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显粗暴的第一次,自然让穆瑾之受了不轻的伤,他的大红舞衣上、铺着金黄色床单的龙床上,都沾染了鲜红的血,看起来让人触目惊心,而直到释放出来,穆龙轩喘/息着伏在穆瑾之的身上稍稍平息情/欲的余韵,这才慢慢才找回自己的理智,但当他抬起头想亲亲穆瑾之的唇,却蓦然发现穆瑾之已经疼得唇色发白、几近晕厥了。
“瑾之……瑾之?”穆龙轩心里一慌,连忙用锦被包住穆瑾之疼得有些抽搐的身体,心疼得眉头都皱得死死的,他没想到男子承/欢会痛成这样,当然此时他其实也还不怎么懂如何和男人做那等之事,还以为和女子一样,疼一疼就过去了,所以此时看到穆瑾之后面流血不止,他是真的吓到了。
“疼……”木瑾之只觉得眼泪都要出来了,但他还是强忍着,只在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喃喃喊了这么一句,但只是这么一个字就让穆龙轩心疼得跟针扎似的。
“来人,传太医,太医!”穆龙轩亲了亲穆瑾之的手,扬声高喊了这么一句,怒气一下子就上来了,也不知道是愤怒什么,多半是愤怒他自己弄伤了穆瑾之,害得穆瑾之此时脸色这般苍白,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本来就是白天,穆龙轩一传召,太医很快就提着药箱过来了,六十多岁的老太医愣是被穆龙轩阴沉的脸色吓得腿颤颤巍巍的,差点连行跪拜之礼的力气都没了,还好穆龙轩此时也不在意老太医的失礼,摆摆手让老太医赶紧看看穆瑾之。
“不知瑾之公子为何突然身体抽搐不止?还脸色发白,满头冷汗?是突然如此,还是之前有何症状?”老太医不敢贸贸然上前把脉,便先问穆龙轩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一问,穆龙轩脸色更差了,但他还是坐到穆瑾之的床边,说道,“朕只是与他行了周公之礼。”
听闻此言,老太医的腿更颤了,不过他不敢让穆龙轩看出来,只准备伸手掀开裹住穆瑾之的锦被,还想把穆瑾之的身体翻过来看看后面,但穆龙轩怎么可能让别人看到穆瑾之此时浑身光/裸的身体,所以他立刻怒而压紧了穆瑾之的被子,厉声喝道,“大胆!”
老太医吓得连忙跪在地上,以头抵地磕磕巴巴说道,“公子即是伤在后面,老臣须得看看伤处如何才是,老臣行医绝无亵/渎之意,请皇上明察。”
脸色臭臭的,穆龙轩想了想,抬手挥退了寝宫里的宫女太监,这才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把穆瑾之的身体翻过来抱进怀里,然后他把其他地方都遮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了穆瑾之受伤流血的地方,这才不耐烦道,“还跪着做什么?快点过来,没看到瑾之都疼得都说不出话来了么?”
与皇帝是没办法说理的,老太医自是懂这个道理,所以他一刻不敢停,立刻从地上爬起来,拿起药箱来到床边,开始细致地帮穆瑾之处理后面的伤。
好不容易清理好伤处,又用了些上好的伤药,老太医再开了个消炎安神的方子,命人去按方子抓药熬药,这才稍稍将悬着的心放回了原处。
一直到看着穆瑾之安然地睡下了,脸色也稍稍红润起来,穆龙轩才放开一直抓着不放的穆瑾之的手,并叫上老太医出了寝宫的门。
“以后每次都会这样?”穆龙轩心里暴躁得想杀人,但他还是按耐住性子,努力平心静气地问老太医。
“这……”老太医擦擦额上并不存在的冷汗,缓缓道,“这男子不比女子,男子在床/笫之事上,需要更多事前准备,方能不受伤。”
皱了皱眉,穆龙轩还是不满意,“那瑾之只会觉得痛吗?我该怎么做他也才能享受到?”
老太医被穆龙轩开门见山的问题问得连连咳嗽了出来,咳得差点肺都炸了,最后在穆龙轩极度不耐烦的目光下,他才心肝儿直颤地解释道,“也不是不可,这男风之事,自古有之,始于黄帝,兴于大汉,至今已有上千年的历史……”
老太医还准备长篇大论,穆龙轩却没耐心听下去,径直打断了老太医的话,命令道,“说重点!”
“呃……是!”老太医点点头,连忙直接道,“这男风之事,最重一个字,那便是养。内养外养,两者皆重。内养重在调养身体根本,外养则主要是指……咳咳……指……咳……”
“指什么?”穆龙轩对于老太医说到一半就开始咳嗽,感到非常不耐烦。
生怕惹怒了穆龙轩,老太医连忙说道,“指那后/庭采/菊之妙趣,需要好好滋润药养那销魂之处。”
“哦?听起来倒有些意思。”穆龙轩轻轻挑起眉,问道,“具体该怎么养?”
“内养《黄帝内经》有讲,至于外养,恕老臣所知不多,仅有一套药/势以及该怎么养玉/势的方子。具体怎么弄,还请皇上交由专门执掌此方面内务的内务太监,或是到民间的青楼楚馆里找一位调/教男/倌的老鸨,他们深谙此道,对于该怎么调养瑾之公子的……咳……那里,比老臣更懂。”老太医只觉得今天老脸都丢尽了,但面对穆龙轩,他还是不得不说出自己知道的。
沉默地想了想,穆龙轩才说道,“你回去将方子写出来交予太监总管,其他的事情,你把嘴巴给朕闭紧了,要是让朕知道有什么风声泄露出去,坏了瑾之的名声,小心你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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