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重天直起身望向惊惶的他,收拾起对慕文廷的思念,冷酷的俊脸上没有显出一丝波澜,快速将一手捧在他一侧下颚与脖颈间,盯着他:“今天不管你是谁,都只能是慕文廷……”他拧眉微张口,龙重天用拇指压住他的唇,将俊脸凑在他面前:“别说你不是慕文廷,我知道,但今天我要你是。”
龙重天的俊脸压得很低,他的视线中除了龙重天的脸再也看不到其他东西,一双被惊得溜圆的大眼望出那凤眼中的情丝,欲想反抗,心底却又有些说不出的沉落。
他将仰靠的身体坐起,甩过头将脸从龙重天手里挣脱开:“我可以陪你过生日,但你不能碰我。”
龙重天看着他不屑一笑:“你拿什么和我讲条件?”
他挪身将双脚伸下龙重天对面的床沿,眼眸游移它处,他很清楚自己没什么可以和龙重天讲条件,反而自己的亲生父母还被龙重天要挟。
那位芭提雅风情的女人早已被龙重天悄悄请出浴室,此时的浴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他们不说话气氛变得僵冷,那轻轻柔柔的SPA轻音乐在他们耳里淡如弹珠落地的不经意。
默了片刻,龙重天一手揣入裤袋站起身,抓过叠放在按摩床边小架子上的浴袍丢给他温和道:“到外面把衣服换上,等一下贺莲会来。”
他正全身紧张防备着龙重天扑上来就被龙重天由强势转为温和所意外,猛地侧头回望只见龙重天冷落背影越离越远,一个转弯消失在浴室门口。
随着龙重天脚步的离开浴室的气氛升温,这时SPA音乐转为一首略带点欢乐节奏的音乐,他在这音乐的感召下浅浅松下了口气,想到贺莲待会回到,他心里也放心了许多,一把抓过床上的浴袍盖在身上。
*
“先生这边请。”
他边系着浴袍腰带,边走出浴室,总统套房特备的女管家就将他引入一间垂着轻薄白纱窗帘,摆有欧式妆镜,铺着蕾丝床罩的宽敞房间。
“先生请换上这件西服。”
又是蕾丝,又是大蝴蝶结领带,龙重天你的品位能不能再奇怪一点……
他低望女管家捧来的西装心里极不满意,但想龙重天在场只好卖个面子拿过女管家手里的西装更换上。
说来在这段和贺莲冷战的日子里他想了许多,那句“我和龙重天之间的事,我自己解决”并非只是他气怒贺莲所说的话,他很清楚只有解决龙重天与自己的关系才能得到真正的自由,但他清楚这非一朝一夕能解决,只能等待时机,而在时机到来前只有先配合龙重天,确保龙重天不翻脸对付自己的亲生父母,当然这个配合的容忍范围只能在龙重天不碰他的身体的情况下。
他将西装换上后,女管家就将龙重天请了进来,龙重天打量着他那身带有些欧洲宫廷风,但修腰修得很贴身的洁白西装满意一笑:“很漂亮。”
他无奈甩着一手层层叠叠像个巨大白色花团的蕾丝衣袖,透过眼前一面落地镜望着立在身后不远的龙重天,瘪了下嘴:“男人穿这么多蕾丝有什么好看?”
龙重天贴近他很自然地把头探过那薄而宽的肩头,一手绕过他的肩头揪了揪那领子上的大蝴蝶结领带:“别的男人不一定,但我的文廷是天使,这样的小可爱最适合他。”
他一个闪身躲开龙重天身旁,回身对向龙重天:“你没想过他也许不喜欢?”
龙重天垂眸很认真地想了一下:“他没说过。”
“他也许不敢说,你是不是从来没考虑过他的心情?”
“除了自由,我给他的东西都是最好的,只要他喜欢,我都会满足他。”
“或许他只想要自由。”
“我不想讨论这个。”对慕文廷的禁脔本就是怕失去慕文廷,但没想还是失去了,而且永远也找不回,如此给慕文廷带来的生前遗憾龙重天不想面对。
他被龙重天富有磁性的低吼震住,同时他从刚才那些无意说起的话得到启示,由此他看出自己的价值远比自己知道的要大。
他煞有心计浅提了下嘴角,走过龙重天身旁,斜眸装出忧郁,轻声淡语落下:“我刚才说的那些都是记忆中的感觉。”然后与龙重天擦身而过出了房间。
龙重天微微拢锁眉头,跟他出了房门,几个快步迈到他身前一个返身利落将整个身躯贴向他,把他逼到房门旁的墙壁上,一双锐利的目光直对向他那双惊立起的大眼。
他被龙重天盯得发憷,顺着墙边想挤出龙重天身旁,就被龙重天快速抬起的一臂拦住,一个反应抬脚想用膝盖顶开龙重天,便被龙重天的另一只手勾住膝下,这个姿势着实让他的身体亲密无间地贴在龙重天的身体上。
龙重天看着他反抗不得的狼狈 样将身体更贴上前:“你的跆拳学得不行……”那勾着膝下的手摸着他的小腿:“没有一点力量。”
“你想怎么样?”他挣扎身体,龙重天把他的身体压得太紧,他一挣扎□便等于蹭在龙重天身上,他觉得这样很不对劲不得不停止不安分的扭动。
“不要和我耍心眼。”
他瞥眼望着龙重天,惊惶沉喘:“我没和你耍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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