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宋子道:“那我就回去复命了。”
师明知突然喊住他:“宋公公,我这里有个平安符……”师明知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锦囊。
小宋子忽然脸色就变了:“大人,我最近这是惹上了什么脏东西吗?有血光之灾吗?”
没办法,皇宫中都知道,国师说谁要出事,谁就要出事啊。
师明知安慰他:“不是,只是你这大半年运势都不太好,我怕你冲撞到煞气重的人,之后就容易出事。这个你带着,以防万一。”
师明知从仅有的闪|光|弹符箓中匀出一张来,他准备动作后,这半年恐怕都会被二皇子给盯着。既然宋公公能被送到他床上一次,难免不会有第二次,还是以防万一比较好。免得某人又喝醋。
小宋子一脸惊喜又后怕的接过锦囊,由静思送出去了。
走到一半,小宋子问静思:“里面那个是国师大人买回来的新小厮吗?怎么接替了你做贴身的活计,他在里面,你反而在外面吃雪?”国师府除了每月月供从宫中拨出,侍卫由宫中换班,其他的粗使仆人都是师明知自己挑选的老实人。
静思嘴角突然抿成一条直线,说:“不是小厮,是个贴身侍卫。”
小宋子更稀奇了:“我以前听说国师大人身边从不要什么侍卫,你还是破格留下的呢!”
静思心想,以前哪里是破格留下,明明是被逼着留下。不过现在主子有盼头了,起码国师在外人面前,没把主子赶走。
于是静思笑了笑没继续这个话题。
小宋子还以为他戳到静思的伤心处,也闭口不言了。
屋里,师明知起身,不想继续靠在暗月怀里,这会儿子就快中午了,他还是早去早回吧。
暗月喜欢黏着他,师明知去哪儿他就去哪儿。师明知发现,他读档后,好像暗月察觉到自己态度的转变,开始死皮赖脸了。
这怎么行?好歹拿出你魔教教主的气势来,再说,平时魔教没有需要处理的事务吗?整天在他这里,公司不管了吗!
师明知用手肘拐了拐紧贴的胸膛:“我要去见皇帝,要换衣服,你出去!”
暗月眼睛眯起来:“大人,我帮你换衣服。”
玩上瘾了是吧……
师明知本想反抗,可惜被按着啃了一通,被当成病入膏肓的破布娃娃换了一身漂亮的衣裳。好在暗月没想对他这个病人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师明知在午饭后,完完整整的走出了国师府。
脖颈上是白色的雪狐围脖,手上揣着赤色的抱枕,被新收入国师身边的小厮送上了去皇城内部的马车。
“小厮”被留下,站在国师府门前,在风中目光烁烁,让师明知赶紧收回往后看的目光。
于是,就在师明知前脚踏出国师府时,后脚安在暗月头上的国师新宠的名头,就在这时开始传遍国师府,慢慢渗透入皇城了。
师明知走后,暗月冷气四溢,身体周围竟比雪地还要冷上三分。两个守门的侍卫狐疑的看着他,眼神中带着对国师新宠的好奇,还有对强者的敬畏。
国师大人是从什么地方骗回来的这么一个高手?侍卫虽然吃着皇城的公粮,可心中却对那个别人口中的江湖充满了好奇心。
巡视国师府外围的侍卫长走过来,给了两个新人各自一巴掌:“那位是你们能随便看的吗?不说是国师大人带回来的人,就说他的身手,弄死你们不被别人发现都是绰绰有余的!”
他带领的队伍都没发现这个人是怎么进来的,没出事就罢了,一旦出事,他们这些人丢了饭碗都算运气好。
侍卫长远远看了一眼消失在国师府中的暗月,摇摇头,他换班时这件事必须得报上去。
两个侍卫:委屈,想哭。
……
师明知见到皇帝是在书房中,在场还有几位大臣。
朝堂政事师明知能避则避,微微朝几位大臣一点头,他实在地在靠后的地方找了个椅子坐下。大概一个时辰后,师明知迷迷糊糊听到的有关农祭的事情安排完了,皇帝才单独留下师明知说话。
师明知不知道他师父以前和这位陛下是个怎么样的相处法,但是他自己是抱着一种见国家领导人的心态。说错话不要紧,重点是要有自知之明。
有些人即使有后台,也抵不过自己作死。
大熙虽然已经建国一百多年,表面上太平盛世,实际上周围大小国家虎视眈眈,特别是江湖武林,还有许多未收服的门派闹事。只是总体上欣欣向荣,而且根基稳固。
今天师明知和领导人的谈话内容围绕农祭进行,一是农祭是目前比较重要的事情,二是师明知实地考察过,有发言权。
师明知抿了一口茶,特供给皇帝的茶喝一口便唇齿留香,虽然师明知也有份例,但他更喜欢暗月从外面给他带的野茶,味道清新自然,喝起来……他不心疼。
“虽然如今还在下雪,三天后便会回暖。后日就是立春,农祭赶得及。”师明知说:“刚才见几位户部的大人来过,这农祭看来着实让他们担心了。”
皇帝摇摇头:“前几年,立春前就已经回暖了,今年不过是拖延了几日,他们就毛毛躁躁。南河决堤,北漠大旱时,也没人这么殷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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