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起床发的再也不喝酒的誓立刻抛脑后了,他需要冷静冷静。
只是冷静了没几杯,突然就被一个人激动的抓住了:
“小少爷!!!”
这一声吓得卫铭,手里酒都洒了一半。转头一看,哦,是云叔啊。
云叔可不像他那么淡定,激动的都快泪流满面了:“小少爷啊你可失踪了一个多月了!音信全无啊!家里人都快急死了!!老爷子又气又急,心脏病都快出来了,你怎么跑这么远来了!……瘦了好多,一个人外面一定吃了很多苦!!”
emmm被发现了,卫铭应该很震惊的,可是他身上刚发生了更震惊的大事儿,所以这事儿就显得不那么震惊了。
“不要激动,云叔,”卫铭反手把云叔按到座位上坐着,给他倒了一杯,“来,喝一杯冷静冷静。”
云叔真是又气又笑,接过来往吧台一搁,“不要喝了少爷!快回家吧,家里人都快急死了!”
卫铭慢悠悠地灌酒,“别急,先让我冷静冷静。”
云叔怎么能不急呢!人消失了快两个月了,这可是卫家的小少爷啊,老爷子的心肝宝贝啊,从小到大哪里离开过家这么久的!
云叔一刻也不让他多待了,抢过他手里的酒,就把他往外拉,一边劝道:“酒不是好东西,小少爷少喝点,当心喝坏了身体!”
“哦。”卫铭一想也是,酒可不是个好东西,怎么自己就不长记性呢。
其他时间被找到,卫铭还不一定跟他走,但是现在他心里乱糟糟的,暂时不知道要干嘛,于是从善如流被云叔拖离了酒吧,又被塞进了车里。
云叔立刻往回开。
***
而此时的殷先生,已经驱车到了公司,直登电梯上了办公室所在的楼层。
白助理一早就接到消息,老板今天不用司机,他自己开车过来,当时十分惊讶。毕竟在此之前殷先生的日常可是几年如一日、丝毫不变啊。
“殷先生。”看见老板过来,白助理立刻拿着几分需要殷先生过目的文件,跟进了办公室。
眼看着殷先生到办公桌椅上坐下,办事效率很高的白助理立刻把文件放到桌前一边汇报:“殷先生,这是……”
刚说了这几个字,白助理就顿住了,因为殷先生抬手止住了他,然后理也没理文件,拉开了桌子第二层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盒子。
这个盒子宝蓝色,只有巴掌大小,简约而高档。白助理一看微微惊讶。
盒子装的是他们合作的珠宝商送过来的对戒,大师之作,精美绝伦,价格高昂,原本是要作为九月珠宝展销会的重头戏。但是前段时间,殷先生突然改了主意,直接买下了。
当时白助理就很纳闷。后来隐隐察觉殷先生似乎是对那个少年有些心思,他才明白过来,同时又觉得不可思议。
殷先生找到了盒子,打开看了看,眼神柔和,手掌轻轻摩挲几下,然后收进口袋便站起来往外走。
白助理一愣,忙跟上问:“殷先生?”
殷先生这才想起他来似的,脚步不停,只是说了句:“今天所有计划延后。”
白助理一呆,很快又反应过来,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他一向服从命令,忙点头道:“好的。”
殷先生大步流星,很快走出办公室,走进了电梯。
白助理愣在电梯外,想想那对天价戒指,又想想殷先生刚刚看戒指时脸上的神情,再想想那个惹祸精少年,他觉得,他好像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殷先生,谈恋爱了?
不,貌似已经发展到求婚的地步了!
他默默地想,果然老男人谈恋爱就像房子着了火,啧。
殷先生不知道下属对自己的吐槽,他揣着戒指开车回家,第一次体会到归心似箭的感觉。
可是,当他怀着喜悦的心情回到别墅,没有看到少年,甚至没有看到属于少年的任何东西,只看到空荡荡的大床、空荡荡的房间、空荡荡的大厅。仿佛少年从来没有出现过。
他满心的喜悦顿时成空。
他走了。
果断地搬走了。
一丝痕迹也没有留下。
殷先生绷着脸,黑眸沉沉,手里紧紧捏着戒指盒,浓眉皱成了一个疙瘩。
***
卫铭早上起来就有点头晕目眩,上了车之后觉得更难受。他也没太注意,直接躺在车上后座就睡着了。
等他醒来的时候,就觉得喉咙痛,头昏昏沉沉,他发烧了。
云叔发现他发烧,吓了一跳,赶紧就近找了个酒店停下,扶着他往里走,又张罗着找医生。
不过卫铭坚决不让云叔找医生,虚弱却固执地说:“小发烧而已,我躺躺就好了,不用这么慌张。
云叔又急又心疼,一个劲儿劝:“小少爷,发烧可不是小事,躺躺怎么能好呢?还是找个医生看看,打个点滴,很快就好了,不疼的。”语气里把卫铭当小孩劝。
卫铭哭笑不得,强撑着坚持道:“捂着被子出出汗就好了。云叔要是不放心,咱们开一间双人房,你照顾我好了。我是不要看医生的。”
云叔见他坚持,不敢太违背他的意思。
不过卫家的小少爷怎么能住双人房呢?太简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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