蜷川翻出手机,一看是李郁,闷闷不乐地接了电话:“喂。”
小朋友喜欢陪伴,不喜欢被冷落。李郁很清楚这一点,故而认错认得飞快:“今天上午有点事,没看微信,抱歉。”
蜷川抱着笔记本在床上滚了一圈,喘了一口气:“没关系。”
孙月明去世后,家属赶来认领遗体,抱着已经冰冷的尸身哭得肝肠寸断,李郁想起这一幕就胸口发闷,急于找人纾解。
“我最近压力有点大。”,李郁退回手机桌面,点开一个淡蓝色的app。
蜷川忙着往耳朵里塞耳机:“我也是,表演好累啊。”
李郁笑了一声:“上次给你买的那个玩具呢?拿出来。”
对话突然开始往奇怪的方向发展了。
蜷川:“什么玩具啊?”
“震动棒。”李郁已经等不及了,拽下睡裤扔到一边。
“哦...”
蜷川乖乖听话,从枕头下面摸出一根仿真**——他的枕头下总是什么都有。
App的主页面是一片沉寂的夜空,李郁点了一下左上角的圆点,在关联设备的列表里选中蜷川的那一个:“放进去,带你玩个好玩的。”
“会不会痛啊?”,蜷川把内裤褪到脚腕,拿起玩具抵在穴/口打转。
“你连我的都能吃进去,没事的。”
耳边缠绕着小情人软软糯糯的鼻音,李郁很快兴奋起来,抚摸手中发烫的柱/体。
蜷川趴在床上,身下塞着一根粗硬的橡胶制品,他哆哆嗦嗦地拿起笔,写下另一行字。
“把录音上传电脑,设为闹铃”
李郁看了看主页面,手指随意地在夜空背景上滑动几下,那头立刻就有了反应,蜷川呜咽一声,后背紧紧抵住墙。
他带着哭腔质问:“李郁,这是什么啊?”
“自带蓝牙功能的震动棒。”,李郁说完还觉得怪怪的,毕竟他从来没想过,蓝牙居然还能被用在这种地方,“里面附带邀请码,我在app上输入邀请码就能远程控制。”
他买了好几套送给不同的情人,因此账户里关联了十几个设备。
震动棒死死咬住穴/肉,蜷川换了好几个姿势都无法减轻不适感,李郁只知道一个劲加快频率,蜷川下/身麻痒难当,干脆扔掉笔哭出声来。
李郁又是不解又是无奈:“怎么哭鼻子了?”
“难受啊!不信你试试看!”,小朋友充满怨气地还嘴。
“干了你这么多次,你自己能不能总结总结经验?怎么还是怕疼。”,李郁也没办法,耐着性子问,“现在什么姿势?”
蜷川往被子里看了看,嗫嚅着说:“侧躺着…”
还不忘加上自己的感受:“其实我今天去见过孙月明了,她...我心里很乱,你不要再玩了好不好。”
李郁自己还没释放出来,哪里舍得轻易放过,面无表情又加了一档,原本平静的夜空出现一道又一道色彩斑斓的流星:“跪着,把屁股翘起来。”
蜷川气他不照顾自己的感受,哭着反抗:“我不要!”
“乖乖,听话。”,李郁揉搓着gui/头,气息不稳起来。
“就是不要…嗯啊!”
屏幕上星屑迸裂,震动棒被主人操控着凶悍地往里一顶,蜷川差点滚下床铺,只得抽抽嗒嗒地按照李郁的指令跪好。
李郁的手一刻不停:“叫我。”
“哥哥。”,明明只是床上的情/趣,蜷川却动了真心,咬着被子小声,“世界上最好最好的哥哥。”
蜷川真的很爱李郁,比他的任何一个情人爱得都要多,李郁心有不忍,轻声叹了口气:“小傻子,还叫什么哥哥,叫老公。”
“老公,呜呜,老公…”,蜷川莫名其妙的越哭越厉害。
李郁专心对付着手里的玩意,漫不经心地问道:“哭什么。”
“你承认我是你的人了,很开心。”
小腹的疼痛感渐渐加重,蜷川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只知道身下又痛又痒几乎要了他的命。
“我…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他红着眼睛告白,捡回自动铅笔,又在笔记本上写了几个字。
李郁听得忍俊不禁:“那么纯情啊?”
无论蜷川怎么表白自己的心意,李郁始终有所保留,不肯给他一个明确的答案,这次也不例外,蜷川难过得想大哭一场,又像为了惩罚自己一般,亲手把震动棒推向更深的深处,顶着敏感点,意淫是李郁抱着自己大力挞/伐,缠着创可贴的脚尖伸出被子,时不时猛地绷紧,在床单上难受地乱蹭,向人暗示强烈的性/快/感。
蜷川只要一想到李郁,大脑内就湿的一塌糊涂,他咬住嘴唇,笔记本上的字越写越潦草,语句也越来越短。
“定时自动播放”
李郁不断用言语刺激他:“每次干/你你都夹得死紧,是不是只要是个带/把的你就喜欢?”
蜷川胡乱否认着:“没有,不是,呜...”
笔记本的纸面被汗液濡湿,他看到那些字迹,暗暗期待李郁知道这一切后的反应,他会开心的吧?毕竟他也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和沈兰茵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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