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邵柏一把勾上莫怀双的脖子,将他带在怀里,笑得张扬,一口白牙在火光的映衬下显得十分耀眼。
“要不你代我来一个?”
莫怀双把手里的肉塞进嘴里,三两下咽下,伸手拉过延邵柏的衣服擦擦油,一脸坏笑,“行~。”
延邵柏看了下自己油腻腻的衣服,旁若无人的捏了捏莫怀双的鼻子。
周围一片起哄声,虽然这个世界大部分人对同性恋不太能接受,但不包括雇佣兵,行走在生死间的他们向来活得洒脱,当然也没什么节操可言。
莫怀双在哄闹中站了起来,落落大方,昳丽的容颜在火光的映照下肤质显得格外细腻,哪怕最上等的瓷器都要落了下层,美丽的有些不似真人。
“给大家来段特别的。”莫怀双说完便唱腔柔婉的开了口。
树上的鸟儿成双对
……
莫怀双用了假声,唱女声时不同于真正女音的尖细,要低一些,带着有一种别样的力度和韧劲,听得延邵柏心里痒痒,像羽毛在心上一次又一次的轻刷。
他边唱,边用黝黑的眼眸看着延邵柏,红艳的火光映在他的眼中,如千万星辰坠入其中,缱绻炫目,让人沉醉其间不愿舒醒。
延邵柏听不懂歌词,但爱极了他那副勾人的腔调,巨物不太安分地挺了起来。
这下他不管时间场合,野蛮一笑,强势地将人一把抱起就冲向了他们的装甲车。
莫怀双一声惊呼,当下气得恨不能咬他两口。
这还要不要脸!要不要脸了!!
“延团长,好样的!”雇佣兵们可不管莫怀双的感受,在他们身后一个劲起哄,声音响得恨不能传出几里地。
“我给你们把风,尽管弄,绝对不让这群狼听壁角,哈哈哈哈……”
口哨声,喝彩声此起彼伏,响个没完,称得这个夜晚格外风骚。
莫怀双被扯了衣服压在宽阔的后座上时,气结的踹了延邵柏两脚。
不过很快,结实的装甲车就开始地动山摇起来。
完事后,延邵柏恋恋不舍地用手在股缝里摩挲。
“前几天这里出的银水可是喷了我一手的,今天怎么这么偷工减料?”语调间挺不满。
莫怀双抬脚就踹,这个不要脸的禽兽!
延邵柏一把握住莫怀双的脚踝,手指探了进去,“看来还是我不努力的缘故。”
莫怀双气的面红耳赤,“放手,明明是遗迹的原因,关我什么事!你见过那地方出水的嘛!”
延邵柏用力刺激甬道内的特定部位,笑得意味深长,“我还就真见过。”
莫怀双亮起白牙就要扑上去!
延邵柏抽出手指,迅速地换上了真家伙,莫怀双地甬道经过一次开发,松软异常,延邵柏轻轻松松就一杆到底,直接把莫怀双重新顶到了座位上。
夜很长,但对八级战士的腰力和体力来说,完全没问题。
大陆历9715年
今年我二十三岁,通过一年的努力,我终于征服了能源石矿山。
当我站在山顶看今年的旭日东升,在朝阳初露的那一刻,那种契阔和壮美让我真正感受到人类的渺小与卑微。
人类或许可以驾驭自然,但永远无法征服和掌控,这才是自然真正的魅力所在。
山上很冷,但延邵柏的怀抱很温暖,我想我们还有五十多年的时光可以在一起。
大陆历9716年
今年我二十五岁,一个美好的年纪。
我终于看到了这个世界面积最大的土地,就在铭钾学院。
其实我真傻,真的,在这个学校读了那么久的书,居然到现在才看到这片土地。
……好吧,我为自己辩解一下,其实以前是不稀罕来看。
校长给了我化石为土的源图,希望我为铭钾尽一份力,不过我没同意,我不想把自己的名字留在铭钾,那没意思。
在这世上,我只希望有一个人能深深记住我曾经来过,这就够了。
大陆历9717年
今年我二十六岁,我和邵柏去了他在孜继的家。
不过当年的房子已经不在了,取而代之地是栉比的高楼和闪烁的霓虹。
元君棠死了,据说因为过劳。那位明教主悲伤过度,也跟着去了。
当然这只是表面消息,具体是什么情况,谁知道,反正我已经不关心了。
圣教在我眼里不过是秋后的蚱蜢。我和延邵柏约定过,他会让摇铃在这个世界生根发芽,遍地开花,总有一天,摇铃会成为这个世界最伟大的传承,当然它本身就是一种伟大。
我和邵柏参加了元君棠的葬礼,主要是为了“独角兽的恩赐”,这玩意是邵柏的传家宝,是一定要取回来的,绝不能便宜了别人。
余兴和杨奎为了这东西吵得天翻地覆,吃相十分难看。于是我大度的帮了他们一把,把东西给带走了,真是善良的做法。
第84章
大陆历9712年 2月9日晴
时光荏苒,晃眼已是二十七。
今年是个十分特别的年份,因为我结婚了。
邵柏亲手给我戴上象征延家的宝物——“独角兽的恩赐”,我回了他一枚亲手做的指环,为他戴在左手无名指。据说这根手指上有根血管与心脏想通,环上了就意味着此后相爱的两人心灵相连,永不相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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