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似玉?赵轻云握了握手心,有些犹豫般张了张口,“你…”
“温钦!”二皇子终于寻到了他,见他和赵轻云靠的这样近,忍不住提高嗓音。
温钦没想到二皇子竟然寻了过来,身边众人环绕,竟然一点也不顾及别人。“殿下唤我有何事?”
“无事。”二皇子亲眼瞧见温钦收下柳亦嫣的荷包,还和赵轻云聊得火热,心里很不舒适,忍不住唤了温钦的名字。此时听到温钦这样问,反而哑了口。
真是,自己是以什么身份在这里吃醋呢?
船舫慢慢驶回了岸边,温钦没有丝毫犹豫,随着赵轻云下了船。
温太尉见二皇子目光如炬,依旧盯着温钦不放,忍不住心中有底。难怪前些日子自己训斥温钦不学无术惹得二皇子不悦,难怪二皇子越来越盯着温钦不放,难怪温钦与任何男子女子接触他都要去打断,原来是这样啊…
温太尉眼光带了几分得意,温钦竟然还真的有几分用处?竟然能入得了二皇子的眼?这京城这么多人,二皇子竟然瞧上了温钦?
果然一张漂亮的脸还是有用的,瞧?自己不就是靠着这张脸走到今天的位子。如今温钦又引得二皇子神魂颠倒。既然上天给了这样出色的面容,就一定是要他得到什么。
看看,若是自己想要,这江山都尽在手中了。
温太尉眼底带了几分炙热,却不知道自己一张俊俏的脸因为利欲熏心满是扭曲的阴森笑意,哪里还有俊美模样。
二皇子见温钦头也不回地随着赵轻云走了,忍不住冷哼一声,也想要下船。一旁的温太尉连忙上前拦住他,“黎王殿下稍等。”
二皇子顿足,斜睨了他一眼,“有何事?”
“这事儿得单独说说。”温太尉小心讨好。
二皇子挥散众人,坐在一处,“说吧?到底是什么事?”
温太尉笑,“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臣的儿子温钦已有十七岁,想着若是殿下登了高位,想要温钦跟随殿下。”
“你可当真?”二皇子急忙问道,“钦钦也这样想?”
“臣的儿子自然和臣的想法一致。”温太尉笑眯眯,随后又道,“等殿下登高位,臣…也能稳定官职,温钦自然能安心跟随殿下。”
这话其中暗喻的意思二皇子顿时明白了,哼笑一声,随即说道,“太尉大人真是好心思,不过只要钦钦愿意跟随,一切都准。过不久,就要唤您国公大人了。”
温太尉一喜,之前还担忧二皇子登了位就会除去自己,有了温钦这一保障,黎王不得答应。
回了温府,温太尉见王氏乖巧给他捶腿,一时得意,忍不住全权说出,“这二皇子竟是看上了温钦,我一直厌烦他相貌与赵明淑相似,如今倒是得了福气。”
王氏也是喜不自禁,“这二皇子登上皇位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温钦能跟了二皇子也是他的福分啊。”
“说的不错,以后他在后宫,我在前朝,这天下还不是我们温家的。”温太尉隐隐地看到了未来的日子,野心勃勃。
“老爷以后权倾朝野,那可是人上人呢。”王氏也做起了贵夫人的梦,眼角满是掩不住的欢喜,“到时候妾身要做贵夫人。”
温太尉调笑,“那是自然。”
两人的动作越来越露骨,没有在意一旁一闪而过的身影。
温钦在房间摆弄荷包,今日收到了一堆荷包,各色花样图案都栩栩如生,让他爱不释手。只是不知怎得房间忽而低气压,温钦看了看四处,随后去了窗边关了窗子,继续摆弄荷包。
没过一会儿,唯心扑棱棱飞过来,温钦有些迫不及待地打开信笺,看到信上逗趣问他收了多少个荷包,又问他有没有拜魁星求官运畅达,随后又说道在院子的桂花树下有一个锦盒,是给他的。
温钦眼底带了些许笑意,到了院子桂花树下寻了一会儿果然寻到了锦盒,打开一看是一个奇丑的荷包,虽然一眼便看得出那丝线使用的极好的金丝和银线,可是图案实在是惨不忍睹,偏偏下面还压着一个纸条,“日日带着。”
温钦实在没忍住笑出声,笑着把荷包挂在腰上,回信嘲笑。
这几日温府过得实在不太平,先是温太尉的印章丢了,被皇帝叱责罚俸,后来王氏最喜爱最珍贵的一整套头面摔了个粉碎,心疼的王氏当时就发了疯,摔砸了屋子里的东西,两人都不顺心,见了面后又忍不住争执起来,温太尉烦躁地扇了王氏一巴掌,王氏哭闹着想要回丞相府,两人闹得很厉害。
正闹着,温太尉养在外面的外室有了身孕,哭着要温太尉将自己抬进府中。王氏听了更是崩溃,一时间更没有风范,拉扯着温太尉让他将外室拖出去。
温府一时间像是闹市,每天都闹得不可开交,。几人都像是中邪一般疯狂撕扯着,几乎离温府不远就听得到王氏尖利的嗓音和温太尉的怒吼,闹得人尽皆知。一直到太后听闻这丑事怒不可遏,赐了李公公圣鞭,李公公执鞭抽打几人背部,称为驱邪。
王云鸢被抽了后老老实实地再也不敢闹腾,那外室顺利的入住温府,温太尉见她有孕,对她爱怜有加。王氏本以为自己容貌出众足够吸引温太尉,等见了那外室,见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几欲昏厥,这外室竟然有几分长得像赵明淑,柔若无骨地攀着温太尉的肩,哭诉王氏太过于凶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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