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活都不用他干,买回去就是让他去享福的。”这位宋公子一脸痴迷的看着刘全回答。
李怀熙回头看了一眼刘全,十分佩服这位宋公子的‘慧眼识珠’,抖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李怀熙笑着说,“那可真不巧,我这书童天生的贱骨头、奴才命,一天不让他干活他就浑身难受,我看他这辈子只能跟着我了,您请回吧,我不能卖。”
“是嫌少吗?我可以再加五百两!”宋公子生气了,以为李怀熙想要抬价,啪的一下又拍出来五百两银票,并且摆出了一副对刘全的一身胖肉势在必得的架势。
李怀熙看着银票心疼得哏喽了一声,差点挺不住,刘全赶紧在后面托住了,“我舌头会有三尺那么长!”。
一尺的舌头李怀熙就受不了,于是逼着自己把眼睛从银票上移开了,强笑着说,“呵呵,我不能卖,多少钱也不卖,我们名为主仆,实际上亲如兄弟,宋公子请回吧,请回吧!刘全啊,你送客吧,我有些不舒服。”
刘全又一次用卖身契救了自己,理直气壮地把财大气粗的宋公子送走了,李怀熙趴在桌子上软成了一滩泥,连痛哭流涕的力气都没了,一千两银票就这么没了,留下的只有他百无一用的刘全!
由于严樱年前就要出嫁,所以严礼回去以后一直没有回来,余川的生意都是他们家的掌柜在打理。李怀熙下山找不到玩伴,再加上天气越来越冷,所以进入十月以后他就没怎么下过山了。
同福客栈的生意很不错,渐渐在往来的客商中间有了一些名气,老掌柜阅历丰富,老成持重,把客栈打理得井井有条,刘全头脑灵活,总是能想到招揽客人的新点子,一老一少配合默契,同福客栈每个月都能给他带来几百两银子的收益,这在同行之中很是难得。
刘全时常自吹自擂地夸耀自己能干,可是李怀熙想起那唾手可得的一千两银票依然十分伤心,一点儿也不觉得自己占了便宜。
腊月初八的时候,林易辰满面春风的来接李怀熙了,他对李怀熙的‘茁壮成长’感到万分满意,一年未见,李怀熙已经长到快到他的胸前的位置了。
“小狐狸,你没少长啊!想没想我?”林易辰很重很重的在李怀熙的嘴唇上亲了一口。
“你这是盖印呢?!疼!”李怀熙从林易辰身上跳了下来,站在门口喊刘全,“刘全,赶紧把猫找回来,我们走了。”
林易辰把他拖回房间抱着,抱怨说,“你让他慢慢找呗,着什么急?想没想我?你还没回答我呢。”
“想,想吃你呢!”李怀熙斜了他一眼。
林易辰美得骨酥肉麻,喘着粗气把李怀熙搂着使劲亲了一遍,“晚上都给你吃,宝贝儿,我想死你了,哪儿都想。”
“越来越下流了!起来,像什么样子?一会儿何大少他们该来告别了,你要是憋得难受就帮我收拾东西,别像只骚狼似的。”李怀熙说着再一次挣扎出来,躲着林易辰的骚扰,勤勤恳恳的收拾行李。
林易辰装模作样的帮着李怀熙收拾,可是时不时的就要偷一个吻,恨得李怀熙一个四两拨千斤的背摔就给他扔床上去了。
“没良心的!”林易辰干脆在床上不起来了,哼唧着像只□的猫。
“你给我闭嘴!”李怀熙把找出来的衣服全都扔在了他身上,“堂堂县太爷!”
“我在你这里还称什么县太爷?你让我是什么就是什么,骚狼就骚狼,我就要做你的骚郎。”林易辰恬不知耻的躺在床上说。
李怀熙和他没办法,只能不搭理他,要不然他越说越来劲。不一会儿刘全抱着猫回来了,肥猫挣出来一个箭步跳上床,一屁股就坐在了林易辰的胸脯上。
“走开,肥猫!你快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了,刘全,你到山下门口把下人们叫上来,让他们把东西都抬下去吧,宝贝儿你别收拾了,反正明年也全都穿不了。”
林易辰叫顺了嘴,当着刘全的面就叫起了‘宝贝儿’,叫完了面色如常,倒是将错就错了。
李怀熙恼了他,扔下手里的东西,跳上床和肥猫一起把林易辰压了个半死!
刘全识相的出了门,一边走一边叨唠,“就跟我不知道似的!”
李怀熙快要出门的时候,何崇文愁眉苦脸的过来道别,“怀熙,还是你年纪小好啊,我的好日子又到头了,年关难过啊!”
“不就是相亲嘛,哪用得了烦恼成你这个样子,叫你娘把所有的小姐们都约上,在家里请个戏班子唱两天戏,你装作给你娘请安的样子不就一次性全相完了?笨!”李怀熙漫不经心的给何大少出了主意,他开学没几天就弄明白了何大少过年不愿意在家里常住的原因,富家子弟到了适婚年龄的常见烦恼而已。
何崇文愣头愣脑的想了一会儿,一拍手站了起来,“怀熙,你这个办法好,我怎么没想到呢?!回去我就这么办,然后就告诉我娘,我全不满意,本公子还没玩够呢,谁要娶个大字不识的女人摆在家里,烦都烦死了!”
林易辰在旁边觉得好笑,这个何大少白长了一副好皮相,竟还是个没开窍的,他可没忘了头一次带李怀熙看戏时,被郑奶奶点破玄机之后小狐狸的冲天怨气,那时身边这个小家伙才刚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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