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郁:“多管闲事!”
话音未落,蜷川又挨了一个耳光。
事态变化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料,蜷川捂着右脸,想起前不久才挨的另一个巴掌,有一瞬间竟然在无厘头地想,上次似乎是左边,这次是右边,他还挺讲究对称的。
李郁:“沈兰茵今早开了记者发布会,直接搬出李慕枝做挡箭牌,说杀猫是因为产后抑郁,她现在正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在媒体面前控诉我是怎样对她不闻不问,你说,我该怎么办?!要不是你多管闲事逼得她狗急跳墙,我怎么会落到今天这种处境?!”
蜷川听到一个陌生的人名:“李慕枝是谁?”
“我和她的孩子!”
这句话无异于晴天霹雳,李郁的声音仿佛将他拉进一个深不见底的噩梦。
蜷川:“你和她连孩子都...”
“没用的东西!”
他的秘密被一朝撞破,无数嘲笑和谩骂接踵而至,苦心经营多年的形象毁于一旦,而这些本来都不应该发生的,李郁气红了眼,一脚狠狠踢在他的小腹上。
窗纸映出李郁狰狞的身影,顷刻吞吃了另一道影子,蜷川无处可逃,被三下两下撕掉衣服,赤裸着趴在榻榻米上。
李郁扯掉裤子,硬挺的阳/具挂在胯下,像一把磨好的凶器,他俯下身,作势要把nan/根推进蜷川的身体,蜷川扭动身体拼命挣扎,硬物进到一半又被强行挤出来。
两人争执的间隙,蜷川不慎打翻一盏磨砂廊灯,灼热的灯罩碰到皮肤,他痛的尖叫一声,爬起来狼狈地想逃。
一来二去,李郁失去耐心,将他抓回来,按住他的腰,用力一挺身,强行把整根rou/棒都塞了进去。
蜷川捂住嘴不肯叫出声,双眼盈满泪水,李郁被他执拗的样子惹恼,扳过他的头:“你要是不躲还能少吃点苦头。”
李郁把蜷川的头发抓成一束,拽在手里,强迫他抬起头,骑在他腰上肆意发泄欲望,体液混合着鲜血,溅在雪白的大腿上,呈现出一种艳情的粉红色。
蜷川被那根要命的东西钉住,竹席在皮肤表面勒出道道红痕,他绝望地看着窗纸上的倒影,李郁野蛮的姿势和动作,紧紧咬住嘴唇,颊边一片湿热。
“你也就这时候有点用。”,李郁缓缓抽动xing/器,满意地掴了他一巴掌,语气稍有缓和。
随着李郁的动作慢慢加大,肠道里完好的皮肉被一点点撕裂,在疼痛到来之前,逐渐泛起一股诡异的凉意,蜷川害怕到极点,口不择言地求他放过自己:“对不起...对不起,你先放开我好不好?我是你从小养大的,你说过我和别人不一样!呃...我痛,你能不能先放开我…”
“我玩过太多人,要说特别,你也没这么特别。”
和室里充满恐惧的尖叫和泪水,李郁却爽得轻叹一声:“我有过一个特别漂亮的情人,素颜都比化了妆的女明星好看,有过一个很会讨人欢心的,任我绑了一夜都没有怨言,哦,对了,还有一个,就是沈兰茵,她为我生了儿子,给了李家一个交代,否则凭你在病房那两句不痛不痒的话,还真以为我爸会放过你吗?”
李郁扳过他的脸看了看:“长得清汤寡水。”
“身材也是清汤寡水。”,他恶劣地笑道。
李郁扬起手掴了他几巴掌,蜷川被吓得六神无主,痛感在这时显得尤其剧烈,手指扒着竹席连连惨叫。
“挨一下打就要哭,幼稚得要命,偏偏说话又刻薄,摆不正自己的位置,缠着我让我不得安生。”,李郁细品着他的恐惧和无助,“你说,你有什么好的?”
蜷川感觉到身上人开始颤抖,用手肘撑起身体,哀声乞求:“别...至少不要射在里面,我会痛,真的好痛的。”
“你做梦吧。”
李郁哪里还管得了这么多,两只大手分别掐住蜷川的双腿,用力合拢到没有一丝缝隙为止,他停止了抽送,微微往外退了些,随后狠狠一顶,钝刀刀尖刺进身体最深处,把精/液一滴不剩灌了进去。
粘稠液体洒在先前被撑裂的伤口上,刺得伤口一跳一跳的疼,蜷川支起身体看了看,发现腿缝间全是鲜血,和流出来的阳/精混合在一起,竹席染得一片深粉。
可能是因为太痛了,蜷川看花了眼,好像视野里只剩下这一种颜色。
小腹的疼痛如期而至,他咳嗽一声,重新倒了回去,想给自己找件衣服,但是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没有了。
李郁已经离开,蜷川刚才似乎听到拉门移动的声音,和室里空无一人,他只好这样睡着,眼眶越来越热,渐渐变得和那盏廊灯一样滚烫,这种热度扩散到四肢百骸,最后连流出来的泪水都是温的。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蜷川强迫自己醒过来,拖着无力的双腿一点点往前挪动,直至手指能碰到半开的拉门。
他向那个扬长而去的身影求助:“我痛,救救我,帮帮我...”
然而李郁没有回头。
走廊尽头的水仙花上沾着新鲜血迹,猫听到动静,从花盆后跳出来,嘴里叼着一小块碎肉。
它吞下碎肉,从和室里拖出一件衣服,盖在蜷川身上。
蜷川望着猫嘴边艳红的皮毛:“你咬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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