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典觉得陆时安是在吹牛,但是又忍不住期盼起来。说不定,这小子真的有这本事呢?
程玉因为陆时安这样,心情也很不好。自己明明什么都没有做,为什么大哥不理他呢?
那个叫陈静的女孩子,天天都来店里找他,说是要和他讨论画作,但是哪有女孩子天天都来店里和他一起作画的道理呢?
程玉稍微想想,就知道她的心思根本不在作画上。
虽然他没有自恋到以为陈静喜欢上他,但是这种老是被人“觊觎”的感觉也不是很好。
只是他不擅长拒绝,不知道该怎么跟陈静说出这话。
由于纠结这个,他也就不再每天生陆时安的气了。
静瑶公主化名陈静,她本来不想天天去找他的,但是,父皇在催她回宫了,她不得不抓紧时间,她打算今天就问他到底愿不愿意跟她进宫做画师。
程玉见了她,有点头痛,但还是很温和地和她说话,毕竟是个女孩子,不好太直接拒绝,但是也不能不直接。
“姑娘,之后几天,我就不来店里了,如果有什么想要出版的,直接找店里的刘叔就好了。”
静瑶公主勉强笑了笑,“是有什么事吗?我能帮到你吗?”心里在想,程玉不会因为她太过主动,厌烦她了吧。
直觉告诉她,程玉是在躲她,但她还是选择问清楚。
程玉皱眉,叹了口气:“我喜欢的人,这几天在生我的气,不愿意和我见面。我没有办法静下心来作画了,呆在这里已是无用。”
静瑶长舒一口气,还好不是讨厌自己。
“如果说,我其实是公主,你信吗?”
......
陆时安觉得,京城的治安,也很一般嘛!
自己到底是有多帅,一直都有人在背后尾随他呢?好在他机智,甩掉后面那些不知道什么叫“走位”的菜鸡们一次又一次。
金府。
“怎么样,找到了吗?”密室里一个身穿黑色常服的男子,阴沉着脸问道。
那几个站在他面前的人,恨不得在这样阴鸷的目光下,就地钻入地缝里。
一个领头的,战战兢兢地开口道:“那小子,滑溜的很,不容易跟踪。但是属下已经差不多知道大体方位了,只需将我们的人混进去就能得到主子你想要的东西了。只是,那里有皇帝的亲兵在那,要有御林军把守,实在不好混进去。”
那人满意地点点头,“你把方位图纸画下来,其余不用管。陆时安那小子,不必管了。”
毛头小子罢了,没有证据,也不知道谁在跟踪他,告状都没地方告的。
相反的,陆时安第一时间就差人告诉了皇帝这件事。
只是皇帝叫他安心,这几天就在家里待着就行,陆时安心里就有数了。
如今虽然是三月,可是天还是不见暖,甚至还一日比一日冷上一些。
皇帝身上披着狐裘,在后花园的水塘边钓鱼。
“陛下,这天还这么冷,不如先回去歇一歇再钓鱼吧!”张公公有点担心陈皇的身体,要是得了风寒,就不好了。
陈皇摆了摆手:“这钓鱼,比的就是耐心。没有耐心,怎么能让这些狡猾的东西上钩呢?”
“那陛下钓到了吗?”
“呵呵,快了,快了。”
果然,没一会儿,陈皇就钓了一尾大鱼上来。
张公公高兴得仿佛这鱼是他钓上来似的:“陛下,您看这鱼,真好!嘿!还在往竹篓子外面跳!”
“这还不算大鱼。”
张公公笑眯眯地掂了掂手里的竹篓子,“陛下,您说笑了。这鱼这么大,还不算大,哪里还有大鱼呢?”
陈皇背过身去,离开水塘:“你是在宫里呆傻了,不知道我们大殷水深啊!但是再深,只要功夫到了,就能把他捞上来。再过几天吧,我看,他可是比钓鱼的人还急啊!”
张公公哪里知道自家陛下在说什么,但是没有细问。
细问,那就显得他太蠢了。
陆时安在家里做滑翔伞,他把材料从空间里拿出来,杜典等不及要看,就没在军机营苦等,直接到陆时安家等着。
程玉见大哥没有刻意躲着他了,才松了一口气。
杜典性格极为豪爽,还粗中有细,直接获得了陆府上上下下一众人的好感。
程玉也很喜欢听杜典和他们说军人打仗的事情,因为杜典曾经和他的将军父亲一起去过军营。
陆时安见程玉听得这么入神,就对杜典有些没好气。
杜典只当他是做滑翔伞做得烦躁了,就没在意。
这天晚上,程玉拦住要回房间的陆时安,深吸一口气道:“大哥,我想和你说一件事。”
陆时安一愣,见程玉神色忐忑,眼圈发黑,就很后悔自己这几天因为没有正视自己的想法,只想着躲避。
看来程玉这傻瓜,因为自己的态度,几天都没睡好了。
他看着这个,从小就和自己很亲近的孩子,现在慢慢长成一个好看的少年,内心就有种异样的感觉。
兄弟之间的感情,会存在如此强烈的占有欲吗?乃至看到程玉和别人说话,没来得及理睬自己,就会很生气。
想把这么好的程玉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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