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半刻后,当治愈术的波动消失,感觉到那深深埋在自己体内的肉柱不知怎地又有了几分重新硬起的迹象,阿德里安精致的容颜之上几分绯色再次漫开,却仍是一个使力推了推上方不知是想蒙混过去还是趁人之危的徒弟:
「我想回法师塔沐浴……呜、拔出去……」
「我也想……可是师父里面还咬得我好紧呢?」
说着,觉得自己怎么样都要不够师父的瑟雷尔掌心抚上身下柔腻浑圆的臀丘往复搓揉,腰身更已恶意地使劲往师父已被他捣弄得无比软滑的小穴挺了挺,让全无防备的阿德里安不由浑身一颤、紧紧包裹着对方的窄穴亦是一阵痉挛,足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得以勉强按下呻吟、似羞恼又似讨饶地喘息着轻声道:
「不要了……已经……」
「……师父这样的语调和声音,只会让人更想好好欺负你而已。」
感觉到自身性器已又在师父的那一声低语中硬了几分,瑟雷尔微微倒抽了口气,却终究还是没顺着欲望的驱使继续胡来下去……低首覆上那双莹润的粉唇好一番蹂躏后,意犹未尽的裴督之主才有些艰难地拔出了已深埋师父体内多时的性器,将人打横抱起后直接撕开空间回到了法师塔中。
──也在他穿过长廊走向目的地的短短几步路间,施加在身上的术法解开,进到长年热气蒸腾的浴室里时,那紧紧搂抱着金发少年的身影,已由原先的黑发少年恢复成了俊美挺拔的裴督之主。他身上本就只穿了一件宽松的袍子,怀里的师父更是未着寸缕,索性便也省下了了脱衣的功夫,直接抱着人进到了同样长年蓄满池水的浴池当中。
「师父先在浴池边趴着吧?我把射在你里面的东西清出来。」
「……用点小法术不就好了?以你现在的能力,怎么说都没问题的。」
回想起以往几次「清理」的结果,阿德里安微微皱了皱眉,却终究没有挥开徒弟调整姿势让他跪坐着将上身伏趴在池边的动作……看着身前少年白皙无瑕的裸背,和那半隐在热水中的细腰翘臀,即便不久前才狠狠在对方体内发泄过一番,裴督之主却仍是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音声更已重新带上了几分艰涩:
「但这也是一种情趣么……魔法虽然好用,但有些时候……还是有必要亲自『动手』的。」
语音初落,伴随着唇间刻意加重了声调的「动手」二字,他已然抬手轻轻揉按上了少年后颈,随即沿那直挺的脊骨一路下滑,直至落上那线条勾人的臀缝间,长指抵上那方已因被他彻底疼爱过而变得无比柔软,却依旧紧得销魂的小穴……
「师父这里……看来还很想要呢?只是停留在穴口,周围的软肉就像是要把我吞进去似的主动卷了上来,像这样……牢牢吸住了我的手指。」
「啊……」
感觉到身后的男人顺着内里本能的吞吐吸附一口气将两根手指直插到了深处,阿德里安唇间轻吟脱口,原先伏趴着的背脊更已在刺激下难耐地如弦般向后绷了起,忍不住警告地回头用那双水润莹亮的金眸睨了徒弟一眼,却因那过于精致的容貌与并非完全发自真心的抗拒而比起威慑更像是勾引,让瞧着的瑟雷尔喉头更是一阵发紧,忍不住上前重新将人由后箍入自己怀中,同时边以指搅弄着那方盈满了自己精液的花穴边感叹道:
「呜、感觉这一路走过来,我射在里面的东西好像都没怎么流出来呢……师父这么紧,大概也只有真的涨到不行了,才会有满出来的时候吧?」
──而这一回,明白自己不论如何反应都只会让身后的徒弟越发色欲薰心,阿德里安索性不再理会,回过头就这么趴在池畔闭目休息了起来。
知道师父是真的没打算继续让自己胡作非为了,瑟雷尔心下暗叹,却仍是强迫自己收拾起旖旎的心思,专心致志地替对方清理起了身子。
──知晓师父的身分后,也唯有在床上和这样的时候,才会让他有几分正面对着「他的男孩」的感觉。只是回想起先前情事中从师父口中逼出来的答案和承诺──至少他自己是这么认定的──以及彼此间一次疯狂过一次的情事……若不是师父,又怎会包容他到这种地步?而他自己,若不是面对师父,也不会总是这样发自身心地渴望着对方、却又总免不了几分患得患失吧?
毕竟……四百馀年的绝望和当年双手染满师父鲜血的记忆太过深刻,让他即便清楚那个本以为永远失去的人已然真真切切地活了过来、彼此也在解开重重误解后再一次成为了对方重逾性命的存在,心底却仍对这个过于美好的现实存着一种如梦似幻的感觉……他很怕,怕师父的重生和彼此的相守相伴最终都只是幻梦一场,而他也依然只能独自待在法师塔里,呕心泣血地一次次承受着法术的反噬,却比起身体的疼痛、永远是无法唤回对方的绝望更胜一筹。
如果在经历这么样美好的一切之后,才知道一切只是他臆想出来的梦境……瑟雷尔想,这一次他一定会疯掉,再也没可能由失败中振作。
望着身前柔顺地任由他搂抱着擦拭身体的金发少年,裴督之主环抱着对方的臂膀微紧,而终忍不住向前将头埋进对方颈间,不带丝毫情欲意味地开口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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