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等等。”赵恒煦知道自己以前有多么混蛋,从来只顾着自己的享受,不关心杜堇容的欲望,从而很长一段时间里杜堇容对两个人的接触都是恐惧的,所以赵恒煦逼迫自己忍耐,不能够在杜堇容的心中留下阴影。
伸出手,在浴池胡乱的寻找,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扁圆的圆盒,手抖着胡乱的打开,抠出一大块探入水中,在最让自己流连的地方慢慢的打着圈,然后一点一点的送进杜堇容的体内,“这是我让白芷调配的脂膏,加了点儿荷花的味道,好闻吗?”
“陛下,你……嗯……”杜堇容皱着眉忍着淡淡的不适,赵恒煦一下子加了两根手指在身体中一进一出一张一弛的开拓。心中小小的埋怨,这让他以后怎么面对白芷啊!
“香吗?”经过热水的蒸腾,荷花的清新中带着点儿香甜的味道在水雾中散开,黏附在身上,脸上,香得情动。
杜堇容摇摇头,又胡乱的点着头,那种香明明并不浓烈,却始终缠绕在鼻尖,让人忘不掉,忽视不了。“啊~”
趁着杜堇容一瞬间的恍惚,赵恒煦加了一根手指,丝滑的、充满弹性的内在让手指不断的流连,“可以吗,可以吗,堇容,堇容……”
见身下人已经适应了三根手指,赵恒煦声音带上了急切。
“呼呼,可以,可……以……”杜堇容扬起头,湿润的长发在空气中晃动了出一个轻柔的弧度,扬起的脖颈勾勒出一个完美的形状,赵恒煦吻上脖子上的凸起,手也毫不含糊动作起来,有力的双手稳稳的抓着杜堇容的腰,将杜堇容整个人举起来缓缓的在自己的昂扬上落下,看到小赵兴奋的脑袋没入杜堇容温润的内在,赵恒煦舒服的吁了一口气。
“嗯……”异物的进入,让杜堇容稍稍的不适,但因为赵恒煦之前的准备工作做得很好,这种不适并没有持续太长的时间,很快就变成了涨涨的充盈感,不适的稍微动了动。
“嘶。”
杜堇容立刻不动,张开眼睛小心翼翼的看向赵恒煦,他不知道这种表情对于赵恒煦来说多么的致命,杜堇容立刻感觉到身体的小赵猛然的跳动了一下,感觉更加的饱涨。
“堇容,你动一动,动一动。”祈求的看着杜堇容,赵恒煦像个孩子要着糖果一般。
杜堇容轻轻的咬了一下嘴唇,脸上带上了羞恼,手缓缓的撑上了赵恒煦的肩膀,双腿跪在地上胯部用力缓缓的向上抬了一下,然后缓缓的落下,厮磨得心痒难耐,赵恒煦更加的激动,恨不得就此将杜堇容按在地上狠狠的掠夺,把杜堇容死死的镶嵌进怀中。
赵恒煦的眼神太过热烈,炽热得灼人,杜堇容的心瑟缩了一下,耳边浮现赵恒煦白天在福宁殿说的话,心中一软,头往前在赵恒煦的脸颊上印下一个浅淡的吻。这个吻如同点燃一切的导火索,点燃了所有的热情,轰,赵恒煦的理智彻底的奔溃,急切的寻找着杜堇容的双唇,身下也代替了杜堇容不痛不痒的动作,如脱缰的野马活动了起来。
“嗯,嗯,唔~”杜堇容摇着头,耳边只有自己破碎的呻吟声以及赵恒煦浓重的喘息声。
有道是,芙蓉帐中暖,锦被翻红浪,经历过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赵恒煦和杜堇容相拥而眠,睡梦中的杜堇容皱着眉,好像梦到什么十分的不安。
风大了,殿中的一扇窗“啪”的砸在墙上,发出响亮的声音,外屋传来小声的训斥声,今天采薇值夜,应该是她在教训没有管好窗户的小宫女,小宫女小声的辩解了两句,随着窗户被关上,两人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远,想来是出去说话了。赵恒煦手在身侧摸了两下扯过一条丝被盖在二人身上,手放在杜堇容背上抚摸了两下,才安心的准备入睡。
杜堇容梦中十分的不安,额头上出现了细密的冷汗。外面风更加的急了,拍打着树枝叶片发出猎猎的声音,格外的恐怖。
“啊!”杜堇容猛然的坐了起来,冷汗让里衣贴在身上,低垂着头,脸色苍白,放在身侧的手紧紧的握着,指节泛白,呼吸粗重,胸口一起一伏。
杜堇容的动作一下子惊醒了赵恒煦,“堇容,怎么了?做噩梦了?”
杜堇容摇摇头,心中的慌乱并没有因此减少丝毫,他现在只想找一个人好好说一说,如果赵叔在身边,那么他会是最好的倾诉对象,如果郝依在身边,也可以和她分担一二,如果……有太多的如果,但终究是如果,不会成为现实,此时此刻,他们都不会在他的身边,现在,他的身边只有赵恒煦。
当下的杜堇容是脆弱的,身边的温软是他唯一能够抓做的东西,紧紧的抓着赵恒煦的里衣靠在他的怀中,杜堇容断断续续的诉说着自己的梦境,那样真实,仿佛真的发生过一般。
“陛下,我梦到了很多,梦到自己一个人在森林中奔跑,空气中潮湿的空气黏在皮肤上浓重的带着腐臭和血腥味,我不断的鹅跑着跑着,没有镜头,然后……”
第三十章
杜堇容的噩梦开始于雨林中的独自奔跑,潮湿的空气黏附在皮肤上,如同附骨之蛆般如影随形,他不断的奔跑着,腐臭、血腥味充斥着大脑,让人头晕目眩,耳边传来“嗖”的一声,脚上一阵贯通的疼痛,一支箭穿透了右小腿,穿透出来带着血肉的箭头显得那样狰狞,却感觉不到多大的疼痛,闷闷的仿佛隔着一层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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