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泽尧说:“专家说母乳喂养会好很多。”
凌方平:“滚!老子不是奶牛!”
谭泽尧说:“专家说喝牛奶长大的孩子智商会像牛。”
“滚!老子是喝羊奶长大的!”
但是凌方平最终还是妥协了,因为奶胀得太厉害了。平地走路一个雷轰下来把他烤得外焦里嫩都没办法让他这么震惊,他妈的上帝,你绝逼脑抽了!
虽然表面上不怎么看得出来,但是老子好难受啊好难受!
凌方平一想到孩子叼着他那玩意儿吃就浑身发麻,为了避免包子的嘴和他那玩意儿直接接触,他设想了一系列的解决方法,包括挤,包括使用吸奶器,包括……最后发现挤出来或者吸出来更他妈像奶牛!还是算了吧……
凌方平说:“你起开!”
谭泽尧咳嗽两声转过身去,凌方平撩起衣服,咬着牙,闭上眼,压着包子的小脑袋往上一按……凌方平发誓再也不说当年被俘有多恐怖有多难熬,他妈的眼下这个才是天底下最大的煎熬!
小包子满意地打了个饱嗝,凌方平飞奔过去把包子往谭泽尧手里一塞,直接往卫生间走。
谭泽尧见他走路姿势不大对劲,疑惑道:“你去干嘛?”
“去CS办小事。”
谭泽尧愣了一瞬,终于明白过来。他把小包子在摇篮中放好,从身后一把抱住凌方平,凑在他耳边轻笑道:“没想到你这么敏感。孩子嘬两下都能有反应。”
凌方平毫不留情一脚向后踹,谭泽尧大笑着躲开了。那小孩儿的耳根,又红了。
快一个月了,凌方平一直不肯提如何脱险的事,谭泽尧怕勾起他不好的回忆,也识相地没有多问。但是凌方平明显能感觉到谭泽尧的紧张,因为只要凌方平不在他视线范围内,谭泽尧每隔十五分钟就会打一次电话。凌方平说你真的没必要这么支持中国移动事业,谭泽尧说我乐意,我乐意你管不着!
这几天,谭泽尧在中兴路租下了一家铺面,准备开一个诊所,所以每天都要出去忙一阵,采购桌椅床铺、医疗器械和药品。
有一天谭泽尧回到家,听见凌方平的声音从阳台上传出来:“……贝贝你看,这是山峰,这是湖泊,这是河流,这是公路,这是居民区,这是仓库。我们从这里,到这里,沿着公路走到这里,再武装泅渡过河,从这条路上山,到半山腰的仓库。AB两组分别堵仓库的前后门。怎么样贝贝?出发!”
小包子睁着懵懂的大眼睛听得无比认真。
谭泽尧拉开门瞅了一眼,晾衣杆上布满大大小小尿圈圈的“地图”正在迎风飘扬。
凌方平闻声回头,把小包子交给他。
阳台外不远处有个穿黑风衣的男人站着抽烟,那人三十来岁模样,身姿挺拔,容貌却很普通。
谭泽尧说:“最近来来去去经常碰到这个人,是新搬来的邻居吗?”
凌方平看着那个身影,顿了两秒钟:“可能吧。”
20我他妈爱的就是你(十)
小包子终究没等到长大了亲自挑选名字,因为上户口的事已经迫在眉睫。所以小包子满月那天,凌方平亲自抱着小宝贝抓阄,不幸一把抓到了“谭英雄”。凌方平十分满意小宝贝的手气,一连乐了许多天,却让谭英雄懂事后怨念了许多年。
很多年以后,凌方平才知道所有的纸上都写着同一个名字,不抓到谭英雄才是白日见鬼。那一日是两人的结婚纪念日,谭泽尧喝多了酒十分得意口沫横飞,后果却十分惨重。凌方平一个月没让他上床就罢了,最难忍受的是,谭泽尧无论何时回头,都会撞上大儿子无比幽怨的眼神。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彼时,谭泽尧的诊所即将开业,这日忙了一整天,傍晚才回家。
手机没电了,他很是担心凌方平,一路上脚步匆匆。还没进门,就听到小包子哇哇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见他回来,凌方平抱着小包子回过头来,泪眼婆娑地看着他:“你怎么才回来?”
谭泽尧看他那少有的怨妇形象,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怎么了?”说着把小包子抱过来。
小包子瞪大眼睛看了他一眼,继续嚎啕大哭。
凌方平趴倒在床上,有气无力地说:“尿布全湿了……没得换……所以我拿去洗……洗不干净……就倒了点儿八四消毒液……”
谭泽尧瞥了眼阳台,晾衣杆上挂着几块破布,上面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窟窿,谭泽尧不禁嘴角抽搐:“哪个牌子的八四消毒液效果这么好?赶明儿我去买一箱回来刷厕所。”
凌方平闷闷的声音从枕头里传出来:“……洗完了才发现是草酸。”
“喂,手伸出来!”
“我带了手套……我想你应该去买一箱子手套……”
谭泽尧哭笑不得地翻出一块新棉布来,拉开小包子的裤裆——瞬间嘴角抽搐。里面赫然是自己前两天刚买的纯棉衬衣,以非常暧昧的姿势与包子的小屁屁相亲相爱。
凌方平继续闷闷道:“贝贝是饿哭的,我也要饿哭了。”
谭泽尧道:“你没给他喂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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