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冕冕揣着看变态的表情看着他,幽幽的说道:“你老实说,你是不是从我小的时候就跟踪我了?”
“我还需要偷偷地跟踪?”钟离说:“我是正大光明找你爹要你这个儿子。”
What???这是闹得哪一出??肖冕冕眼睛圆瞪,一脸不可置信,“为什么?”
“因为炎毒。”钟离眉头微微蹙起,解释说:“你是极阴之体,你现在可能没有感觉,但在冬日里你会比常人更畏惧严寒。”
肖冕冕点点头,原来如此,“你和我爹认识?”
“认识,但却不是同路人,他啊被人害死了都不知道凶手到底是谁。”脸上嘲讽的笑容,没有刻意去掩藏,说罢放下手中的茶杯。
肖冕冕也只能感叹一声,随即问:“凶手是谁?”
钟离狡黠一笑,“不急,这不是正要去找他了吗?”
“武林盟主?”肖冕冕喃喃道,“为什么?那个盒子?还是那个位置?”
对他所问的问题不作回答,钟离挑挑眉,冷哼一声不置可否。
天黑后,地主家也很是准时的送来了两人的吃食,听过钟离的话,肖冕冕有些食不知味,他为那个傻老爹觉得不值,护了十几年的师弟,到头来却要夺你的宝要你的命。
拿着筷子的手刚抬起来,叹了口气又收了回来,最后干脆将筷子放下,起身离开位置。
钟离看了眼桌上各色青菜,也放下了筷子。
“在这小屋子里闷了两天了,可想出去转转?”
肖冕冕精神瞬间就来了,满眼期待着看着钟离,像是再问他所说的话是真是假。
钟离看了看他,有用眼神指了指门外。
肖冕冕顿悟,作势对着门外大声道:“离大哥,你也累了一天了,咱们也歇了吧。”
话音刚落,几盏烛灯被掌风刮灭。
细碎的脚步声从门外窸窸窣窣的传来,停留了片刻,随后渐渐走远。
黑暗中,肖冕冕回过头,微弱的月光中,那双眼睛灿若夜空中的星辰,黑暗与微光交织于全身,整个人被勾勒的愈发神秘,如同撒旦一般,引人甘愿堕入这黑暗的深渊之中。
“人还在不远处,走窗吧。”低沉性感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温热的气息打在耳廓,痒痒的,肖冕冕缩缩脖子,脸不争气的红了起来,随即点点头,低声回应。
绕过院中两名守卫,钟离大手将人一览,从院墙跃上不远处的树上,俯视着整个庄子。
“大门在哪里。”肖冕冕草草的看了一眼,很快便找到了大门所在处。
钟离无奈,“你见过那个做贼的走大门?”
肖冕冕思考了两秒,发现他的脑袋真的是瓦特了,但作为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原谅他盗贼们的世界他不懂。
钟离步履轻疾,如履平地一般穿梭在树与房屋之间,几个呼吸功夫两人已经出现在大街上。
现在的时辰还不算晚,街上的行人依旧来来往往,各个店铺也都灯火通明。
肖冕冕定睛仔细一看,这个位置似曾相识,很是熟悉又有些记不得,直到看到哪家熟悉的包子铺,他这才想起来,原来他又回来了,这里可不就是花溪镇吗?
也就是说他不在药王谷,而是在花溪镇中他们的医师馆中。
肖冕冕有些庆幸,如果是药王谷里面,肯定没现在这么轻松。
两人找了家酒楼点了一桌子肉,上齐后店小二正欲转身离开,却被肖冕冕叫了回来,“小二再来壶花雕。”
“好嘞。”
钟离有些狐疑的看了眼肖冕冕,见对方一脸傻笑拿起筷子大快朵颐起来。
肖冕冕严重怀疑他们药王谷的人是不是一个个都是和尚,全是素菜,没有一点荤腥,油都很少放,这是有多省?他很好奇他们的钱都拿去做什么。
店小二手脚麻利,很快酒就端了上来。
肖冕冕拿过酒壶就给钟离斟了满满一杯,“来来来,小弟给大哥斟一杯,感谢你舍命来救我。”
“哪里,你为了给我治病,就要深入龙潭虎穴,大恩不言谢,在下敬你一杯。”说罢拿过酒壶斟了一杯递过去,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肖冕冕笑容一僵,就算在酒吧上班都从不碰酒的他知道自己酒量差,看着眼前的酒杯中盛满了透明清透的液体,吞了吞口水,看了眼已经举起酒杯的钟离,于是颤颤巍巍的拿起酒杯,看着里面的酒就像是看一杯鹤顶红一般。
钟离说了句干杯,仰头一杯就下肚,之后还将酒杯横过来看着他,看着一滴不剩的酒杯,捏着鼻子学钟离一杯抽,辛辣味充斥于整个口腔,肚子里也跟着像是烧了起来似的,于是赶忙吃了两口菜压压惊。
原本要给钟离灌酒的肖冕冕最后被灌了两杯后,已经开始找不着北。
事实证明不作死就不会死。
到了第三杯整个人已经有些目光呆滞,反应迟钝,钟离看着傻兮兮的呆坐在那里的肖冕冕,憋着笑叫了一声,没人回应,又叫了一声。
肖冕冕抬头,盯着钟离,手一拍桌子,一只脚踩上板凳,一副大爷样子,“哪儿来的小美男,走跟小爷回去做压寨夫人。”
钟离挑眉。
见钟离不语,肖冕冕默认对方已经答应了,拉着对方作势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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