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个很聪明的女朋友,从小的梦想就是当电台主持人,我入狱的那一年,她正好考上传媒大学,还顺利的成为了播音系的学生,估计现在已经毕业了吧。”竹竿男说。
杜九哦了一声,在没有刑期的死牢里,儿女情长的话题太沉重了。
竹竿男继续说下去:“我们曾经约好的,无论未来会怎么样,哪怕以后各自成家,我永远都是她最忠实的听众,永远都是。”
“所以你才会那么想要收音机。”杜九说了一句等于没说的话。
“其实我……我只想再听听她的声音,即使只是一次也好……”
竹竿男又咬住了枕巾,呜呜地哭起来。
这个看起来毫不起眼又弱小的男人,刚才一直强忍着伤痛,现在却哭得跟个孩子似的。杜九就这么背靠墙壁望向窗外,听着他的哭泣声,此时任何语言都是苍白的,都敌不过绝望,所以只能选择沉默。
千万别小看男儿泪,它同样能打湿枕头,等竹竿男哭到力竭昏睡过去,天已经蒙蒙亮了。
到了早上八点钟,艾丽端着两份早餐到医务室,杜九等她把门打开了就往外走。
“喂,你要去哪里?”
“参加比赛。”
艾丽没好气地嚷嚷:“你赶着去输啊,到时别又来麻烦我!”
“赢了再来麻烦你。”杜九头也不回地说。
“臭男人!瞧都不瞧老娘一眼,拽屁啊!”艾丽摇醒竹竿男,迁怒道:“给我把早餐全吃下去!”
杜九向狱警询问,知道了今天的比赛要到傍晚才开始,既然如此,他也只能先回到囚室养精蓄锐。刑家宝是个耐不住寂寞的人,独守一整晚的空房,见到杜九顿时就像猪八戒见到了嫦娥,嘴角咧到耳根就差没淌下哈喇子。
“哎哟,九爷,可想死我了,昨晚睡得好不好?”
“不好。”杜九一手顶住他往自己身上拱的脑袋,于是刑家宝做出了高难度的动作,上半身向后仰着,用双腿紧夹住他的大腿不放。杜九被他给逗笑了,揉揉那冲天的短发说:“乖,别闹,傍晚还要比赛。”
刑家宝夹着他的大腿正磨蹭得起劲,本来好好的,一听到这个“乖”字就小腹收紧,很无耻的硬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他天生叛逆,别人越不让他干的事他越是忍不住想干。
杜九感受到有根硬梆梆的东西一下下顶着自己,无语。
刑家宝再次发挥无赖本色,把杜九也给摸硬了说:“九爷,要么我帮你弄出来,要么你帮我弄出来,要么……我们一起把对方弄出来,你选哪个?”
“臭小子,找打?”
“嘻嘻,九爷我知道你舍不得。”某人笑得比春花还灿烂。
杜九抓住他的命根子用力一拧,刑家宝眼泪直飙,嚎得惊天动地。
尽管杜九没有用尽力气,刑家宝已痛得娘都不认识了,蹲地捂住裆部,鼻尖下挂着摇摇欲滴的一条鼻涕虫。杜九也觉得自己下手点有重了,不容分说地把人拽起来:“有那么痛吗?”
“当、当然痛了!痛得都快断了!”
“来我看看。”杜九扯下他的裤子,很认真的检查。
本来已经被痛得半软的命根子,被杜九的手一碰,立马重振雄风,昂然指天。
杜九握住了它,拇指按压在龟头处:“哪里痛?”
“嗯……上面痛,不对,下面也痛,哎哟哪里都痛,九爷你给我揉揉呗,轻点啊,我可受不起二次摧残了……”
杜九满脸黑线,这厮真是个给点阳光就灿烂的家伙。
刑家宝急不可耐地撒娇:“九爷,别停呀,还痛着呢,再摸多一会嘛。”
杜九真的拿他没办法,要是现在撒手不管,估计自己会被烦死,算了。
刑家宝进到监狱前前后后已有四个多月了,一直都靠自己解决需要,都快忘了被人抚摸的滋味。杜九的手一点儿也不柔软细腻,动作也不温柔,他的手是粗糙的,坚硬的薄茧摩擦着脆弱的表皮,甚至让刑家宝感觉有点疼。
可是那只手给他带来的并不只是单纯的疼,还带着电,带着火,带着让他忘乎所以的至乐。刑家宝只感觉到自己体内烧起来了,尾椎一阵阵的发麻,让他忍不住抓住那只手,随着上下套弄的幅度摆动身体。
“九爷,再快一点……你弄得我好舒服。”刑家宝开始浪叫。
杜九看着他一副飘飘欲仙的模样,轻笑一声,手上加快了动作抚弄硬得不像话的孽根,凑到他耳边问:“有那么舒服吗?嗯?”
刑家宝耳朵发烫,打了个激灵,身体被一个比自己年长将近二十岁的男人这般狎玩着,背德的欢愉早已吞噬理智,铃口缓缓张开了,溢出晶亮的粘液。
杜九也有使坏的时候,故意在他耳边吹了口热气说:“看,你都把我弄湿了。”
刑家宝低头看去,他食指的指尖故意在自己顶端敲打着,每次离开,都会拉长一丝透明银亮的粘液,淫靡至极。刑家宝粗声喘气,仿佛退化成情窦初开的少年,在杜九的调戏和亵渎之下感到了羞耻。他攀上了杜九的肩膀,再也把持不住澎湃的欲潮,仰头,咬住唇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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