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蹈是提前半个月就练习过的,但江少将进可打遍天下无敌手,退可数里外取上将首级,偏偏跳舞不行。练了几百遍还是同手同脚活像根木头桩子。
在他第三次险些把自己绊倒之后,余火忍住笑,牵住他的手搂住他的腰,“把手放到我肩膀上,放松,身体跟着我的节奏一起动,对,就是这样……”
好好的华尔兹被调成社会摇,江封自觉有些丢脸,低头恶狠狠在余火嘴巴上亲了一口:“是不是觉得我特别笨,是不是在心里偷偷笑我,嗯?”
余火老实摇头:“没有。”他没在心里偷偷笑,他是在脸上光明正大笑的。
“哼,就算嫌我笨那也来不及了,”江少将霸道得不得了:“你没听见那教父说的么,咱们俩现在是合法夫夫,只有死亡才能分开。这辈子你就老老实实呆在我身边吧。”如果真有转世投胎,下辈子他也会找到对方,提前把他跟自己绑在一块儿,打个死结,谁也解不开。
眼见爱人再次露出满脸傻笑的表情,余火心里软得一塌糊涂,抬头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你也要老老实实呆在我身边。”
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两句诗是原世界中七师兄喝完酒后最喜欢念叨的,每年乞巧节都要去月老庙里反复吟诵几遍。
诗句成为经典是因为美丽而难以实现,那时候的他再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自己竟然真能遇见一个足以托付性命和此生岁月的爱人。
江封笑,用额头抵着他的额头,嗓音磁性暗哑,俊朗的眉眼中是化不开的深情:“余火,我今天真高兴,我这辈子都从来没像今天这么高兴过。”每一分每一秒,都完美得像是一场最甜蜜最快乐的梦境。
余火看着他,眼睛里亮闪闪发着光:“我也高兴,特别特别特别高兴。”每一寸血肉、每一丝呼吸都在欢呼雀跃,那样庞大的幸福使得胸腔温暖涨满,因为快乐得不知该如何是好所以恨不得时间永远定格在此刻。
江封伸手抬起他的下巴,极温柔极郑重的吻了上去,宛若倾诉这世上最美丽的誓言:“余火,我爱你。”
余火搂住他的脖子,在优美浪漫的旋律中吻了回去:“江封,我也爱你。”
两人在舞池中央相拥着缓缓转圈,一首曲子快要结束的时候,江封忽然道:“咱们都已经结婚了,要不宝贝儿你叫声老公听听?”
余火耳朵尖一红,略略犹豫片刻,到底抵不过男人火热的目光,凑近他耳朵边上轻声喊了一句。
江封眸色瞬间暗下来,喉头滚了几滚,哑着声音应道:“哎,老公疼你。”
婚宴才进行到一半,有宾客忽然发现两个新郎不见了踪影。一同不见的,还有两瓶红酒以及一整层的蛋糕。
春宵一刻值千金。余火再次醒过来的时候,窗外阳光灿烂,看房间内的摆设,两人已经不在城堡当中。
“醒了?”满脸餍足的江少将凑过来给他喂了半杯水:“咱们现在在R国首都的酒店里,你要不要再睡一会儿?等你休息好了,我们一起出去到处看看。”
他跟余火的工作都忙,在一起这么久,少有机会能抽'出时间一起旅游。这次他攒了一个月的婚假,足够两个人尽情享受蜜月。
不用惦记工作、放松身心共享二人世界的时光美妙得不可思议。两人没有规划,也没有目的地,走走停停想去哪儿就去哪儿,遇到喜欢的地方就多待几天,今天还在北半球滑雪,明天就跑去南半球的丛林里探险。或者租游艇去近海钓鱼,相拥坐在船板上闲聊,伴随着波浪声中消磨一天。
漫步在异国他乡别具情调的岛屿式小镇中,余火坐到一架遮阳伞下要了两份冰淇淋,望着不远处的一家三口看了会儿,转头问江封:“你想要孩子吗?”
这段时间天南海北到处跑,江封的肤色明显黑了好几个度,跟余火白生生根本晒不黑的皮肤对比起来几乎像是两个人种。他们所在的小岛位于热带,又热又潮,这时候身上只穿了件花裤衩和短袖T,但架不住身材好模样俊,满身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因为肤色加成更加浓郁爆棚,引得周围一溜小姑娘小伙子往这边看。
除了看他的,余火的身形气质在小岛上越发显得出众,一圈数下来,偷看余火的人竟然还更多一点。
江封心里冷哼不停,一手握住余火的手,一手拿着勺子给他喂冰淇淋,交握的手指上两只对戒璀璨生光。察觉到周围的视线识相地撤去不少,这才集中注意力回答余火的问题:“孩子?你想要孩子?”
余火摇摇头:“不是我,是你想不想。”实际上不管江封想不想,作为江家嫡长孙,他总不能没有后代,即便江封同意,江老爷子和江慎也未必同意。
“你这小脑袋瓜里整天在想些什么呢,”江封听完他的话后哭笑不得,“都什么年代了,谁还讲究传宗接代那一套,真要延续江家香火那不是还有黎晓么,她以后结婚了生孩子一样的。”他当初跟江老爷子出柜的时候就说过,这辈子估计不会有孩子,一是可能根本找不到合意的对象,二来就算找到对象了,要不要孩子那也是两个人一起决定的事情。
江封把椅子往余火那边靠了靠:“爷爷那边完全不用担心,我爸那边更不用担心,他想要孩子让他自己跟我妈生去,反正我妈被你的灵气调养之后现在身体年轻着呢,估计别说二胎了,再来个三胎都不成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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