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不是要他们骑马,不然……肖冕冕看了看自己大腿,心中暗自叹口气,他也只能这么安慰自己心里才能好受一些。
他又想起那天在镖局比武时来抓他的那些人,莫名地心疼,没日没夜不远千里跑来抓人,最后落得一个命丧黄泉的下场最后还不知道是死于谁手,这么想来怎么也有点像他的那个傻老爹?
霁城靠近南方,一年四季如春,虽然没有壮阔的高山瀑布,但小桥流水人家也别有一番风情,河水横穿环绕于整座城,一只只木船停靠在河两岸,卖着各色水产,河中间不时有船划过,穿过桥洞向更远的地方划去。
第五天的时候五人一马总算是到了霁城,只剩下半条命的肖冕冕在钟离的搀扶下缓缓下车,几天没怎么走路,感觉整个人都已经僵化,耳朵里马车隆隆声回响不断。
到了霁城内,老头只是和他们约定好碰面的地方后很是识趣的离开,留下李青同两人一起,美名其曰保证他们的安全。
肖冕冕并没有觉得有多安全,反而是给钟离又多添了一个包袱。
这不想他找上门的时候偏偏很轻易的就找到了他,急需他们过来抓人的时候反而风平浪静,两人和着暗中的李青在城中硬生生地晃悠了一上午。
直到下午这帮人才终于找上门。
这次来的人一改之前的作风,很是有礼的解释清楚之后,这才将人请到府上。
待两人到了书房,上了一些茶水,告知他何清轩手头有些事情,稍等片刻后这才退出书房。
桌案前热腾腾的茶水肖冕冕只是瞥了眼并没有喝的打算,钟离倒是宽心,端起茶盏,茶盖轻叩两下杯缘轻轻吹了吹口气,抿一口,赞许道:“好茶。”
肖冕冕:……
钟离话音刚落,门外传来男人浑厚的笑声,“阁下真是好眼光。”
“当然是品出来的,上品龙井。”钟离盖上茶盖,放回了桌上。
肖冕冕憋笑,心想你丫的喝茶靠看的?拍马屁拍到马蹄子上去吧。
“风儿这位是?”
肖冕冕笑道:“何叔叔,这位是救了我的朋友,要不是他把我从死人坑里挖出来,我今天也不可能站在这里。”
何清轩表情严肃地看着钟离,“如此真是感谢这位大侠,师兄什么也没留下,唯一留下的也只有这小子了,幸是平安无事,不然我还有什么脸去见师兄。”
说罢,看向肖冕冕,眼中透出一丝愧疚感,“你知道于叔叔无妻无子,一直带你入亲生儿子一般,你啊安安心心的住下来,有什么事情都可以跟我说,知道吗?”
肖冕冕点点头面带感激之情,几人又聊了几句后于清轩说手头事情未处理完毕便让人给两人安排住处,一切吩咐妥当后也就离开了。
为避免意外发生,两人的房间紧挨着。
“哎,你说这老狐狸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肖冕冕坐在一旁翘着二郎腿,用胳膊肘戳了戳钟离。
钟离躺在贵妃椅上,把玩着肖冕冕乌黑的秀发,沉默了片刻后,语气些欠地回答:“知道答案多没意思,不如你来猜一猜?”
☆、江湖二三事
肖冕冕看了躺在贵妃椅上老不正经的人一眼,冷哼一声一把抽回自己的头发。
钟离也不恼,不急不缓道:“这么重要的东西,能有那么好开?”
肖冕冕一听似乎有戏,连忙转过头示意继续。
钟离故作神秘的对他勾勾手。
看到人对他勾手,心想也是万一有听墙角的保不齐坏了大事,于是二话不说立马附耳过去,看对方怎么说。
谁知一双大手突然握住他的肩膀,用力往下一带,整个人都失去重心,整个人直挺挺的摔了下去,好在底下有个人肉垫子,不然这刚长出点肉的小脸肯定不保。
想着肖冕冕有点森气,双手用力试图坐起来却被牢牢地禁锢住,身体无法动弹,“不想听了?”
肖冕冕:……这是赤裸裸的威胁!你以为劳动人命会屈服吗?!
肖冕冕安静了片刻,正过脑袋来,尖尖的下巴顶着对方的胸肌上,老老实实地回答:“想……”
系统:……
“我猜的不错的话……”钟离垂眸看着怀里的肖冕冕,“你爹肯定知道开这盒子的钥匙在哪里,那么你作为他唯一的儿子……”
肖冕冕对上钟离的眼睛,眨了眨,作为他的儿子……
“他觉得我一定知道。”
“你一定知道,或者说就在你这里。”
两人异口同声的回答让肖冕冕甚是欣慰,也没有白相处这几个月,这默契度倒是有所提高的嘛。
胸口轻微的颤动,使得肖冕冕搁在胸前的下巴差点滑了下去,挣扎了两下总算是稳住,肖冕冕继续说:“所以……他找我就是为了打开那个盒子?”
钟离默不作声,捏了捏手里肉呼呼的腰,表情不置可否。
且不说他现在没记忆了,就算有记忆他那老爹真的会将这个消息告诉他这个儿子?
只怕不见得。
肖冕冕有些犹豫,想了想最后还是说出来,“可,我没有记忆,我不可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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