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伸手捏了捏莫怀双的鼻子,延邵柏道:“我今年不过二十六,如果没有根基,哪怕有本事也不可能在短短六七年间建立一个完整的九博。”
“九博是我的老师传下来的基业,不过在七年前它叫祝安。当时团队为了救安祖,得罪了圣教……”延邵柏细细地将他老师的死因对莫怀双讲了一遍,“后来我暗地里接手了元气大伤的祝安,将其更名为九博,这些年也幸亏有宗频、于透他们在一旁辅佐,这才没让老师的心血付诸东流。”
莫怀双越听越糊涂,延邵柏的解释和他理解中的解散似乎有点区别。祝安看起来并没有解散的样子,到像是使了金蝉脱壳和瞒天过海两计。
果然,延邵柏在说完前尘往事后,一脸正色道:“双双,我下面要说的是九博真正的秘密,也是这些年九博能快速站起来的根基所在,你要听吗?”
莫怀双认真的点了点头,他从来到这个世界起,命运就延邵柏搅在了一起,而且越搅越紧,不管前途如何,他这辈子要和这个男人继续搅合下去,那么一起承担风雨,共同迎接彩虹就是件很美的事。
“九博的本质是庇护安祖的武装组织。”延邵柏一字一顿,缓缓吐口。
“啊——!”
莫怀双吃惊的长大了嘴,所有的话都像被堵在胸口一样,心绪翻腾的厉害。在经历了那场生死追杀后,他对安祖现状的认知和当初不可同日而语。
人真的只有在亲身经历了才会明白身为安祖的无助和绝望,不是每个人都有延邵柏这样强硬的后台能在那样的围攻中逃得一名,但他奢侈的希望每个安祖在危难时刻都能得到救助。
正因为此,他能更深刻地理解延邵柏的为之奋斗的事业,或者说,他在被救出后,就一直将救援安祖默默地作为了自己此后要奋斗的目标。而现在,在往后的日子里,他将和自己的爱人一起为安祖的生存和自由而战。
这个认知让莫怀双激动的伸手环抱住延邵柏,还有什么比能找到生命的意义更让人高兴的事?也许这就是他来到这个世界的意义所在,遇到相爱相守的人并为了同一个目标携手共进!
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莫怀双不免又想到那些疯子一样的圣教徒,一个疑问被提了出来,“余柯不许圣教徒进入的话,生活环境是不是相对安全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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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样。”延邵柏在为莫怀双解惑这一途上一向尽职尽责,他斟酌了一下词句后道,“余柯城主是比圣教还有狠辣的人物。”
莫怀双暗自点头,狠辣这两字用在那位城主身上他十分赞同,原身就是这两字的受害者。
“他是种族灭绝主义支持者,这些年死在城主府护卫队手下的安祖绝对比圣教多。只是他不喜张扬,一般人不知道罢了。”
“……”
“所以别那么紧张,九博和两大势力对抗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你早这么说我的罪恶感能少一半。”莫怀双自我减轻压力的嬉笑。
延邵柏笑着伸手又要捏他鼻子。
这次莫怀双眼明手快的挡住了,“别捏了行不行,都被捏扁了。”
延邵柏咧嘴一笑,“不会,你怎么样都好看。”
莫怀双一脸假正经地握着延邵柏的手按在身侧,“讨好我也不没用,不让捏就是不让捏,”心里有一丝不好意思。
“我给你做个按摩吧,肌肉还酸痛吗?”延邵柏说着拉过他的手力气适中的按摩起来。
“还行吧,发热过后总有一点。”
延邵柏边揉着莫怀双的手,边故作随意的问:“你有没有原身的记忆?”
“有几个画面,都是关于和他自身仇恨有关的。”
莫怀双说完有些忐忑地看了下延邵柏,“你就不觉得我这事难以接受?”
借尸还魂什么确实让人发憷,但是他心底并不愿意自己媳妇因此疏远自己。
延邵柏一脸坦然,“这是我的幸运。”
说完他话题一转,神色有些沉,“如果说真要有什么让我担心的事,就是怕你会突然消失。”
真要那样,恐怕他有生之年都不能安宁。
莫怀双愣了愣,显然没想到延邵柏担心的是这个问题。他来这个世界是因为那个造型古怪的摇铃,但是摇铃到底是个什么来路,他也搞不清楚。不过在接触了这么久后,有一点可以肯定,他脑子这玩意就是个超级传承,和回家没大多关系。
如果真要有,关键也应该在地球那个有实体的摇铃上,要是真不幸回去了,大不了摇一下再回来,反正不跟延邵柏搅合一辈子他是不会甘心的。
为了表示延邵柏担心的事根本不是个是,他语调轻浮的道,“有你在,我哪舍得走?”说完十分不怕死的伸出另一只手在延邵柏的腹肌处摸了一把。
延邵柏眸色一深,抓住了莫怀双的手,凑到耳边低语,“是不是又饿了,嗯?”
莫怀双身体一抖,故作淡定地收回了手,“上次你做的红烧排骨不错,挺好吃。”
“还有味道更好的,要不要试试?”延邵柏翻身将人压在身下。
顿时,肉搏的激烈战况在莫怀双脑中重演,想到当时自己在这人身下被弄得又哭又求的样子,恼羞成怒地伸手去推延邵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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