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伦随意的和他聊了几句。
荣和风觉得这是一个好时机,便偷偷从篮子里拿出避.孕套,扔在地上,踢进桌子里。
有一脚踢的太重,盒子直接穿过桌子,撞在王子鑫的腿上。
“哎哟!”王子鑫叫了一声,蹲下身,将那个小盒子拿了起来,“避.孕套?超薄旋转颗粒蓝莓口味,从哪掉下来的?”
景伦瞥了荣和风一眼。
“大概是前一个管理员,藏在柜子里的吧。”荣和风咳嗽一声,说道。
仓库管理员采用轮班制,每个人值一个星期的班,再换下一个人。
“前一个管理员是个老头,都五六十岁了。”王子鑫表情有点怪异。
“或许人家老当益壮呢!”荣和风尴尬的笑了笑,将购物篮放在桌上,“不说这个了,你帮我们清点一下吧。”
景伦望着没几盒的避.孕套,意味深长的笑道,“行啊。”
“我跟你说这些都是虚的,没用,什么东西都要追求一个适量,如果太滥情的话,那跟牲口有什么区别?”荣和风理直气壮的说道,就不信他能扒柜子底下,把避.孕套都给抠出来。
可他话音刚落,王子鑫这个嘴欠的就一拍脑门,说道,“看见避.孕套我想起来了,我给你们留了好东西,正准备给你们送去呢!”
说着,从柜子里搬出几箱东西,砸在桌子上。
荣和风定睛一看,发现全是避.孕套,整整五箱!
他脸当时就白了。
景伦满意地拍着他的肩膀,“好兄弟,够义气!”
王子鑫摸了摸脑袋,谦虚的笑着,“我就琢磨着你们用得上,才特地帮你们留着的,哎?嫂子你的脸怎么黑了?”
荣和风硬挤出一个笑,“我这是高兴的。”
“真的啊,那我这还有一个好东西,也给你了!”王子鑫又钻进柜子里,拿出一个瓶子,“这是印度神油,很纯正的,全超市仅存这一瓶。”
“……”
望着那瓶晶亮的神油,荣和风彻底笑不出来了。
他僵硬着脑袋,和景伦对视了一眼。
景伦冲他一笑,温柔道,“今晚试试。”
*
接下来的几天里,景伦一洗前耻,让他知道什么叫做金枪不倒,什么叫做夜夜销魂。魂是销了,就是肾有点虚,腰有点酸。
荣和风被他折磨怕了,晚上躲进卧室里不肯出来,房间门是经过强化的,层层门锁,十分坚固。
景伦就算有开门的能力,也不敢明目张胆的砸锁。
半夜,听着他远去的脚步声,荣和风才放心的睡去。
就这么过了几天,景伦的态度忽然变冷,荣和风猜想估计又犯病了。
景伦一共有两个人格,一个热情似火,一个冷漠似冰。他给他们起了代号,一个叫牲口,一个叫圣母。
‘圣母’很高洁,平时连手都不让他拉一下,就更别提闯他房间了。于是荣和风放心的打开锁,舒舒心心的睡了一觉。
醒来时,眼前灯光大亮,周围白花花的一片,只有中间的黑色大床带着色彩。
一台高强度的落地灯,摆在他的正前方,灯光中站着一个人影,因逆光看不清他的面容。
“醒了?”人影说道。
即使他刻意压低了声音,荣和风也一下的分辨出,这是景伦的声音。
“你干什么呢,别拿灯光晃我眼睛,刺眼!”
景伦调低了灯光,让他的视线恢复正常。
这是一个全白的房间,白色的地板白色的墙壁,景伦站在床前拿着一个摄影机,黑漆漆的摄像头正对着他。
“能介绍一下自己吗,你叫什么名字,多少岁了。”
“你在干什么,我叫什么你不知道?”荣和风看他这状态,就知道他不是‘圣母’,而是景伦2号牲口,“你还装另一个人格骗我,其实你根本没犯病!”
景伦忽视他的问题,声音柔和道,“你放心,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回答我的问题。”
摄像头移开了一点,露出景伦的脸,荣和风才发现他还带着墨镜。
神秘的房间,灯光,摄影机,墨镜大叔。
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你不是吧,真玩这个?”荣和风神情复杂,挣扎着要下床,“三更半夜的,我要回去睡觉了,你自己折腾吧。”
“站住!”景伦厉声道,锋锐的眼神看过来,“回答我的问题!”
荣和风还第一次被他这么瞪,对方没有压制自己的气势,凛冽的气势像浪潮一般,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不自觉的开口,“我叫荣和风,今天二十岁。”
“是处男吗?”
荣和风皱了皱眉,“喂,这就过分了……”
“说!”
荣和风耷拉着脑袋,耳尖通红,“不是。”
墨镜大叔笑了,“什么时候不是的?”
荣和风,“一个月前。”
“第一次是什么感受?”
“颠得肚子疼。”
景伦移开摄像机,笑道,“看来第一次的评价并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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