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别胜新婚,干柴烧烈火,孤男寡男共处一室,擦枪走火那也是十分正常的事情。
小厨房里热水换了好几道,罪证也被消灭的干干净净,关上的窗户重新被人打开, 特别的气味顺着风箱一起被送到厨房外头去, 又被食物的香气所掩盖。
吃饱喝足的夫夫两个出了小厨房,乍一看,作为世子夫人的徐元嘉依旧是仙风道骨,但仔细看的话, 就能瞧出来世子夫人的走路姿势有点微妙。
不过这个时候也没有人瞧他们,时辰太晚了,各自吃完饭的厨子们差不多要开始准备烧热水, 供主子们使用。
小丫头琥珀到底是没吃掉笼子里的小狐狸元宝,她跟着在王氏身边伺候的丫鬟珍珠去了荣国府的大厨房蹭了好吃的。
小狐狸元宝也被喂了一把青菜和十分少量的肉,因为据珍珠说,狐狸要吃素, 吃肉的话会很臭。
琥珀不怕脏也不怕臭,可也不喜欢,如果能够把身上弄得干干净净香喷喷的,谁不喜欢呢。
就是吃东西的时候,她有一种不大好的预感,长得好看又温柔的世子夫人,之前答应给她尝的月饼,她这辈子怕是都吃不到了。
两个人闹的最凶的一次就是在船上,都是理论经验丰富,实战经验为零的新手。
新手驾车,横冲直撞目无章法,闹的太厉害,加上船上条件恶劣,不能开火,所以热气腾腾的流食没法吃。
魏宁走前的那次,只能说是小打小闹,浅尝辄止。
这一次小别胜新婚,闹腾的程度同第一次不相上下。
唯一的区别是,第一次魏宁是为了证明自己的确真男人,把徐元嘉折腾得很厉害,这一次两个人虽然还是新手,但一回生二回熟,他们都三四回了,磨合度比上一次高了许多。
至少这一次徐元嘉不需要他搀扶也能走回房间里去。
不过后遗症也不是没有,逞强用发软的两条腿走回来之后,徐元嘉还是一头栽倒在床上。
他最后到底还是没撑住,像咸鱼一样在床上躺了两天。
期间魏宁要正常上朝处理公务,白日里用膳的时候,徐元嘉都是让琥珀端来的。
他受罪喝了两天的粥,比第一次的小半个月实在好太多了。
徐元嘉本人并不重欲,但他并不讨厌这种更深入接触的感觉。
他喜欢看魏宁为他流汗,粗重喘息,赞美他的身体,并为之着迷的样子。
都说男人床上的鬼话信不得,可徐元嘉觉得自己还挺喜欢魏宁在床上的声音,也喜欢没穿衣服的魏世子。
魏宁和徐元嘉不一样,他是另外一种情况。
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有生理需求是很正常的事情。
魏宁勤于锻炼,其实在某一方面,也比绝大多数男人强许多,不然也没办法成功让善于忍耐的徐元嘉要死要活,被逼的连声向他讨饶。
不过他上一世已经有三十来岁,这一世身体变年轻了,身心相互影响,不沉溺美色。
而且可能因为从小念佛经的缘故,他自控力强得简直惊人。
不过这次的磨合,让他觉得提高这种有益于身心运动的频率也是件不错的事情。
而且通过小厨房里验收的情况来看,在他不在的这段时间,徐元嘉一直在有坚持好好锻炼,对方那细得一折就断的腰显然比几个月之前更为柔韧,抗压指数增长了至少百分之八十。
情场得意,官场也得意,魏宁深谙物极必反的道理,他不想折腾徐元嘉,也不想仕途出什么岔子,想来想去,决定花点钱,为自己攒点好运气。
临近冬日,他命人在荣国公府外建了粥棚,为乞丐和吃不饱饭的穷人免费施粥。
其实每年荣国公府王氏都会主持做这种事情,不过几年魏宁增设了几个粥棚,粥饭也比往日准备得更是浓稠一些。
因为这是他娶妻之后即将过的第一个年,魏宁想了想,还是对院里的下人大方一点,反正他今年已经花了很多钱了,也不差这么点。
同徐元嘉商议了一番,府上仆侍今年全部做两套新的冬衣,如果有多余的穿得十分陈旧的衣物,可以捐出去给流落到京城的难民们过冬。
当然,亵衣这种贴身衣物是不捐的,捐赠全凭自愿,并不强求,女子捐出的外罩的冬衣,也得登记好了,把绣了名字的地方全部拆掉,只许身形相仿的女子来领,一人只发一件。
因为捐赠的旧衣有限,免得有贪图便宜的,领了浪费,或是转手卖钱,导致真正需要的反而拿不到。
到底多出来近二十年阅历摆在那里,魏宁知道怎么做不会乱。
施粥的这几日,魏宁还特地让徐元嘉出来露露脸。
不是不可以给难民做这一些,但有些话,徐元嘉还是想问他:“子规应当知道,我并不是个好人,对寻常人也没有多少怜悯之心,你教我做这些,是因为想着代王,让我学他么?”
他是徐元嘉,不是姜恪,就算他们身上有某些共同点,他也绝不能容忍魏宁把他当成旁人的替身。
魏宁都习惯了徐元嘉这种爱胡思乱想的性子了,倒也不觉得伤心难过:“代王身上,的确有诸多不好之处,但他的做法并非都不可取。不是我们讨厌一个人,就一定要同他做相反的事情。我从小便跟着祖母为百姓施粥做善事,元嘉也要讨厌我么,为什么就不能是夫唱夫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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