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旬是后来才知道Marx不是吸尘器的,那天他俩坐在电视前打游戏,一只一个虚拟游戏手柄,Marx又不小心赢了他,他不满地抱怨:“你说你这个吸尘器怎么就不知道让让我这个萌萌哒的小猫呢?!还说我是你朋友,哼。”
Marx顿时慌了,方旬心下得意,想着就知道这个吸尘器舍不得他生气,谁知Marx用严肃的声音说:“小猫,我不是吸尘器。”
“……”
“真的,我不是吸尘器,我只是……只是……长得有些低级,但还是一个智能机器人!”Marx认真又焦急地纠正道,手里的游戏手柄都不小心被它给按没了。
“……好好好我知道了……”方旬被他吓得有些懵。
当然全程方旬都是喵喵喵的,从此再也没敢说Marx是个吸尘器,毕竟把人气哭了他可不会哄。
没有Marx这个小话痨在身边,方旬感觉有些无聊,他趴到地上,前腿向后伸直,屁股撅起来,后腿蹬着地在餐桌旁转圈圈。
“拖地呢?”
方旬两条后腿一滑,翘起的小屁股瞬间塌了下去,蛋蛋处传来阵痛。
“喵!”卧槽!
这人走路都不带声音的吗?!小爷断子绝孙你负责啊!
男人将盘子直接放在小橘猫脸前,脸上冷漠的表情有一丝龟裂,嘴角隐隐上扬,手在猫头上揉了揉才起身往洗手间走。
方旬看人走了,赶紧坐起来,想低头看看自己的宝贝儿蛋蛋,但视线全被耻辱圈儿给挡着了,只能凭感觉用肉垫摸了摸,还好,没碎,又揉了两把,才埋头大口吃肉。
今天男人好像不用上班,方旬零零总总观察了两个月,知道男人一周只要上三天班,剩下几天就窝在二楼,偶尔出去买个菜,妥妥一个宅男。
最近天气不好,方旬都好几天没晒到太阳了,没太阳晒他就睡不着觉,睡不着觉就打游戏,Marx不在连游戏也没人陪他打了。
其实游戏,一个人玩也是可以的,但是他实在太菜,能被虐得家都找不着的那种,想想还是算了。
方旬边吃边想,吃完也没想出个打发时间的办法,其实还是有的,就是有些冒险。
吃完饭,男人端着杯子上楼,方旬也赶紧跟上去,甚至跑到男人前面,先一步到了房间门口,乖乖坐在地上等人开门。
“你上来干吗?”男人低头看着坐在地上地上伸爪扶着们的猫问。
“喵~”
方旬又拿出了他的撒娇绝技,主要是他发现最近男人好像挺吃他这一套,一点不像最开始那么嫌弃了。
“不许乱蹭,不许上.床,听到没?”
“喵~”
乱蹭他可以克制住,上.床……他其实还没爬过这男人的床,虽然一直跃跃欲试,每次心一痒男人就会直接掐断他的幻想。
男人一开门,方旬就一蹦一跳跑向了阳台,虽然没有太阳,但有他的新宠——一个透明蛋,能根据当天天气自动调节光亮和温度的蛋,和他最开始在树林里住的那个窝有些类似,里面垫着软软的毛毯,简直是方旬的心头好。
这个玩意儿是某天男人突然拿出来的,直接放在那,什么也没说,方旬能知道这东西的用法还是全靠他自己好奇心旺盛摸索出来的。
有时候吧,方旬觉得这男人很高冷,对一只小猫哎,竟然使用说明都不讲一声,有些可恨;但有时候吧,他又给猫一种很温柔细心的错觉,比如这个蛋,比如昨天晚上那撩猫一抱。
令猫捉摸不透的男人。
猫窝、猫抓板、楼梯、沙发这种地方,之前方旬都是一下子蹦上去的,现在有了耻辱圈之后就不行了,得先看好距离,再走过去,伸爪往上爬才行。
先天腿短这点让这个动作又增了不少难度,这些窝高度到他嘴巴那里,爬一次要费不少力气。
等方旬躺在窝里的时候,已经累得吐舌头了。他往旁边看了一眼,男人已经坐到沙发上开始看书,时不时拿笔往旁边的书上记些东西,偶尔拿起旁边的杯子喝两口咖啡。
方旬看得有些痴迷,舌头还耷拉在嘴外面没有收回去,就那样平躺在毛毯里,四爪朝上,一动不动。
“口水。”男人还是一副认真的样子,头也没抬,嘴唇动了动。
方旬赶紧舔嘴角,舔完才知道自己又被耍了,气呼呼地转过身背对着男人,老掉牙的把戏还老是拿出来耍人,真是low爆了!!
透明蛋是遥控的,方旬一进去,男人就在外面把开关打开了,这会儿温度慢慢升上来,模拟太阳散发出温和的光,方旬脸对着窗户,看不到勾他心魂的人,没一会儿就打起了小呼噜。
沙发上的男人嘴角微微勾起,继续在本子上做记录。
这个透明蛋,哪里都好,就有一点,不隔音,房间里的落地窗隔音,但奈何方旬是只猫,耳朵格外灵,这会儿窗外的雨声一声不漏地传进他耳朵,跟有人在他耳朵边打拍子似的。
他伸爪把耳朵扒拉趴下,试图挣扎着再睡一会儿,失败了。
睁眼第一件事就是往沙发那边看,房间里开着灯,沙发上却没坐人,方旬“腾”地一下坐起来,慌慌忙忙想下去找人,洗手间门开了。
他又赶紧在人目光转过来前躺下,做出一副坦坦荡荡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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