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他怎么文艺了!
######
而是夜的羽皇子府里。
齐明格看着宋添,“这么说来,太子在京都里到处在找一个叫白衣的花娃子?”
宋添嘲讽笑着应道,“真是可惜,那白衣大概是被谁救了吧,如今,太子翻遍了京都却是都没有找到,而那刘学恩,已经被魏成大人保了出来,明日依然可以参加恩科大考。”
齐明格神情木然,眼里淡漠,“太子喜爱美色,不论是女人还是花娃子,只要是美人,他就不会放过,这点朝臣皆知,说来,文阁老因此而说过太子多次,可惜,太子不肯听。”
宋添看向齐明格,“殿下,我听闻,前几日宴请少主大人的宴会上,太子对少主大人的两位侍者似乎言语间不太尊敬……”
齐明格神情瞬间冷凝了下来,“他是找死!”
那时,少主大人带着纱帽,半夏青果因为是侍者的关系,未能戴上纱帽,然后,那太子竟然就敢言语间不太恭敬,虽然没有什么轻浮言语,但那眼神,看着就令人憎恶至极!后来少主大人就干脆提前退席了!
“殿下,四皇子殿下也曾经说过太子和三皇子无所畏惧。殿下爀需担心。”宋添说罢,顿了顿,拱手恭敬说着,“四皇子殿下说,帝座之事,且不谈,明日起,我会离开此处。在此,就先于殿下拜别了。”
齐明格看着宋添,“宋先生,既然四弟暂时不能给我答案,那么,宋先生就且留下吧,目前,我和四弟还是同盟,我相信宋先生自有分寸。”
宋添闻言,抬头微笑,“是,如此,就叨扰了。”
######
几日后,京都郊外,某处庄园里。
一亩药田里,几人正在弯腰拔草,其中,除了一人是男子外,其他四人都是花娃子,花娃子里,除了一人身着素服外,其他几人都是身着福儒服。
这几人正是林福宁,半夏,青果,以及白衣和水墨。
“少主大人,是不是像这样?”身着素服的白衣晃了晃手里的好像小人儿一样的药草,脸皮有些发青,这小人儿的药草怎么还会挠头摇头蹬腿呀呀!!这是药草还是妖精啊?偏偏还得给它摸摸……
“啊,对,但要轻一点,你看,人参王就喜欢人家晃他摸他……”林福宁笑眯眯的说着,见白衣脸色都发青了,就大发慈悲的接了过去,“哎,白衣,要不,你帮我去那边浇水吧。”
“好!!”林福宁话音一落,白衣就飞也是的跑了过去。
他虽然因为学毒的关系也常常和药草打交道,但这里百分之八十的药草都是稀有品种,他还真是没有见过。
药田的另一侧,青果碰了碰低头松土的半夏,笑嘻嘻道,“哥,你看,少主大人又在欺负人了。”
半夏抬头看了眼,就低头继续松土,“青果,快点干活,今天日头大,咱们早点干完,少主大人也能早点休息。”
“哦,好的。”
少主大人欺负人又怎么了?能被少主大人欺负也是一种荣幸,那每隔七天就来一封信的四皇子估计心里还在羡慕吧?半夏想着,又抬头看向了那白衣,那白衣长得真好,而且,用少主大人的话来说,非常有味道,跟这白衣比起来,少主大人倒是像个稚嫩孩子,那四皇子放着这白衣不要,却偏偏来痴缠自家的少主大人……
还弄了这么多珍贵药草来讨好自家的少主大人,虽然自家少主大人骂着四皇子败家,但是,看,少主大人还是笑着非常开心的蹦蹦跳跳的来“伺候”药田了。
这头,林福宁将人参王安抚完,重新栽种进药田里,便走到白衣身边,看他小心的一汤勺一汤勺的浇水,便满意的点头,不错,这个白衣悟性挺高的。
“少主大人,这样对了吗?”白衣抬头小心翼翼的问道。
林福宁点头笑道,“白衣,你做的很好。”
白衣松了口气,眼角看了眼那头在锄地的水墨,压低声音带着一丝哀求的对林福宁说道,“少主大人,可不可以让我留下来种这些药草?我发誓我一定会好好做,绝对不会背叛少主大人的!”
林福宁讶异的睁大眼,看着白衣压低声音,生怕被人听见,但又却是忍不住哀求的看着他,林福宁转头看了眼锄地的水墨,又转回头,看着白衣,肃然问道,“可是水墨欺负你了?”
白衣忙摇头,“不是。”
“那是为什么?”林福宁才不信小师侄会逼迫这个白衣去做他不愿意做的事情。这白衣突然向他要求,一定是知道他和小师侄的关系,而且知道如果他开口的话,小师侄就会答应将这白衣留在这里伺弄药草。
白衣低头道,“是我不舍得离开一个人。”
林福宁闻言,蹲下,凑过去,好奇问道,“你的心上人?”
白衣缓缓点头,低声说了起来,“他前阵子遭人陷害,进了大牢,我为了救他出来,便潜伏陷害他的人的房间里搜找证据……所以,才会受伤。如今,他已经平安出来了,后日就可以参加大考了,他是大才子,人也很聪明的,四皇子也曾经赞扬过他,说过他将来定会有大出息……”说到最后,白衣脸色微红,嘴角扬起了轻轻的却是幸福的笑,“我想留在京都,看他得中状元……”
52书库推荐浏览: 红茶很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