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借你点力。”男人心情很愉悦的样子。
方旬就很苦逼了,他感觉体内的洪荒之力离出口更近了啊啊啊!!
五秒之后。
“呼~”方旬悄咪咪地排泄出了那股洪荒之力,舒服地长舒一口气。
他愉悦地蹭蹭蹭爬上圆盘,刚坐上去,身边的男人就出声了,语气有些阴沉。
“你刚刚在我手上做了什么?恩?”男人对着面前的小橘猫说,语气中的笑意不见了。
“……”不就放了个屁嘛!小气的男人!
圆盘高度刚好到男人下巴那里,这会儿两人的目光非常自然地撞到了一起。
“恩?”男人喉结动了动。
“……”方旬打算打死也不出声,毕竟在人手上放屁这种事情实在是太尴尬了,对方还是个有洁癖的人……
方旬垂下头,做出一副楚楚可怜低头认错的样子,坐得乖乖巧巧,企图蒙混过关,表面惨兮兮,心里美滋滋。
说时迟那时快,方旬只觉天地突然间失去了颜色,眼前陷入一片黑暗,能感受到的只有鼻尖接触到的温热皮肤,和……刺鼻的臭味……
这是方旬第一次感受猫的屁味,还是自己的,果然如吸猫时那些铲屎官所说,令猫绝望,让他觉得,这根本不是屁,这tm是生化武器!!!太tm销魂了!!!
方旬在被熏晕之前,捂在他鼻子和握住他后脑勺的手才放开。
“怎么样?”男人用那只盛过屁的手在方旬身上撸了撸。
“……”
敲里吗敲里吗敲里吗!小气的男人!小心眼的男人!!
男人转身走了,留下方旬一只猫坐在高高的架子上怀疑猫生。
太臭了太臭了实在太臭了……方旬这会儿满脑子都是刚刚的臭味,不过最惨的还是臭男人,竟然用手接了他的屁,想想都乐得想笑。
直到太阳落山,男人都没再出现在方旬眼前,方旬躺在猫爬架上,努力忽视掉身体周围的臭味,就这样度过了一下无聊的下午。
Marx来叫他吃饭,他才懒洋洋地从架子上一下一下蹦下来。
“小猫,你知道主人怎么了吗?他好像洗了一下午手。”走在前面的Marx转过身问。
“……喵?”一下午?
“恩,我休眠醒来的时候刚好看到主人去洗手间,过了好久都没出来……”Marx担忧地说,“做晚饭前他出来我看到他手红红的,好像破皮了。”
“……”隐隐地有些愧疚是怎么肥四……
到餐厅,男人刚好端着饭菜出来,方旬注意了下他的手,果真如Marx说的那样,通红通红,有些地方皮都翘了起来。
方旬内心有些愧疚又有些难过,低着头坐到他之前吃饭的位置,爪子在地上小幅度地刨着,这是他来这个世界之后新养成的习惯,一紧张就喜欢刨地。
视线里出现了熟悉的盘子,盘子放到地上的时候轻轻地“咚”了一声,方旬心跳乱了一拍。这个男人不会是生气地想虐猫了吧。
“吃。”
简单粗暴的一个字,方旬没有心思去考虑为什么盘子里不是一粒一粒的猫粮了,听话地埋下头就开始吃,软软的,很香,鱼肉味的,方旬稍稍抬起头,盯着面前的食物,过了几秒,继续埋头吃。
他不喜欢吃鱼,他周围的人都知道,如果是平时,他可能碰都不碰这盘食物,但今天有些特殊,他把人气得手都洗破皮了,如果还不吃人精心准备的食物,男人可能会郁郁而终吧。
方旬嚼着嘴里带着腥味的肉,天马行空地想着男人捧着自己的手躺在床上郁郁寡欢的样子,怎么办,还是想笑。
刚把盘子舔完,方旬的头就被捉住了,中午强行喂药的场景再现,这次他一动不动地任人摆布,乖得不像他。
那人用手控制住他的时候,他隐隐地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愧疚又涌上心头,所以才分外配合,生怕碰到那些细嫩的伤口。
喂完药,男人就走了,连带着地上的盘子也被收走,Marx依然是一副休眠样,他耷拉着头往窗边走,打算回架子上冷静一下。
架子上除了圆盘还有小房子一样的东西,而且不止一个,方旬随便挑了一个爬上去钻着,小房子内部软软的,铺着小毛毯,如果在平时,他肯定要舒服地打呼噜,今天却没这个心情。
月光照进屋内,恍如白昼,房子里静悄悄地,唯有某个角落断断续续地传来小小的呼噜声,夜更深了。
方旬早上醒来,又是四仰八叉的姿势,他站起身在圆盘上撅着屁股伸着腿伸了个爽呼呼的懒腰,愉快地迎接新的一天!
等下,圆盘???他为什么会在圆盘上?他抬头往上一看,小房子在正上方,如果不是圆盘大,他这会儿估计已经一命呜呼了。
迟早要被这睡姿害死啊。
他跳到地上,往餐厅走去,房子里静悄悄地,他有些不习惯,Marx也不在,让猫更不自在了。
走到餐厅,Marx又是一副休眠脸,男人坐在餐桌旁一手拿着食物往嘴里送,一手在面前透明的屏幕上一点一点。
哼,吃饭竟然不叫猫!!
“喵~”
男人抬眼看了方旬一眼,没动,两秒之后眼睛又转回了屏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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