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中的蛊。子蛊会完全顺从母蛊,被母蛊靠近会引发子蛊交/配本能。”
“所以我……”
“对,初/夜感觉如何?”
苏牧只想搞死系统,再杀了那贱人。
现在细细回想,感觉一切朦朦胧胧像在梦中。
这就导致苏牧对这事少了一分真实感。
因此他现在才表现的比较淡定。
上次被陆一鸣撸了,他可是直接自杀了。
苏牧翻身下床,碰掉了什么东西。
那东西掉在地上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声音。
是一枚玉环。
白玉做的。
“这是那混蛋的东西吧?”
苏牧可不记得沐王爷有这种东西。
“是的。这是古代权贵用来系腰带的,他送这个给你,是留作定情信物的。”
苏牧的脸顿时黑了。
狗屁的定情信物!
你会给喜欢的人留个内裤做信物?
这分明就是赤/裸裸的调戏。
极端的轻视。
苏牧捡起了玉环,一把摔到墙上。
玉环一声脆响,碎成几半落在地上。
外间的丫环听见声音连忙冲了进来。
苏牧身上的亵衣整整齐齐。
并没有引起丫环的注意。
玉竹从屋外走了进来,冲苏牧行了一礼,站起身伺候苏牧穿衣。
苏牧梳洗穿衣一贯是玉竹专职负责。
玉竹轻轻的梳理着苏牧一头乌黑发亮的发丝。
抚至后颈时,指尖忽然一顿。
而后又若无其事的继续梳理。
“王爷,这玉环碎块如何处理?”
一个小丫鬟捧着墙角捡出来的碎块询问。
苏牧脸一黑:“当然是扔了!扔的越远越好!”
他突然发怒吓得小丫鬟一抖。
沐王爷一贯平和进人,何曾对下人这样疾言厉色。
小丫头以为自己哪里做错,才惹怒了王爷。
吓得跪地连连扣头。
“奴婢知错,奴婢知错,求王爷恕罪。”
玉竹:“好了,快去把东西扔了吧,别放在王爷眼前碍眼了。”
她一眼便看出苏牧是因为这玉环生气,于是赶紧从源头掐断。
让那丫头快把东西拿走。
苏牧压了压火气。
特地选了在湖心亭用膳。
阵阵凉风吹拂下,心头的郁闷也散了不少。
他就这样在府里修养了三天。
哪也不去,过起了养花弄鱼的日子。
这一日,宫里来的太监打破了这种平静。
“王爷,边关告急,太子请命亲领大军讨伐边关,明日便是誓师宴,王爷恐怕不知此事,陛下特命奴才前来禀报。”
那太监操着尖细的嗓音说道。
苏牧瞠目结舌。
那个就算笑着,也好像没笑,总也让人看不懂的太子,竟然要亲征?
他可不信太子是这种热血的人。
转眼便到了誓师宴。
太子坐在皇帝右手下手,苏牧坐在左手边。
苏牧扫了一圈在座的众人,都是位高权重的,满座的老头。
他视线收回,突然与太子对上。
他遥遥与太子对视。
太子定定的看着他的眼睛,忽然嘴角勾起一抹笑,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苏牧莫名感到全身不爽。
太子那眼神,诡异的危险。
苏牧看不懂,却敏感的察觉到了不对。
也难怪,老皇帝宠爱苏牧天下皆知。
尽管所有人都知道老皇帝无意立苏牧为帝。
但也难免不会因为年老志昏,胡乱更改。
更何况,谁知苏牧有没有这个心思?
太子即将出征对苏牧多加提防也是正常。
苏牧也遥遥的敬了太子一杯。
因为是誓师宴,老皇帝并没有找人歌舞助兴。
全程一直在说对太子的深厚希望。
苏牧听得无趣,便偷偷离席。
老皇帝对他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苏牧转悠到后花园,夜色下的花园多了几分静谧。
他揉了揉有些发痛的太阳穴。
享受着片刻的安宁。
身后传来脚步声。
一个带着酒气的身影靠近。
苏牧回头。
正是誓师宴的主角——太子。
“皇兄怎么也溜出来了?”
太子嘴角带笑:“还不是为了和你说几句话。”
他斜睨了苏牧一眼:“自从上次在青楼见你,我们已经半月未见了。今日好不容易相见,你也不过来和皇兄说句话。”
他的语气,竟然有几分深闺怨妇的感觉。
苏牧有些无奈。
实在是最近事情太多,搞得他身心疲惫,加上他并不是原身,对于原身的情人们,在意却并不重视。
在意也不过是怕身份暴露。
苏牧假模假样的叹了口气:“皇兄怎么说亲征便亲征?我怎么不知道,我国已经到了连个能用的将士都没有的地步了?”
太子低下头,脸隐没在阴影里,声音分明带笑:“皇兄若是功绩不足,怎么能顺利登基?”
苏牧笑了笑,心想终于来了:“皇兄是天定的太子,父皇亲选,怎会因为这种小事不能登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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