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现在,看着那张眉心紧凑,几句颤抖的眼皮,内心剧烈挣扎。
小兔子,死了,也就不是小兔子了。
他要一直死兔子干什么。
但骨子里的占有欲告诉他,杀了他,不仅能看到他更美艳的一面,还能由内而外地拥有他。
赵曜几乎都要被那声音说动了,他扯着嘴角笑的肆意,脸面埋在他的脖颈处俯下身深深嗅了一口又一口。
多么好闻的味道,赵曜内心忽然涌出一阵害怕,如果小兔子死了,这味道岂不是也慢慢消散了。
他咬着牙,一瞬间,睚眦剧烈,嘴角渗出丝丝鲜血,眼眸的红更暗沉了,张嘴。
尖利的牙齿狠狠磨在那凸起的青色血管上,似乎下一步就要狠狠咬下去,这么好闻的味道,滋味一定更加不错吧。
牙关一合,赵曜一偏头咬上小兔子柔软的唇瓣,眼睛紧闭,死死压制着身体里莫名涌上来的冲动。
牙齿尽可能轻轻捻磨着香香软软的唇瓣,不安的心跳声透过单薄的衣衫传进耳内,感觉到他些微挣脱动作,赵曜死死扣住他的腰,克制不住似的在他身上蹭了两下。
眼眸微微睁开,血红色褪下去不少,但仍残留着不少血丝。
他缓缓眯了眯眼睛,含糊不清地说了声对不起,双腿紧紧夹着对方的腰侧,,双手原本是想放在胸前的,可看着怀里人难过的神情,最后还是抓在他的后背,慢慢向下,借着柔软的触感发泄了一阵。
火气释放出来,赵曜情绪稳定不少,眸色也略正常。
可看着小兔子脖颈处斑驳的痕迹,总觉得自己像是个禽兽。
明明昨天才发誓说不碰他,今天便食言而肥,不仅碰了,还用那个地方碰了。
凉嗖嗖的大腿提醒他,刚才发生了多么丢脸的事情,赵曜甚至生出了双手捂脸的冲动,还没完全退却的暴躁隐隐有卷土重来的迹象。
赵曜:“!”不开荤则已,一开荤就有些收不住了。
只不过,这次显然没有刚刚那么失控,他一把掀开被子,可又舍不得面前温软的脸蛋,和手感极佳的触感。
最后无奈叹了一口气,极其没有面子地站在床边,眼睛贪婪地扫过那张白皙的面庞。
如果眼神能凝成实质,他早已将对方扒了个精光。
之后他也只是自己憋闷动手。
第一次是意外,既然清醒了就不能再做混账事。
他虽然不拘小节,但这等事,也是要征求对方同意的不是。
但——
借用一下,应该不算冒犯,赵曜自欺欺人地想着。
皓白余光洒在床边,陆阮浑身酸疼,不舒服地嘤咛一声,眼前闪过细碎的星光,赵曜咬了咬牙,去后院井边淋了一桶凉水,练了一晚上去火气。
*****
连着睡了两天好觉,陆阮总算是正常起床了。
只是起床之后,略感不适。
他先是转了转脖子,骨骼错位一般发出咔哒咔哒的声音,又摸了摸嘴唇。
“嘶——”好像破了,还起了痂,摸起来硬硬的。
坐起来的时候腰腹间也不舒服,好像被什么禁锢住了一般,大腿还残留着被什么东西使劲压过的错觉。
陆阮坐在床上,眼神呆呆地望着床尾一脚,低着脑袋不知在想些什么。
昨晚是不是做梦了,想不太起来了。
翠竹敲门进来,正好看到他委屈地紧抓着被子,心下一紧连忙放下脸盆问道:“王妃?”
陆阮下意识回头,脖子扭了筋,疼得他一阵子牙咧嘴。
“……”又是王爷干的吧,翠竹上前按着他脖子处的某个穴位使劲压了压,瞬间的酸麻褪去,陆阮感觉好受了点,连连道谢。
脖颈处又添了新伤,和已经淡下去的痕迹垒在一起,更显凌虐。除了青青紫紫,甚至还有一块红斑,像是吮吸出来的痕迹,延伸到里衣下边。
单单只是看着,翠竹都觉得脖子疼:“王妃,您没事吧?”
“嗯?”陆阮身子绵软,转身的时候也小心翼翼,生怕牵扯到疼痛的地方、
昨晚王爷半夜出去淋凉水澡她是知道的,还提前准备了王妃的干净里衣候着,可等到天将明也没见王爷吩咐,可想而知王爷真是不会疼人。
翠竹问:“王妃,可要沐浴?”
“可以泡个热水澡吗?”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她让自己洗澡,但浑身酸麻,确实想解放一下。
陆阮微微仰脖,微微肿胀的唇瓣和下唇还带着血迹的牙印彻底暴露在人前,差点吓到翠竹。
王爷每次都如此不知怜香惜玉么,能看见的地方尚且如此,那衣服下面……
翠竹视线逡巡在被子遮盖住的陆阮的双腿,察觉到他的坐姿也甚是诡异。她赶忙向后退了两步,答应着便去了外面叫热水。
一边心疼,一边踅摸着死鉴也要弄点春宫册子。若是再让王爷这么随心所欲下去,王妃总有一天要受重伤。
那伤口,啧啧啧,咬的还真狠,做完了还不给洗澡,王爷当真过分了。
热气氤氲,陆阮看了看大腿内侧,有些红。
好像是布料摩擦出来的痕迹,手摸上去有点疼。
这颜苏叶的身子还挺有趣,粗布麻衣穿着都没事,绫罗绸缎倒是过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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