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才将包子咽下去,舌头却被烫的有些发麻,一杯水出突然出现在他面前,他抬头感激的看了眼钟齐,将杯中的水一饮而尽。
“你不怕杯中被下了毒?”钟齐忽然凑近小声道。
听完肖冕冕抬眼愣愣的与对方对视,最后发现他根本看不懂面前的人,于是干笑道:“嗨,我一不值钱二嘛也没有利用价值,顶多当当苦力不是……”
钟离若有所思地盯着他看。
肖冕冕吓得一个机灵,埋头继续塞起小笼包,顶着对方的目光,头皮发麻地吃完了整笼包子。
“走了。”
钟齐冷冷的声音传来,肖冕冕知道比赛的时间快到了,随便抹了两下嘴,急匆匆的跟上钟齐的步伐。
大街上人来人往,肖冕冕细细看了看,发现大多数人都是来参加比赛的,身上别着自己的专属武器。
这个时代似乎对武器一类管制的并没有那么严厉,起码花溪镇给他的感觉就是如此,不过想来也是,官差哪里会有那么多时间去放在小市民的身上,只要不闹出人命,他们基本上是不会过问。
为了维护治安,听说管理小镇的县老爷也会随镖两位副镖头坐镇场外,至于总镖头哪有这个闲工夫陪他们打打闹闹,白家亦是如此。
擂台处于一个很空旷的广场中央,有些高,肖冕冕目测有个二层楼高的样子,就算站得比较远的地方,也不会被前面的人挡住,但是对于一个轻功老大难来说,看着它和看到仇人没什么两样。
两人慢慢走进,发现赛场已经被镖局的人给围了起来,只有比赛的人方才能进,观赛的人一律只许在外围看,如果真有人要生事也必须得先越过镖局外围防线。
入场很是顺利,进入场中肖冕冕发现镖局中参加的人与江湖人士在人数上基本是五五开,于是这样的情况就发生了,两方人马很是默契,镖局中人统一坐到了左边,而其他人则是在右边,相互看不顺眼。
你说都是在江湖上混的,多条关系多条路不是,为什么要这么分生,肖冕冕很是不解。
他们作为江湖人士,自然不想去触那个眉头,很自觉的走道右边找了个两人空位坐了下来,等待着比赛的开始。
凳子是木头条凳,和一般茶摊上的条凳差不多,坐的时间久了,难免会硌得慌。
“屁股生虫了?”钟齐淡淡得瞥了一眼旁边动来动去的人。
“没……”肖冕冕可怜巴巴的望着他动作小了一些。
放眼望去不说所有人坐的端端正正,但起码是没有人站着,就他一个人站起来,那得多尴尬。
好在没多久,一个身着黑色劲装的男人从天而降,稳稳落在擂台中央。
“诸位侠士久等了。”
男人声音不大,每个人却听得清清楚楚,一时间原本嘈杂的赛场变得鸦雀无声,所有人的注意全都放到擂台中央的男人身上。
“很荣幸能有这么多侠士愿意赏脸参加,”男人对着台下所有人微微鞠躬,继续说:“台上的规矩就是胜者为王,当然是在不伤及人命的情况下,其他的在下也不多言,现在开始。”
一个大大的箱子被台上擂台,男人随机抽取了两张纸条。
被叫到名字的两人,后脚一蹬一跃而起,先后落在擂台上,两人礼貌地自报家门后比赛很快就开始了。
比赛双方一边穿着同样的黑色劲装,不同的是衣身与袖口的花纹有所不同,但是很清楚这人是镖局中人,而另一边则是江湖中人一身大红色的衣服,最主要的还是一个大男人,看的肖冕冕差点一个没坐稳从板凳上摔下来。
红衣男人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一个弓步往前朝对方胸口处刺去,但对方又哪里是吃素的,一把三尺长刀在身前正好挡住了那把软剑。
眼看一击不成红衣男人有些不甘心,表情开始急躁起来,反观另一边神色淡定如常。
肖冕冕眼睛不离擂台,胳膊肘戳了戳一旁静坐着的钟齐小声问:“哎,你说那个会赢啊?”见钟齐没有反应又自顾自说起来,“我觉的吧,这闷骚男是没戏了。”
说罢还有点可惜的摇摇头轻叹一口气。
听着一旁钟离依旧没有任何动静,肖冕冕有些奇怪侧过头,发现对方的注意力根本不在擂台上,而是在远处的一个茶楼上。
肖冕冕有些奇怪,顺着他的眼神细细看过去,发现差楼上有个人,似乎正喝着茶,旁边站着一个黑衣人,这黑衣人怎么会给他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看得正出神的时候,脑袋被一只大手给掰向另一边,说:“不用看了,你有麻烦了。”
肖冕冕挣脱开大手一脸茫然看着钟离,“为什么?”
钟齐垂眸慢条斯理地将袖口多余布料卷了起来,“因为你傻。”
☆、江湖二三事
话音刚落,肖冕冕就发现有些不太对劲。
几个人朝着两人坐着的地方漫不经心的走过来,看似无意,但眼睛却暴露了他们,时不时会看他这边一眼。
肖冕冕急忙收回目光,低声问:“那那,我们怎么办?”
“是你怎么办。”钟离纠正道。
不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积德行善,好人好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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