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后来呢?’乔修问。
系统说:‘按照他前妻的意思,毕竟过了二十年,房子涨价无数倍,想让她主动把房子还给秦天睿是不可能的。她希望秦天睿去法院告她,要是他赢了官司,他前妻再把房子还给他,或者按照法院分配,给秦天睿折成钱也可以。但秦天睿浑身上下空无一物,请不起律师,也打不起官司。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这有点太欺负人了吧。’乔修忿忿不平道。
‘正因为是这样,所以秦天睿的嫌疑才会又加大了两分。’系统如是说。
当乔修和系统在沟通的时候,越松仍然在等着他回话。见他迟迟不答,便敲了敲桌子提醒他:“回答我。”
乔修已经忘了他前面问的是什么了,于是迷茫地反问:“回答什么?”
越松重复道:“A城已经没有你的家,你为什么还要回来?”
乔修说:“原本有啊,二十年前,我和我前妻有一套房子。她出轨刺激到我,我离家出走两年后,按照死亡处理,房子作为遗产由她继承,他们一家人现在住的还是我的房子。当然,我回来之前并不知道会是这样。”
越松继续说:“所以你就记恨上了你前妻一家,并且报复她的女儿。”
乔修露出一个轻笑,“这位警官,断案要讲证据的,你说我杀了左优,空口无凭啊!”
越松顿时卡壳。
闻铮适时道:“不管你是不是凶手,我们都会找到证据,将凶手绳之以法。”
审讯结束后,闻铮和越松一前一后走了出去。
半分钟后,系统突然对乔修说:‘越松和闻铮吵了起来。’
‘为什么?’乔修十分惊讶,‘越松不是最崇拜他队长吗?’
系统语调很慢,说:‘越松指责闻铮今天的状态不对,说还没有开始审讯,闻铮给他的感觉反倒是认定秦天睿不是凶手一样。做为一名刑警,难道不是依靠证据和事实说话吗?凭主观判断像什么样子。’
乔修问:‘……可他也在证据不足的情况下,倾向于秦天睿是凶手了啊。闻铮怎么说?’
系统说:‘闻铮虚心接受了意见,并向越松保证,以后不会再犯此类错误。’
乔修说:‘……好吧。’
他一直不希望自己影响到闻铮的专业性,但是现在看来,他的确还是影响到了闻铮。有越松提醒,应该是好事。
系统说:‘可是闻铮受你影响也没有什么不好啊,因为你附身的嫌疑人的确不是真凶。把时间和精力放在追查真凶上,难道不好吗?’
乔修说:‘没什么不对,但是我不可能一直给闻铮指明方向,如果有一天我不再出现了呢?’
系统说:‘就算有一天宿主从现实中醒来,我也相信闻铮依然能保持很高的专业性。宿主,你应该对闻铮多点信心呀。’
乔修沉默不语。
……
越松去往秦天睿家中,把他床底下的绳子当做证据带了回来。经过检测,左优脖颈上的那条绳子,和秦天睿家中这些绳子属于同一材质,并且在上面分别检测出了秦天睿的指纹。
越松拿着结果,去找闻铮。
闻铮问他:“你觉得仅凭这个指纹,就能认定秦天睿是凶手吗?”
越松有些犹豫,“应该不能,现在缺失关键证据。”
闻铮说:“我还是那个观点,秦天睿不是凶手。会展中心的监控全都看过了吗?”
越松说:“还没有看完,我现在就去。”
闻铮站起来,说:“我和你一起。”
从这些监控视频中当然看不出来,哪一个是形迹可疑的人。不过他们最终确定,秦天睿的确是在会展中心的外面转悠,他没有时间,也没有机会可以进入会展中心里面作案。
结合秦天睿的居住环境十分复杂这一点,不能排除有人从他家中偷了绳子,作为凶器杀死左优的可能性。
如此一来,秦天睿的嫌疑降低了,按照规定他可以回家。
但是越松不太情愿放他离开,嫌疑降低并不是没有嫌疑,这个姓秦的万一从警局出去就玩失踪,等他发现关键证据去找不到人时,他该找谁哭?
正好乔修自己也不想离开这里,他再也不想踏进那个让他难以忍受的单身屋了。
于是乔修主动对越松要求道:“我可以不离开警局,不离开你的视线。但是你不能老把我关在审讯室里,我要求在警局内部自由活动。”
越松想了一会儿,便同意了,只是他另外强调,不许乔修靠近自己的队长。
乔修猛点头,“我当然不会打扰警官们的工作。”
结果出了审讯室,越松就后悔了。
这个嫌疑人的确没有靠近自己的队长,可他的队长却把嫌疑人叫到了办公室,还关上了门,不知道在里面做什么。
越松忍了忍,才没有去敲门。
他现在要做的事情可多了。他要再次勘察现场,模拟真凶行凶过程;要梳理左优生前的人际关系,看她除了秦天睿还得罪过谁。
最重要的,他要找左优的母亲,秦天睿的前妻问话。这个女人给他的感觉可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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