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少爷也太容易生气了吧!林乔真想把碗一摔,然后大喝一声“老子不干了。”
老的把他叫过去敲打,还用死亡来威胁他。这小的也是,不就是晚了一会儿吗?至于发这么大的火吗?
但他又想着,现在又不是在人人平等的现代,讲什么人权啊?而且白小哥的卖身契还在晏家,也不知道他能回到现代跟晏府有没有关系。
如今,也只能忍着一口恶气,想着要不给这个少爷道个歉服个软?但又怕说话会让这少爷更生气,只得用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这恶少爷。
他这样卖萌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那晏少爷看都不看他一眼。
还是名剑过来劝道,“少爷,犯不着跟他过不去,还是身体要紧。”
晏少爷这才同意喝药。
喂完药,还得给他擦身体换衣服。这个晏少爷不仅虚弱,还多汗。林乔轻轻地给晏少爷脱下衣服,这才发现,这大少爷不仅是脸上发红,连身上也是,红彤彤的,看着像是煮熟的虾子,这应该是皮炎吧!
好不容易熬到吃晚饭,林乔接过小厮手里的托盘,拿起筷子就要开吃,就见名剑走了进来,于是问道,“少爷这是得的什么病?怎么都起不了床呢?”
名剑皱着眉,叹了口气,半天才说道,“少爷身体本来好好的,中秋节赏完月后就病了,一直病到现在。郎中说是风寒入体,神婆说是中了邪祟,各种法子都用过了,就是不见好。”
林乔又问道,“平时有什么症状?”
名剑想了想,“头晕、头痛、失眠、乏力、手颤。”
这都是专业术语啊!看来这名剑不是一般的小厮啊!
“没有外伤、内伤?”
见名剑摇头,林乔又问道,“吐过血没有?”
见名剑还是摇头,林乔就纳闷了,这是什么病啊?能一直病这么久?
晚上林乔躺在脚榻上,因为有早上的经验教训在,他不敢再睡得太死,到了半夜,果然迷迷糊糊听到有什么东西在响,于是马上爬起来,掀开床帐问道,“少爷要方便吗?”
晏少爷冷冷地点了点头,林乔从床底下摸索了一会儿才找到夜壶,又去给晏少爷解裤子。
因为在白天,这事都是名剑做的,他只在一边观摩,业务就有点生疏,手一不小心就碰到软软的一团,晏少爷身体一僵,咬着牙恶狠狠地说道,“你摸哪里呢?”
这还是林乔第一次听晏少爷说话,声音挺有男子汉气概的啊!怎么就成病夫了呢?好可怜!
第二天,那小厮给林乔送早饭的时候就问道,“夫人问你昨天少爷的情况。”
原来这人是晏夫人派过来接头的哦!林乔就将晏少爷昨天吃的喝的说了一下,这些东西又不是什么秘密,有那么多丫鬟小厮在呢!
晏少爷喝完药,又有郎中过来把脉,跟着进来的还有晏夫人和一个中年男人,看他那架势以及晏夫人对他的态度,估计是晏老爷。
等郎中把完脉,晏夫人急切地问道,“我儿如何?”
郎中摸着小胡子,只说了句,“方子照旧。”
名剑送郎中出去,林乔则跟着晏老爷夫妇到了外间。
晏老爷坐在圈椅上板着脸说道,“既然大师说你是福星,能保子清,我姑且信你。你只要侍候好了子清,晏家是不会亏待你的,但如果子清有个三长两短,你就跟着去吧!”
果然要殉葬!这个万恶的封建社会!林乔心里哀嚎道,怎么就穿到这里来了呢?
晏夫人劝道,“老爷,不要担心,子清一定会好的。”
等名剑送完郎中回来,林乔正坐在晏少爷床边的脚踏上发呆,前途真是一片黑暗啊!这晏少爷一看就快不行了,连吃饭喝药都要人喂,能好到哪里去?
而且,他的异能也感觉到那晏少爷的情况不妙,生命力比较弱。
晏少爷快不行了,而晏老爷夫妇也都是动不动就拿他的性命相威胁,这让日子怎么过?
还有,他为什么就没有回去呢?难道是哪个环节出错了吗?难道还清楚家的聘金根本就不是回现代要完成的任务?还是他根本就回不去了呢?
之后的几天里,在名剑的指导示范下,林乔慢慢地熟悉了他要做的那些事情,无非就是喂饭喂药、接屎接尿、擦身体换衣服之类的。
除了业务熟悉了以外,他对晏家也有了一些了解,原来这晏家是青城的首富,祖上曾出过大官,眼下虽然没落,但在青城还是无人敢惹。
晏家也就晏少爷这一根独苗苗,晏老爷也只有晏夫人这一个老婆,连个小妾都没有。
这情况怎么跟楚家有点相似?都是祖上出过什么大人物,眼下不行,需要他这个福星添一把福气。
不过楚家需要的是重振家族辉煌,而晏家则需要他这个福星保住快死掉的大少爷。
当然,晏家比楚家有钱多了,也复杂多了。
这几天,林乔吃得不错,不仅一日有三餐,还顿顿有肉有饭;住得也不错,屋里温暖如春,还有软软的被子,唯一的不好就是要睡在脚踏上。
要干的活也不累,就是一点,不让说话,也不许发出一点声音。
不让说话还行,反正以前在楚家也没人跟他说话,就是不发出声音有点难办。
如果走路走重了,或者放杯碗的声音大了,那晏少爷就要发脾气,不仅摔东西,还会冷冷地盯着他,盯得他后背发毛,不过这种发毛和那晏夫人给他感觉不一样,并没有异样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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