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太血腥他不敢多看就将头撇到一边,龙重天看出他的害怕,走到他身后将他的脸扳向那画面:“看清楚,看清楚你才会记住。”
他颤抖喃喃:“不要对贺莲这样,不要……”
“他是我的兄弟,我会给他机会,如果你再敢做出对我不忠的事情,我就不客气。”
他望着布幕上一直播放的血 腥画面,哆嗦道:“我都听你的。”
龙重天关上影片,走到他身前,伸手抬起他的下巴:“希望你说句话是出于真心,再对我耍花招,后果自负。”
他抬望着龙重天,咬着颤栗的牙根:“嗯。”
龙重天甩开他的下巴,像一个审判者般裁决他的命运:“我要收回你的自由,明天起你不用再去公司上班,给我好好待在这里,哪里都别想去。”
“可是考试和图书馆的资料?”他知道自己没有争辩的权利,只能为自己争取一点点权益。
“那些东西,需要时我会替你安排,其他时候你不许踏出这里半步。”
他以为自己只是被龙重天软禁,之后才知道自己的脑袋太简单。
*
龙重天简直被他弄得焦躁,要不是他占着慕文廷的身体,龙重天绝不会这样草草放他一条生路,但又换个想法,如果这糟糕的男人不是重生到了慕文廷身上,那么这些烦恼也就不在——文廷一定有什么怨念才招来了这样的家伙。
龙重天心存这样的想法咽下心头的气,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龙重天可没打算就这么宽恕他。
“这种衣服?”
他看着龙重天让林姨拿上来的女仆裙不可思议。
龙重天以有别于看着慕文廷的目光瞪着他:“不想穿?”
他望着龙重天那带着杀气的目光,忍气吞声脱去上衣把女仆裙换上,然后脱去牛仔裤换上网眼袜,别扭地站在龙重天面前。
龙重天似笑非笑,眯眼走到他身前,将手上的链子扣上他细白的脖颈,他终于明白龙重天一直拿在手上的链子是做什么用,不由惊呼:“要干什么?”
龙重天抬起一手用力捏着他的两腮:“今天开始你要叫我主人,是主人,好的主人,明白吗?”
他没料到龙重天竟然能想出养成游戏的招数来,这摆明着就是要让他感到屈辱,用精神虐待来压制他躁动的灵魂。
他瞪着龙重天两颊一下晕开屈辱的红霞,龙重天放开他的两颊像牵狗一样拉过链子,拖着还打着赤脚的他下楼,把他甩在客厅中:“去给我沏茶。”
他看着扶膝像大爷一样坐在沙发上的龙重天,挪着脚步拖着叮叮当当的铁链,低头避着周围女佣的目光跌跌撞撞跑进了厨房。
他别无选择,昨天影片里被剁了手指的男人他认识,那人就是去年底在茶馆见到的东风堂主,想当时那个男人一身的潇洒威风,现在就变成了狼狈的样子,那种血腥的画面昨夜在他脑子里久久徘徊挥之不去,他害怕贺莲承受那样的痛苦,眼下的忍辱负重便是必须。
他将沏好的红茶端到龙重天面前的茶几上,龙重天伸手用力扯下链子把他往地上 拉去,他便顺着龙重天的力气跪在地上。
“肮脏的东西,我坐着你必须跪下,还有你要说主人请喝茶。”龙重天低望着狼狈的他心里有说不出的痛快——眼里的他已经不是慕文廷,就只是和慕文廷长得一样俊美的那个倒霉的他。
缕缕黑发尖垂荡在他憋得通红的脸庞遮挡了难堪的表情,他盯着那镶着白色蕾丝花边的裙摆,双手紧揪着裙角,微微张口:“主人……请喝茶。”
龙重天撇头低望着他,悠悠端起茶杯,将背靠在松软的沙发背上:“太小声。”
他憋住气,紧闭上眼,扯开粗嗓子道:“主人,请喝茶——”
龙重天提嘴冷笑,缓缓拿起茶杯,细细地喝了口茶道:“到书房把书柜的那盒雪茄拿过来。”
“是主人。”他羞声应着,起身上了二楼。
他推开门进了书房,寻见摆放在展示柜内的雪茄盒,开起柜门就把雪茄盒拿了出来,他将柜子门关上顿然想起了南城所说的账本,当然他才不会为南城去拿那本账本,但如果能找到那本账本自己同样也能威胁到龙重天,或许也能让贺莲摆脱龙重天。
他想着,刚想在书房摸索,但想起龙重天老奸巨猾,说不定书房内也装了摄像头什么的,自己不能再自找苦头,于是拿了雪茄盒就退出了书房。
他回到客厅见着龙重天不知在看着什么文件夹,那沙发边还多了个助理,若说只对着龙重天还只是屈辱,那么穿成不男不女的样子还要跪在龙重天足下,还要对着一个素不相识的人简直有种红果果的感觉。
“主,主,人,烟。”他羞愧难当地把雪茄盒放到了茶几上。
“啪——”龙重天把手上的文件夹合上,看着已快要把头垂到地上的他,故意用皮靴勾了勾他脖子上的铁链:“把我的外套拿来。”
他知道龙重天要走,顿然欢欣鼓舞,忙像个农奴一样弯着身站起来,而一边的半球便隐落隐现在短短的蓬裙内,龙重天对准他的屁屁踹了一脚:“弯着腰干吗,想勾引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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