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松:“但是一般人不会恨到扬言要杀了他。”
他说完注意到闻铮看他,于是解释说:“我去他们公司核实情况,是他们公司的同事告诉我的。”
乔修点点头,“气话嘛, 说说也就过了,我又不可能真的弄死他。”
越松:“死者死亡当天,你是最后一个见到他的人。监控中能看出来,当时你很快从楼上下来,但是之后你有没有再上楼,这点谁也无法证明,毕竟后面的监控视频出现黑屏。也许韩乐天当时对你的态度不好,勾起了半年前你们之间不愉快的回忆,你卡住他的门锁,先下楼想办法遮住监控,再上楼杀了他。”
乔修听罢就笑了。这个推测当然不能说错,但是想反驳也很简单。
越松不解,问:“你笑什么?”
乔修说:“我有没有第二次上过楼不要紧。只要证明我接下来在哪里出现过,不是就能排除我的嫌疑了?”
闻铮点点头,“那你后来又去了哪里?”
乔修说:“我当然是继续送快递。该不会他们隔壁单元楼的监控也正好出事了吧?”
越松拿笔记下,又问:“哪个单元楼?之后又去了哪里?”
乔修按照系统的说法,一一回答后,越松便出去调查了。在查清楚之前,乔修只能继续待在审讯室里。
闻铮同情地望了他一眼,随即也走了出去。
乔修叹一口气,和系统聊天:‘越松不是去找送餐员了吗?怎么又去了辛同光的公司?’
系统说:‘送餐员辞职不干了,越松问清楚后,发现他的新工作正是在辛同光的快递公司当快递员。’
乔修:‘……好巧。’
系统:‘是啊,然后越松发现送餐员没有嫌疑,倒是辛同光和韩乐天起过冲突。’
乔修:‘好吧,白建白在做什么,他好像联系到韩乐天的战队?韩乐天游戏打的很好么?’
系统说:‘就是几个普通玩家,没有打过职业赛。韩乐天是经验丰富,他其实反应速度、技巧这些已经跟不上年轻人了。所以战队里有人特别不服气他。’
乔修顿时嗅到不一般的情况,马上问:‘什么意思,你详细说一说。’
系统道:‘韩乐天这个战队成立有两年了,他自己是游戏代练,水平还可以,当时就有人想抱大腿。战队组成以后,韩乐天自然而然当了队长,那个时候他技术最好,没有人不服气。过了两年,当初的菜鸟成长了,韩乐天的水平却逐渐下滑,开始经常出现摩擦。’
乔修觉得这里面信息量巨大,便问他:‘你的意思是,五个人里其中有一个对韩乐天态度转变巨大?’
系统:‘对,他叫徐健,今年刚二十岁。’
……
在系统和乔修说话的时候,徐健正往警局来,他接到警局电话,只知道有个案子牵连到他,让他来一趟。直到他进入警局后,闻铮问他认不认识韩乐天时,徐健还是一脸懵逼,然后闻铮说:“他的网名叫高崖。”
徐健恍然大悟,说:“高崖我认识,我们经常一起打游戏。”
闻铮问:“你们最近一次联网打游戏是什么时候?”
徐健回忆了一会儿,说:“大概在一周多以前了吧,我最近现实里比较忙,就没有上线。”
闻铮:“现实忙只是借口吧?”
徐健看情况不太对,便问:“高崖他怎么了?”
闻铮:“他已经死亡,所以希望你能如实供述你们之间的关系,以免我们误判。”
徐健吓了一跳,马上问:“他怎么死的?”
闻铮道:“问你什么你答什么。”
徐健便心神不宁地想了一会儿,说:“我没什么好隐瞒的,上周五那天,我们上线打游戏时,发生了一点不愉快。当时明明是高崖操作失误,导致了失败,他却埋怨别人不懂配合。我脾气比较急,就怼了他几句,后来也挺后悔的,这段时间我就没上线。”
闻铮:“你是替别人出头的?”
徐健点点头,说:“对,我们一起打游戏有两年了吧,以前高崖脾气不这样。我听说他有抑郁症,反正大家都挺迁就他的,可他自今年夏天以来,脾气就越发古怪了,不止我一个人受不了,其他人也都抱怨过。以前大家有事没事就约游戏,现在除非高崖叫,大家才会上线。”
闻铮:“那个人是谁?”
徐健愣了一下,才明白他问的是自己是替谁出头。于是说:“网名叫小甜甜,恶心吧啦的,但是人不错。”
闻铮继续问:“你们几个人私下面基过吗?”
徐健:“就是约到网吧里玩过,坐在一起感觉还是不一样的。”
闻铮:“那你见到韩乐天本人,有什么印象?”
徐健想了想,说;“挺正常的,不是他自己说,我反正一点看不出来他有抑郁症。”
闻铮又问:“上周韩乐天死的那天,也就是周六,你在哪里,做什么,有谁能证明?”
这个太重要了,徐健马上道:“我参加班里边的社会实践活动,班里同学都能证明。我们一直到下午五点多才回来的,当天累成狗,回去后洗洗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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