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自己可耻的有了反应,沈丘远满是震惊,本就有点沉重的脑袋差点变成一团乱麻,他眼底闪过一抹悲哀,挣扎着要从许渊怀里出来。此刻见许渊这么问,沈丘远更是尴尬地不知该如何开口,“没几步远了,我自己回去吧。”
许渊却不大放心,以为沈丘远不想麻烦他,还特意劝了一句,“我没什么事,送你上去也耽误不了时间。”许渊一只手揽着沈丘远的肩膀,一只手扶着他的腰,强硬地将沈丘远带到了门口。
沈丘远脑袋虽然很沉,意识却很清醒,明白许渊不会轻易改变主意,怕许渊真发现自己的异常,他也不敢再挣扎了。从三楼到四楼,明明路程不是多长,沈丘远却硬是出了一身汗。
许渊和沈丘远离开时,安奕景自然清楚,他想给安洛一点教训,就没有主动去找安洛,本以为安洛会受不了自己的冷淡早早就来求和,结果安奕景在卧室呆了好大一会儿,手里的书都快看完了,安洛在卧室仍旧没有动静。安奕景憋着气来了安洛的卧室,推开门后,才看到室内一片狼藉,桌子以及上面的酒瓶和小菜都没来得及收起来,床下还扔着一个酒瓶。房间内隔音效果实在太好,安奕景又做不来偷窥的事,自然不知道他们竟然喝了酒。
他进来时,安洛正斜靠在床头柜上,脸上染着淡淡的红晕,一双淡漠的眼睛紧紧的闭着,看样子睡着了,安奕景心底憋的那口气,顿时涌到了嗓子眼上,不上不下,十分难受。他先将桌子上的其他东西都收拾好,才又将桌子收进了空间内,之后就沉着脸走到了安洛跟前。安洛斜靠在床头柜上,脖颈窝得十分不舒服,真这个姿势睡上一觉,第二天起来铁定酸疼不已。安奕景走到他跟前,认命地将他抱了起来,搁到了床中央,大概觉得舒服了,安洛嘟囔了一声什么。
见他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安奕景狠狠捏了一下他的脸,安洛皱了皱眉,他本就没有睡熟,被爸爸这么一折腾,顿时醒来了,察觉到熟悉的气息后,他下意识地抓住爸爸的胳膊蹭了蹭。
安奕景捏了捏他的鼻子,心底的火气被他这个动作完全弄没了。
安洛睁开了眼,带着水汽的眸子仍旧有点呆有点迷茫,似乎不知道自己怎么睡下了。
安奕景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唇角,“没事喝什么酒,这副样子蠢死了,满身的酒气。”
安洛伸手搂住爸爸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了他身上,下意识地去回复爸爸的吻,没想到他喝过酒后会这么主动,安奕景眯了眯眼,勾着安洛的小舌戏弄舔吻了起来,吻来吻去,两个人身上都吻出了火,察觉到小安洛同样有了反应,安奕景勾了勾唇,将两个人的衣服都扒掉了,他先让小安洛释放了一遍,才探过去给他做扩张。
“宝贝,自己坐上来。”
安洛十分听话,乖乖任爸爸摆布,坐上之后,发现很疼,安洛才摇着头,皱着小脸要退缩。
安奕景怎么可能放过他,将安洛抓到怀里,按着安洛的腰九浅一深地冲撞了起来。
喝过酒后,安洛变得格外诚实,觉得疼了就死死抓住爸爸的肩膀,嘴里发出小动物般可怜的低鸣,舒服了就死死缠着爸爸,毫不掩饰自己的快感,他本就长得精致,脸上染上红晕后,整张小脸惊人的漂亮,受不了欲望的折磨,安洛难耐地扬起了脖颈。
他额头上的汗水顺着完美的侧脸向下滑去,又从下巴滴了下去,实在受不了安奕景过于深入的冲撞,他低低呻吟一声,完全瘫软在爸爸身上。
平日里安洛总是放不开,每次做爱时,都死死咬着牙关,唯恐被安奕景听到声音,哪怕曾经壮着胆子放开了一次,仍旧十分矜持,这次却不然,安奕景是第一次见到他这副模样,被他勾地差点完全失去了理智。
他抓着安洛狠狠做了三次,直到最后安洛累极了完全沉睡了过去,他还有点意犹未尽,安洛睡着后,安奕景帮他清洗过下身,直接将他搁在了床上,晚上吃饭时,他没将安洛喊醒。
一直睡到第二天七点,安洛才醒过来。
发现自己的腰酸的厉害,安洛微微皱了下眉,他对昨天的事情,没有太多的印象,只记得似乎被爸爸抓住狠狠做了一通,完全不知道自己喝过酒后身体会十分的忠诚。
见他没什么印象,安奕景自然不告诉他,甚至预谋下次找机会将安洛灌醉。之前他还十分不爽许渊和沈丘远一来就占用了他和安洛的独处时间,此刻心情一好,就暂时原谅了他们。
安洛虽然对昨晚的事,没有印象,早晨起床时,见爸爸后背上,全是被自己抓出来的痕迹,安洛顿时捂住了脸,老天,昨天究竟有多疯狂,才给他抓成这样?安洛简直不忍直视,快速穿上自己的衣服就下了床。
接下的几个月他们仍旧像往常一样,一个多月回基地一次,第三个月时,他们就将用来升级的晶核收集好了。这次的升级无比的漫长,两个多月过去后,只有安奕景和温文升级成功了,等杨继深和蓝羽升级成功时,秋天已经快要过完了。大家也都清楚越往上升级越难,他们也没有太过沮丧。冬天来临时,众人仍旧是那副样子,达到四级的还是只有他们四个。见大家终于有点急了,安洛忍不住劝了几句。
冬天来临后,第二个月最后几天会有一场大雪,这场雪下的十分大,将近持续了一个月,大雪积压的有六七米的深度,所有存活着的人都会被困在房子里或山洞里,过了将近四个月天气逐渐升温后,大雪才有融化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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