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范君泽终于忍不住追上来的时候,他控制不住地动手打了他,说了一些绝情的话。
虽然那之后范君泽并没有放弃他,但他知道他的冷淡已经渐渐让对方寒了心。
在那年年底,一直等在他家门口,不管他回不回应每天都会跟在他身后上学的那个人,再也没有出现了。
那时候比起松了口气,更多的却是失落。
但他无法回头,因为那时候,他觉得爱上对方的自己没脸见他。
而就在年底的时候,家里的保姆因为生病而离开了,苏升为他重新请了一个保姆。
苏升很少回家,家里除了他和保姆就没有别人了,这些年一直都是保姆照顾着他的衣食住行。
新来的保姆是个非常温柔的人,做得一手好菜,也经常陪苏皓渊聊天。
比起之前那个一直很冷淡有点公事公办的保姆,新保姆让母亲早逝的他产生了一种依恋感。
只是大概过了一两个月之后,他发现保姆一天比一天沉默,他不再跟他说话,甚至偶尔还会回避他的目光。
他不明白是为什么,但也并没有太往心里去。
直到某天晚上,他再次梦到了范君泽赤裸着身体躺在他怀里。
难耐的感觉让他试图找到插入的洞口,然而当他拉开范君泽挡在脸上的胳膊,看到他紧闭着的眼中汩汩流出的液体,苏皓渊身体一颤,从梦中惊醒了过来。
然后,他便看到了他家的保姆,那个像母亲一样温柔的女人,正跨在他的腰上。
他的手被绑在了床头上,双脚也被捆绑了起来。
他知道她睡裙下什么都没有穿,因为那里正抵在他勃起的器官上。
就在他睁开眼时,保姆大幅度地抖了一下,她看着苏皓渊那不可置信的表情,眼里闪过一丝慌乱。
她抖了抖嘴唇,却什么都没有说地重新抿住了嘴唇。
她别开了眼,手探向身后扶住了苏皓渊的分身,身体微微下沉。
感觉到自己的前端碰触到了那处温热的地方,苏皓渊身体猛地一抖。
“啊——————”
年幼的他,除了害怕一时之间什么都感觉不到了,他睁大眼,从嗓子里发出绝望般的嘶哑的吼叫声。
如同被伤害的幼兽般,透明的液体从眼角处滑落。
女人的身体紧绷了起来,她原本躲开的视线看向苏皓渊,眼里闪过异常复杂的情绪。
最终,她没有继续下去。
她从他仅仅进入一点点的分身上起身,却并未离开,而是用枕巾捂住了苏皓渊的眼。
什么都看不到的恐惧让苏皓渊汗毛直竖,他惊叫了一声,嘴很快被什么东西堵上了。
他听到女人低啜着说了句“对不起”,惊吓中已经有些疲软的分身被一双手握住,上下套弄起来。
太过年轻而毫无定力的他很快在女人的手中射了出来。
他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房间中都没有太大的声响,只听到那女人发出一点点压抑的难耐的声音。
那之后,女人便离开了他的房间,却并未松开他捆绑在他手脚上的东西。
他被她囚禁在卧室里整整一个星期。
作为保姆,为他向学校请假,是轻而易举的事。
没有人知道那一个星期里他经历了什么,苏升为了公事去了国外,而范君泽也早已被他赶走了。
从那次开始,每天晚上,他都被那个女人强迫着射精,终于在几天之后,他从昏睡中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手脚已经获得了自由。
那之后,那个保姆就消失了,顺便带走了一些值钱的东西。
这件事,他不敢跟任何人提起。
苏升知道保姆离开之后,也并没有太放在心上,只是看到瘦削得不成样子的苏皓渊,心疼地买了一堆补品回来,却并没有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只是以为保姆偷了东西跑了而已,却不知道她偷走的某种东西,给苏皓渊带来了多少噩梦。
保姆似乎销声匿迹了,这件事或许就这么结束了。
然而苏皓渊却一天比一天精神萎靡
直到苏皓渊十四岁那年的深冬,一个男人抱着一个刚出生的孩子找上门来。
苏皓渊终于明白了,那个女人在那一个星期里,到底做了什么。
她用他的精液造出了一个孩子。
男人声称苏皓渊强奸了自己在苏家做保姆的妻子,直到孩子生下来之后他发现并不像他,去检查了dna才发现这并不是自己的儿子。
他要求苏升给他一笔巨额封口费,否则就要将这件事闹到人尽皆知。
如果他开的价钱合情合理,苏升或许还会给他,毕竟跟无赖没有办法讲道理。
但那男人很显然不明白什么叫做分寸,狮子大开口的他贪婪的程度让苏升盛怒。
坐在高位的人,最无法忍耐的就是被威胁。
这件事,在那段时间里闹得很大。
然而苏家当时已在s市有了一定的根基,苏升将这件事压了下来,对外报道也只知道是一位富豪家的少爷强奸了家里的保姆。
唐善在知道威胁无门并被苏升动用了关系吃了不少苦头之后,带着那孩子跑了。
不管如何,那孩子终归是苏家的骨肉。苏升虽然曾经去找过,但却毫无所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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