话,我是半句也不想听了……,你要是能在床上多叫两声哄的我高兴了,兴许我还能饶你两下。”
宁楚文这几天总是睡的时间长,醒的时间短,他睡着的时候,总是觉得云鸿守在他身旁,为他擦身上药,抱着他,讲幼时发生的事,他说自己小的时候练功若是有进步,总是要让大师兄带他出去游玩给他买点心;和宁楚文一起睡觉时,晚上总会忍不住起来偷亲宁楚文;还讲他们一起偷偷下山看城里的百姓放花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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