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无聊赖的莫怀双打开电视打发时间。
晚上,已经认识到自己不在地球的莫怀双坐立不安地决定和延邵柏摊牌,想来一天的思考已经让他明白什么才是最重要的事!
“你身体全好了?”延邵柏洗漱后见莫怀双盘腿坐在床上,一副我们必须把话说清楚的样子,有些坏心眼的问。
“全好了。”莫怀双肯定的点头,“我想我们之间有些问题需要解决。”
“确实。”延邵柏点头称是,动作麻利的爬上床,“你瞒了我这么久,你说我要怎么惩罚你?”
延邵柏眼神犀利的看向莫怀双,赤裸裸的侵犯意味溢于言表。
他的眼神透露的信息太明显,昨晚那一幕顿时再次浮现在莫怀双的眼前,他警铃大作地散开盘腿想要战略性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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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两人实力相差太大,不等莫怀双完成“壮举”,就被延邵柏一个翻身压在了身下。
意识到会发生什么的莫怀双面红耳赤地扭动着身体想要逃脱,“你冷静点,我们应该谈谈。”
身体的摩擦刺激着延邵柏的情欲,很快原本半软的东西硬邦邦的顶在了莫怀双下腹。
莫怀双顿时不敢再动,他努力克制着自己心里的羞愤,强逼自己冷静的看向延邵柏。
男人的眼眸黑而幽深,里面透着的是根本无法掩饰的情潮和渴望,他是如此的渴望将他正法于身下,
这个清楚的认知让莫怀双头皮发麻,他是对这人有莫名的喜欢,可这不代表他想被压,而且是被一个陌生人压,所以他自己必须自救。
“我身体还——呜——”
莫怀双后面的一半话被延邵柏霸道的吞噬,他用力的啃咬允吸,力气大得让莫怀双怀疑觉得这人想吃了自己。
莫怀双挣扎着,伸手猛推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延邵柏纹丝不动,更是反手握住莫怀双反抗手,单手将其固定在脑袋上方。
莫怀双挣扎的更厉害了,他瞪大着眼睛怒视着延邵柏,眼眸里恨不能喷出火来将人烧个干净,想不到这人长得人模狗样,居然会不顾别人意愿的强来,根本就是个渣。
在他毫不掩饰的怒意、愤恨和抗拒下,延邵柏最终没有更进一步,他深深地看了眼莫怀双,松开固定着他的手,起身走了出去,背影依然挺拔,可被伤害了的萧索之意却遮不住的流露了出来。
心像被人捏了一下的痛,一种从没有过的难受攀上莫怀双,他咬着唇盯着他的背景,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抑制不住地想要挽留这个男人,只要他不在露出这种让他心痛的孤寂,可最终理智战胜了情感,直到他关门走出再也看不见,莫怀双依旧一声未吭。
伸出手指,拂过被侵犯过的唇,一种难言的憋闷烦躁得他想大叫,受制于这种从未有过的情绪,莫怀双最终起身开门跟了出去。
“真他妈操蛋!”莫怀双啐了自己一口,暗恨自己没出息,可心里又真放不得那个男人。
出了门,莫怀双直接就向大门走去,刚才他开房门时就听见大门那传来的关门声,延邵柏应该被走了。他现在就想着把人追回来,至于追回来以后要干什么,再说!
打开大门,一股寒气直冲进屋,毫无准备的莫怀双冷的他打了颤。他“砰——”的关上门,迅速回卧室找了套衣服胡乱披上,换上鞋,虚掩上大门快步下了楼。
此时约晚上八点,夜幕早已降临,小区里路灯昏黄,万家星火点点,路上不见行人。
莫怀双没钥匙,家门没锁不敢走太远,找了一圈没见人后,只能悻悻地回去。
“这腿脚也太快了!”他边往回走,边抱怨。
事实上,延邵柏根本没走远,甚至连楼都没出,只不过下了个楼而已。
楼下的房子格局和上面一样,区别是这里没有开暖气,屋里屋外一样的冷,身体素质强悍的战士向来不在意日夜温差。
宗频见他臭着脸进门,戏谑地挑了挑眉,眼睛瞟了瞟他还有些鼓胀的欲望。莫怀双的情况他也清楚,所以完全可以预见向来强势的老大在自己老婆那吃了什么样的闭门羹。
延邵柏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算是警告他不要幸灾乐祸!
宗频不以为意的耸了耸肩。
房间里并不止宗频在,沙发上还坐着一位将脸藏在帽兜里的人。他见延邵柏进来只微微地抬了抬眼皮。
延邵柏见到这人,看了看宗频后,大步走到那人对面,大马金刀地坐下。
“连军,蓄意伤害九博团员的这事,你怎么说?”
那人闻言“嘿嘿”地笑了起来,笑声怪异而阴鸷,给原本就森冷的房间又添了一股阴寒之气。
延邵柏不为所动的继续开口,“鉴于你伤害九博团员的行为,我判你鞭刑二十,关一个星期禁闭,希望你吸取教训,不要再有下次!”
连军一听猛地停下了笑声,眼睛阴狠地盯着延邵柏,“你有什么资格处罚我?你不过是我爸养的一级独角兽,有什么资格坐在这教训我?凭什么?当年踩着我爸的命……”
连军说的又急又快,向机关枪一样将所有的恶意都射向了延邵柏。他声音带着被火燎过的粗粝沙哑,又因为语速的问题,活像从深渊里爬上来的恶鬼,让人听了全身直起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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