蜷川心想你还拦得住我不成,也狠狠甩给他两个字:“做梦。”
我死了一次又一次,难道就是来看你和其他女人谈情说爱的?蜷川恨不得现在出去再跳一次楼,好从这个奇怪的时空抽身离开。
李郁冷笑,一脚把蜷川钩倒在地,欺身压上去,吻了吻他的耳垂,语气戏谑:“宝贝,你觉得你走得了吗?”
蜷川只觉得身下一凉,他意识到了什么,疯狂挣扎起来:“滚开!我嫌你脏!”
李郁将他的双手反剪在身后:“你自己送上门来的,不能怪我。”
扒掉裤子后,蜷川身上只剩一件灰色的短袖,衣摆堪堪遮住臀部,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根,李郁肆无忌惮地视/奸一番,未作他想,把衣服推到最高,挺身进入。
蜷川:“李郁!”
透过玻璃,李郁看到他痛苦得几乎扭曲的表情,反而激起某种施虐的快感,他狠狠把那话儿楔进蜷川身体深处,下/身疯狂律动着,语气平稳得一如往常:“那么久没**,忘了是什么滋味了?”
他每动一下,就有温热的鲜血从**处淌下来,蜷川痛得双腿麻木,抬头看见桌上有一条镇纸,咬着牙伸手去够。
“干什么,你以前不是很喜欢吗?”,李郁哑声笑道,按住他的手臂,更加大力地挞伐起来,两具身体相撞,发出**的响声。
那东西在伤口上疯狂戳刺,如果不是还有温度,和金属也没什么区别,蜷川疼得快疯了,看到玻璃那头自己的丑态,低头生理性地干呕起来。
李郁抓起他脑后的头发,强迫他看两人交/合的场景,蜷川本来就觉得喉咙疼,脖子强行后仰更加剧了疼痛,李郁偏偏还火上浇油,开口奚落道:“我以为你挺厉害的。”
蜷川被干得脑袋发蒙,咬着嘴唇一言不发,看起来迷茫又无助,当他华美的眼睛失去焦距,像一只破碎的东洋人偶,这是李郁最乐于见到的样子,他也时不时觉得自己是变态,非要用伤害表达爱情。
他拉着蜷川换了个体位,和他四目相对时说:“原来也不过如此。”
摊了一桌子的剧本被扫到地上,雪白的纸片在空中飞舞,李郁的视野因此多了几个盲点,蜷川连忙抓起镇纸,反手朝他拍了过去。
蜷川不确定自己打到了李郁的哪里,只知道李郁被击中的时候,两人的身体还在某种意义上连接着。
李郁停下了,他良心发现似地搂住蜷川的肩膀,射在他体内以后退了出来。蜷川在地毯上缩成可怜的一团,身体本能地排斥李郁留下的东西,情感却不然,他扶着桌子腿,任由肉体和灵魂互相叫嚣,已经分辨不出来到底哪里在痛哪里不痛。
李郁的额角破了,他漫不经心地抓了抓头发遮住伤口,血珠落到他的睫毛上,缓缓在眼眶边流淌,他穿好衣服,转过身去抽出几张纸巾,站在原地不确定地打量了蜷川一会儿,最终还是弯下腰,默默为他擦拭身下的秽物。
蜷川推他,李郁就停一会儿然后再继续,一张纸用完就再抽另一张,不知不觉中,地上多了许多带血的纸团。
李郁轻声问:“现在你恨我了吗?”
蜷川现在衣衫不整,满身伤痕,当他望向穿戴整齐的李郁时,一股莫名的愤怒涌上来。
“我如果恨你,是不是就遂你心意了?”
李郁不动声色地将目光往下移了几寸,蜷川很了解他,当他露出这样的表情时,就说明自己猜中了。
蜷川恶劣地笑了起来,像一只不知死活的狼崽子:“我偏不恨你。”
李郁从没见过贱还贱得那么理直气壮的,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在沉默中,他不知不觉就占了下风,仿佛刚才那个被羞辱的人是他一样。
李郁恼羞成怒,把手上的纸团一扔,背过身去:“那你滚吧。”
蜷川把衣服捡回来穿好,扶着书桌慢慢站起来:“记得把绒绒还给孙月明,你的女朋友根本不会养猫。”
这是他对李郁说的最后一句话,临走时,蜷川又闻到了了李郁身上的古龙水香气,嗅觉是最忠实的感觉,人类很少会忘记特殊的气味,他曾经把古龙水和温暖联系在一起,但是他想,以后都不会了。
从那以后,蜷川就建立了一种奇怪的条件反射,只要闻见古龙水,他的身体就会隐隐作痛。
第12章 对策
杨涵回来的时候,迎接他的只有满地带血的纸团。
李郁坐在沙发上,烟灰缸里堆满烟头。
杨涵诧异地扯扯皮带,他才离开多久,这小子怎么就抽了这么多烟。
他上前去,伸出肥厚的手掌在李郁面前乱晃:“喂,喂,醒醒。”
李郁满脑子都是蜷川最后离去的表情,他用力搓了搓额头,却忘了那里还有一块伤痕,刚结的薄薄一层痂皮又破开,往下滴血。
杨涵里里外外找了一圈,没发现李郁以外的任何生命迹象,到他面前兴师问罪:“人呢?”
“对不起,我一时没控制住,伤得太厉害,就让他先回去了。”,李郁站起来,微微低下头。
“伤得厉害?怎么个厉害法?”,杨涵冷哼一声,坐到刚才李郁坐的位置上,“你这就不地道了啊。”
李郁乖乖认怂:“对不起杨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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