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来得及,到时候你过来取就行了。我再给你量量尺寸。”
“你不是有我的尺寸吗?”
“稀奇了,你又不是泥捏的,谁知道有没有变胖变瘦变高变矮啊!把胳膊乍起来!”
乔一桥很不喜欢量尺寸这个环节,因为他总觉得李二牛这个变态在趁机吃他豆腐。看,又捏他屁股了!
“呋呋呋,乔小妹你的小翘臀还是这般好捏啊……”
忍辱负重!
说起来,李二牛年纪上刚好比乔一桥大一轮,他们俩刚认识的时候,李二牛上高中,乔一桥还是个幼儿园小正太,穿着一条花裙子,在幼儿园举办的联欢会上扮演白雪公主。李二牛他妹妹跟乔一桥同班,生的是又黑又胖,性子极其霸道,负责扮演猎杀白雪公主的坏猎人。
娇弱的乔公主拎着裙摆在台上转着圈,胖猎人就扛着斧子冲了上去,到了近前,斧子一丢,一把把乔公主给抱住了!然后嘟着嘴就要亲他!
幼儿园的老师和同学们当即乱成一团,与会的家长们也跟着哭笑不得,台上乔一桥哭的梨花带雨,罪魁祸首胖猎人伸着爪子给他擦眼泪……
李二牛笑的嘎嘎的,差点没抽过去。
这就是他们认识的经过了。
直到现在,李二牛的胖妹妹据说还对乔一桥念念不忘呢,可惜神女有意襄王无情,乔一桥根本还没开恋爱这根窍。
量完了尺寸,他就赶紧跑了。
回去找他最爱的小倾压惊:“你们走到哪儿了?大概什么时候到家啊?”
……
叶无倾他们的船队正准备停靠在中途路经的一个码头处,买些可供果腹的干粮和清水。结果远远就见岸上一阵人声嘈杂,许多衣衫褴褛的饥民在到处奔走,隐约可以听见乱成一片的喊打喊杀声。
王大彪扯着嗓子问隔壁的船夫:“这是咋的了?”
“赶紧走吧!”隔壁船夫摇摇头,“听说北边儿的饥民集合起来抢了城北的大户,都已经开了仓了,岸上正乱着呢!
叶无倾背着双肩包从船舱里出来,他耳朵动了动,突然转头对王大彪说道:”你们将船开远些,我去岸上看看。
“大哥,危险!”
“不碍的。”
他脚尖点在几条船的船帮上,没一会儿就不见了踪影。
饥民暴动很少会形成规模,是因为这些人大多目光短浅、一盘散沙。饿红了眼睛,被人一煽动,就急慌慌地冲过去了。等抢到了粮,发热的脑袋清醒过来,很快便知道怕。那边官兵一到,立时一哄而散,很容易就被官兵分批剿灭了。
叶无倾隐在暗处,耐心地等这些人抢的差不多,就朝人群喊了一嗓子:“大家快往东边儿山里走啊!山里有活路!”
正惶惶无措的饥民们登时找到了主心骨,呼啦啦就扛着粮食,撒腿往东面跑。
他也不管这些人有多少能跑到自己的地盘上,全凭各自造化吧。
一队身穿皂色班服的衙役冲了过来,领头的是个黑脸大汉,过来看到这一地的狼藉,恨恨地吐了口吐沫:“跑得倒快!真他娘晦气!兄弟们喘口气儿就赶紧追吧,抓不着领头的,咱都得跟着吃挂落!”
这时候一个獐头鼠目的衙役也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班头!俺刚巧就在附近,看的清清楚楚!这帮乱民冲进来的时候,黄大户一家早就死了!杀人的是咱县里的赵大狗!他以前给黄大户家当佃户,后来据说是手脚不干净,被黄大户使人赶走了。这赵大狗消失了没两年,竟然又带人回来报复!连杀十三口,手真黑啊!”
“哦?也就是说,黄大户家被灭门,跟乱民无干了?”
“无干!”
“太好了!民乱是大罪过,谁都压不下去。要是一般的寻仇报复,那便有的是文章可做……嗯?谁!”
叶无倾缓缓走出来:“别紧张,一个过路的商人罢了。”
“什么商人!必是那赵大狗的同谋!”
黑脸班头正愁不知去哪儿搜捕赵大狗,这时见了叶无倾,脸上凶光一闪,就要招呼人二话不说将他拿了!
叶无倾右手连弹,几颗石子击倒几个衙役!他似笑非笑地看一眼黑脸班头:“现在能好好说话了吗?”
黑脸班头往后退一步:“你想怎样?”
“我今日适逢其会,不为别的,”叶无倾掸掸衣袖,气定神闲地说道,“黄大户家的粮仓只被抢走了不到两成……剩下的那些,我都买了。”
“你买?”黑脸班头一脸莫名,“你跟谁买?”
“跟你。”
“跟我?!”
“黄大户家已经没人了,这么多粮食摆在这里……”叶无倾淡淡一笑,“银子肯定比粮食好处理得多。这位班头你说呢?”
他从牛皮背包里掏出两个大银锭,右手一动,清脆的碰撞声。
又掏出一叠金叶子,刷地展开呈扇形。
一众衙役眼睛都看直了。
“娘的!干了!”
反正这些粮食,大可以推给赵大狗,黄大户一家死绝了,谁还能从阴曹地府爬出来追究不成。
这么多银子,留出孝敬上面的,剩下的他们都能分润不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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