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编剧沦为反派[穿书]_香酥鲫鱼【完结+番外】(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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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映辞忽然开口,“主母呢?”

  一婢女毕恭毕敬地答道:“主母一直待在房门里,不曾出来。”

  阮映辞坐下,心中那股焦躁烦闷更加强烈。

  世家与世家、世家内部之间勾心斗角,其实说到底也不过是一个实力问题。

  柯家后辈杰出,人才济济,又有邵家在背后扶持,强强联手,故柯家家主登上了城主之位。同样,江家实力不输于柯家,但江家背后,没有像邵家一样同心同德的支持者,总体实力稍逊,故落了下风。

  世家内部直系、旁系的争斗亦是实力问题。长老闭关,旁系专注于培养自己的后代,势要培养出再一个真君出来。那日长老所言,其实对阮飞鸿最有利。他辈分低,而且还是金丹期的修为。但唯一不足的是,他根基不稳固,否则也不用在家主等直系面前忍气吞声,也不会极力反对季枭入阮家。

  阮飞鸿不怕季枭,但他怕的是季枭背后的阮真君。

  临近祭祀大典,阮燕虹自是要参加。她说是被押进刑房,但家主怎会真忍心?到最后也不过是祭祀大典后,在自己的院子里禁足一年。

  话说昨日,季枭说什么来着?好像是阮飞鸿去了阮燕虹的院子。

  会堂内,阮飞鸿和直系撕破了脸,以阮燕虹的性子,会待见他?

  阮映辞尚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这会子突然有人打断了他。

  大厅侧门,主母仪态雍容地朝阮映辞走来,接着坐在主座上。她身后一大帮人鱼贯而入,这场面似是挺庄严的。

  主母面上容光焕发、精神奕奕,内心却是愤恨。而始作俑者就是阮映辞,可她又拿他没办法。她只得对镜整装,面上擦了一层厚厚的粉才将伤口遮住。

  她自昨日起摔了脸,便心情暴躁,看谁都不顺眼。可再气,身为主母,有些事不得不做。偌大个家,内务都在她身上。不能因自己一时的情绪,而坏了祭祀大典。

  主母抿了一口茶,半晌才吩咐下人,“你们先给真君量了尺寸。”

  阮映辞挑眉,见一管事模样的人走过来,他坐着岿然不动。

  那管家身后站着的人,手持工具,不知所措,“阮真君,您”

  阮映辞眼神如寒冰,皱眉不虞。他鲜少有烦躁的时候,如今看见眼前的这帮人,眼中闪过一丝戾气,心中暗藏的什么似是蠢蠢欲动。

  霎时,大厅里的人被阮真君的气场吓得不敢吱声。

  气氛尴尬,主母只觉得脸上面子挂不住,有些冷脸,解释道:“真君,你祭祀时的礼服该准备了。本来量礼服尺寸这事昨日就该做完的,却不想你要带着枭儿出去。我这也是没得办法。”

  话中一分敬畏,两分无奈,余下七分都是长辈对晚辈的苛责。众人对于强者,也仅仅只是畏惧罢了。阮映辞修为虽高,但并不能服众。

  阮家需要强者,但这个强者不一定是阮映辞。

  阮映辞平复心中的那些蠢蠢欲动的情绪,眼眸里又是一片清明。他看向主母,只听得她忽然问道:“对了,你可知枭儿去了哪里?今早去了他院子,人没在,我一想他应该在你身边。”

  主母顿了顿,喝茶,道:“真君也把枭儿叫过来吧,他的礼服也要准备。”

  准备礼服关乎祭祀大典,不可出差错,这事确实是阮映辞不在理。可他也不知季枭在哪儿啊。

  他皱眉,指着管家道:“你去我屋子里,看他在不在?”

  紧接着,便有人为他量尺寸。那人心中畏惧,动作利落,却又十分小心翼翼。

  这时,大厅门口,忽然有人来报。那人冲了进了,却见主母也在,脚下当即就止步。他立马整理仪态,垂首,卑微恭敬道:“主母,真君,家主已到门口。”

  不一会儿,家主便到了大厅。风尘仆仆地,面容稍带疲惫,他见到阮映辞后,牵强地扯起一丝笑容。

  他道:“真君也在啊,我正想着去找你议事。”

  议事?阮映辞目光淡漠的一撇,不置可否。他内心那股躁动的情绪渐渐变成不安,总感觉有什么要喷薄而发。

  家主就着身旁的位置坐下,疲倦地揉了揉太阳穴,看上去甚是沧桑。这到让主座上的主母尴尬了起来。钧天城中发生的事,她多少也有些了解,便寻了个理由,识趣地离开。

  家主继续道:“这阵子频繁有人失踪,城中戒备森严,城卫兵巡逻力度加大,可还是防不胜防。城主把我叫去,只说让阮家警戒,我总觉得事情并没有表面上这么简单。”

  “人口失踪?”为何他没有任何消息传出。

  “城主将消息封死了,以免惶惶人心。”家主忽然叹了口气,道:“据我所查到的消息,城中并没有出现过人口失踪的案件。”

  城中百姓失踪怎会惹得柯家和江家联手,这其中必定是发生了什么,才能让利益不对等的两家联手。

  家主面色不大好,沧桑道:“今日城主无端叫了我去议事,就怕就怕这又是一场世家之间的争夺。”

  内忧外患?阮家内部争权夺利不断,外部又有世家争斗。阮家式微,只怕到时候阮家尸骨无存。

  呵!这事阮映辞爱莫能助。

  阮映辞看着家主,无动于衷,忽然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瞳孔骤然紧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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