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无幽低笑:“因为你的心思全在‘今天早上怎么吃?中午怎么吃?晚上怎么吃?’上面啊。”
宁淮嘟嚷道:“为什么留下来?”
叶无幽严肃道:“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窝,他乡不如故乡。最重要的是,阿淮你在这里,而我喜欢你。”
宁淮深吸一口气,把脸埋在叶无幽胸前,憋得自己脸色通红。
叶无幽说:“与其去其它地方,不如就在这里,阿淮不想要我?”
宁淮低头,抓住叶无幽的衣服,语气坚定:“要。”
叶无幽眯起眼睛,与宁淮分开一些距离,叹气道:“没想到,阿淮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啊。”
宁淮:“???”
宁淮诧异的说:“我们以前……见过?什么时候的事情?”
叶无幽得意一笑:“你猜!”
宁淮气的就是一口,咬在了叶无幽下巴上。
叶无幽一手摸着下巴,缓缓说:“阿淮,现在你知道我下巴上的牙印怎么来的了吧。”
宁淮:“……”
六月下旬,云州港已经有了火炉的前兆,车队也在一个早晨回到了盛罗县。
白数他们走的海路,五天前就到了云州港,林夜直接在云州港买了一个库房,放置他们此次南下带回来的货物,还提前物色了几间临街的铺子,就等宁淮回来开伙。
林夜帮白数收的干儿子,是白数以前在春楼救下的一个好苗子。年纪虽小,却已经经历过太多,被父亲打晕卖到春楼来,醒来一双眼睛冷漠的可怕。
白数以前挺护着他,孩子还小,一直养在后面。
如今这个孩子改名换姓,也是林夜趁着白数给春楼一把火时,帮着带出来的。两位父亲歪歪腻腻,白林早就看习惯了,但出门带回来一船货物,真不像这两个甩手掌柜做出来的事情。
才十六就被迫成了一家之主的白林心里呵呵呵。
白林听到大爹要他帮忙找仓库,找铺子,叹息一声:“黎,你说他们两人得任性到多大年纪啊。”
名叫黎的护卫站在白林身后,看着少爷给他的经商手记,抬头回话:“老爷喜欢玩儿,辛苦少爷了。”身为护卫,本来是不能看这些的,但少爷和老爷好像都不介意,那么他就该好好为少爷分担压力才对。
白林在椅子上翻了个身,看着他身后站的笔直的黎,少年忽的勾起了嘴唇,桃花眼又打起了坏主意。
能被春楼选上,白林本身是极好看的,更对的上审美一向喜欢柔弱美少年的常客。对于春楼的常客而言,折腾的娇弱少年满身痕迹,可是极为有面子的事情。可惜那些常客,在那一把火中,也不知多少人留下了性命或落下了残疾。
白林被白数护的挺好,却也不是半点儿那些事情都没看过的。
“是吗,少爷我好累,黎抱我去睡觉。”白林伸出双手,要抱,黎立刻放下书,抱着人往卧房走去。
白数和林夜离开云州港大概有两个多月了,虽然对干儿子很放心,但第一时间还是要来看一看的。
走到院门外,白数拉了拉林夜的袖子。
“怎么了?”林夜问。
白数对这人一直放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心里那个得意,却还是提醒了一句:“儿子好像有事。”
林夜起初脸黑了一圈,听了半响后,拉着白数往回走:“你儿子趁着我们不在家,把自己嫁出去了。”
“这小子,当初春楼上课,他不是不听吗?(调戏人的手法)用的还挺熟练的。”白数嘀咕一声说:“那个黎护卫,是你找的吧。”
林夜回答:“林黎,是我调去春楼保护你的暗卫之一。”
白数眼珠子一转:“你们姓林的,计划还都挺长远。”
林夜莞尔一笑:“多谢夫人夸奖。”
白林的卧房里,层叠的纱幔背后,两个人影交叠着,林黎听到脚步声离开,看着身下的少年,继续努力。
“呜呜……”白林调戏护卫习惯了,没想到自己翻车了。
从白林小狐狸精似的勾引他,到如今的眼角晕红,浑身颤抖,林黎可是花了很大功夫研究理论的。
这小狐狸还装什么风月老手,真以为他在春楼天天盯梢是假的吗?
林黎越来越认为自己调过来做护卫十分正确,不然这小狐狸岂不是要勾别人去了。虽然其它人来,都不会有动作,毕竟是大人认下的干儿子,还被他定下的人。可惜来的是自己,林黎顺水推舟,不如先把生米煮成熟饭。
白林越发感觉自己吃亏了,明明以前都是嘴上调戏两句,这次这个黎护卫简直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白林想要离开这个人的钳制,却被不容抗拒的力道锁在了这床的方寸之间。
“少爷,你有小名吗?”林黎问。
白林的新名字,叫前一个字不行,叫后一个字更不行,两个老爷取名字的功力真该长进长进了。
“……”白林得到缓冲,哑着哭腔道:“下去。”
林黎装傻:“少爷嫌弃我伺候的不好?”
说完,林黎对着白林的唇亲了一口。
白林忍不住呻吟一声,却被林黎的问题一下牵动了思绪,他以前的名字,已经忘了,但是母亲一直叫的小名,他居然希望有一天,有人能带着爱意再叫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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