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是不可能放着自己这松弛的小肚皮不管的。100个俯卧撑,100个仰卧起坐,100个深蹲,跑步机长跑轮着来。
直播有了钱。霍山扣以校友的名义给建了个丙方基金会。说是看有没有机会拉回来一点钱。
旭是不懂,他只知道,这会儿可算能光明正大把中心小学的饭堂承包了。做成免费的。
段子家午饭有了着落。又能省下来一小笔钱给晚餐加点肉。
廖天瑞虽说订了婚,却是迟迟不跟那家来往。反而用心督促着宁氏夫妇练舞。说什么要在舞会上大放异彩,把旭日东升的名头打响,招商引资。
一番折腾之后宁正发现所谓的富二代家是布莱汉堂的布局设计的。所谓名门淑女竟然是布局的弟弟布匹。宁正看了照片上那个油头粉面的小生,骂一声这还不如我家霍呢!布莱汉堂简直居心叵测。宁正从此断了这门联姻的心思。正正经经做生意。
宁正伸伸懒腰,压压腿去舞蹈室。嘴里嚷嚷着,“出发去骗钱。”
“义父!这是拉赞助!等温泉项目,完成,商业街落成,我们的利润是会分出去三成回报投资者的。而且北云地铁是国家规划。就在我们项目的附近。”
“现在还没开始赚钱不是做了□□还要立贞洁牌坊?恶心自己恶心人。”
这是事实,廖天瑞无法反驳。
“义父,在自己面前你说什么都可以。到了舞会上投资人面前可千万~”
“你当我白痴呢?瑞瑞,我跟你说句心里话,做生意做生意,说到底做的是人的贪心。他们有钱人想赚钱又承担不起责任,就找到了我们这些亡命之徒。我们做了这么个劳什子大企业去拖欠小公司的货款,下面的再去压榨原料商,还没完呢,下面还有包工头这些家伙手里握着几家人的柴米油盐。这些,才是真正干活的人,他们拿到的钱却是最少的。从我们这里下去,100块还能剩下多少呢?”
“所以说,等我们的项目成功,”
“那万一失败了呢?赚不到钱呢?温泉只是个小出水口,喝一口就没了。到时候要怎么办?”
“大神的数据没有问题。我们绝对不会失败。”
“说得对。没有失败。瑞瑞。这一次投进去太大了。我骗的人,比之前加起来的还要多。呀呀呀,人老了。胡说八道了。伸懒腰。去给我家小宝贝儿赚药水钱。还有大宝贝儿的学费。老婆大人的衣柜。瑞瑞的嫁妆。”
廖天瑞这鸽子蛋带上去就没摘下来过。明知道这只是一场骗局。
还是旭告诉的他,这钻戒是霍山扣亲手挑的。
那之后他仔细留心自己义子。发现他对着外人就是一脸“我的狗还能让你一个外人欺负了?”。
对着霍本人则是偷看,偷偷的看。在露台喝红酒的时候看,霍山扣炒菜的时候看,霍山扣打趣子居跟旭的时候他也目不转睛地盯着看。眼睛是骗不了人的。也许廖天瑞不知道自己是用怎样的眼神看着霍山扣。
知晓人事的宁正却知道那是怎样的深情。可怜廖天瑞本人反而不自知。
宁正叹一声自己棒打鸳鸯。也怪自己只顾盼他成才,没好好教导他成人爱人。
廖天瑞红着脸结结巴巴道,“义父你!”
为他俩操碎了心的宁正大喜过望。你可算听懂了。“脸红什么?当初说要搬出去跟人家住的可是你啊!怎么?这么快就玩腻了?摇头是几个意思?还没腻呢还是我说错话了?”
懒得跟他耍嘴皮子,廖天瑞把策划书往桌上一甩,“我这不搬回来了吗?发完牢骚赶紧去赚钱!”
苦心操练三个月的舞蹈,廖天瑞以为成事之际,在舞会上被宁正一个奔跑追逐破了功。
说好的华尔兹,这俩夫妻一个仗着步法了得在人群中肆意穿梭,大红裙旋转着向四面张扬。
宁正在二楼栏杆奔跑,如履平地。抓住大堂中央的吊灯一个俯冲。捞起媳妇儿就跑。
徒留下目瞪口呆的众宾客跟看呆了的廖天瑞跟宴会外闪着荧光的小虫子大眼看小眼。
池塘里青蛙呱呱叫。特别应景。
奇怪的是,在场宾客对宁氏夫妇十分好奇。纷纷上前围住剩下来的廖天瑞询问情况。甚至陆续有人主动找廖天瑞请求参与投资,
“宁先生/宁夫人早就跟我说过公司现在都交给麻省理工归国的高材生打理了。我可真羡慕他们。有你这么能干的干儿子。自己做了甩手掌柜。有大把时间去培养夫妻感情。”
问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回答五花八门。下棋,跳舞,就连吃饭拚个桌都是一桩机遇。
他俩怎么出门处处遇着生意?
廖天瑞巧妙地展示旭日东升的名头,一一应对这些好奇的宾客。对于中途溜走这件事,两老给出的理由是:回去修改温泉项目的责任书,因为刚进门的时候就收到了投资商的电话,又不好拂了主人的面子,只好表演一段,趁势溜走。说好的拉投资变成逃跑大作战。宁正还说什么知道我们赶着接投资商他们抢着也要来投资。随口说出接待投资商这个理由的廖天瑞对着两夫妻简直无语。
结果第二天旭日东升陆续收到不少投资。他被震惊到了。心想老一辈的经验说不清道不明,但是莫名很好用。
计划书批改好。招标策划、组织开发也准备好了。就是甄敖角再次住院,廖天瑞一个人,少了个助手有一段时间不是很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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